看着怀里妹妹般对待的齐灵儿,萧昊天越发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快叫jack医生来。”苏菲眼疾手快说中了他的心事,知道此刻眼前这个桀骜不逊的男人最需要的就是医生,这个女孩子对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没几分钟就进来了一个老外,背着一个白色的医疗箱。
二话没说仔细检查了一下痛苦到不行的齐灵儿,“她是毒瘾犯了,现在我先给她打镇定剂。”jack医生用流利到几乎没有口音的中国话同他们交谈。
“毒瘾?”苏菲略带疑惑的看着他,在心里暗自揣测,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猴子,把灵儿看好。”萧昊天吩咐着。
说完,转向苏菲,“能让我见见那群人吗?”苏菲在他眼里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感情,反而是渐增的杀意,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苏菲点了点头,直接把他领到了有那群人的房间,“谁。”萧昊天王者般霸气的眼神扫视一周,房间里除了那群青年少男少女,剩下的就是苏菲的人了。
“谁。”萧昊天厉声呵斥道,那群人站在他面前,多的是不明所以的目光再者就是被恐惧支配着的压迫感。
“还要我说第三遍吗?是谁给她注射?”萧昊天说这话时,情绪几乎快要累积到了一个极限。
苏菲在角落里看着他,丝毫没有想去阻止的意思。
“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是我注射的又怎么样?”这时一个痞里痞气的年轻小伙子从人群里走出来了几步,挑衅的看着他。
见有人出头了,原先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生也出来了,“对,就是我们家豪少爷,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放我们走,知道我们豪少爷什么人嘛,云都城首富的儿子。”年纪轻轻的也开始狗仗人势,苏菲不屑的笑了一下。
“对啊,你惹的起吗,不想死的话,赶紧跪下给我们道歉,不然豪少爷不会放过你的。”女生也开始加入其中,恐惧消散了不少,开始嚣张起来。
说着那群人就开始躁动起来,豪少爷也被捧上了天,手插在裤兜里,仰面同他对视,等人说完还不怕死的朝他吐了口吐沫。
跟在萧昊天身后的虎子往前冲了几步,眼看就要动手,萧昊天伸手拦了下来。
脸上荡漾着带有死亡气息的笑意。
豪少见状真以为是萧昊天怕了自己,顿时趾高气扬了起来,“我爸可是云都城的首富,别说我看上那个齐灵儿她不主动投怀送抱就算了 ,还敢拒绝老子,我豪少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还真是给她脸了。”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注意到了角落里长相极美的苏菲,大步向她走去,一脸淫笑,苏菲同萧昊天对视了一眼,深知这男人真的是自寻死路。
就在他的手快要搭上苏菲的肩时,眼前一黑,颈上大动脉突爆鲜血喷了一地,豪少哀叫了一声,应声倒地,脖子上那个伶俐的的匕首就是罪魁祸手。
鲜血崩到了苏菲身上,苏菲惊的出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似王般风范的萧昊天,萧昊天擦擦了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保护的人你也敢惹,真的觉得日子不快活。”
说完,身后那群人便嚎叫起来,“什么,你居然敢杀了他,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众人议论纷纷,毫不考虑到一不小心,他们就会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萧昊天来,首富的儿子是吗,那又怎么样,我萧昊天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谁要想在我头上动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原本叫嚣着的那群人,瞬间成了孙子。
“你就这样杀了他,没想过要承担什么后果吗?”苏菲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虽然隐约觉得他不是好惹的,但是杀了首富儿子,自然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眼里流露出的关切,让萧昊天顿时有些晃神,这么多年他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自从萧家满门被灭,也真的少有人真正的关关心自己。
萧昊天给了她一个眼神,“那两个西服男在哪,要想找出他们背后的指示者,一定要从他们下手。”
苏菲点了点头,刚想说要带他去,这边酒吧的服务生就传来了消息,“老板,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警员,说什么有人控告我们酒吧涉嫌藏毒,还有毒品交易,现在要搜查这里。”
苏菲想到了警员会来,但是没有这么快,快的让她猝不及防。
“走,跟我出去看看。”
萧昊天没有跟着她们,反而打了一通电话。
“潜龙,我现在…”
酒吧内。
以姜警官为总指挥的小队此刻正在酒吧里四处翻着,原本还是喧闹繁华的酒吧环境,顿时因为警员的到来,吓走了她的客人。
“呦,我说是谁呢?姜警官可不是稀客,三天两头往我们这里跑。这次来又是什么事?”苏菲不满的扫视了一下正在酒吧里乱翻的警员们。
姜警官趾高气扬的坐下了,“不欢迎我是吗?那也没办法,谁让我要秉公执法呢。”
面前这个姜警官,一直跟她的这个酒吧过不去,动不动就来骚扰一下,苏菲一直怀疑他被老八门的人收买了,但是具体她也没有细查。
“给我认真仔细的搜,别放过任何角落。”姜警官看着苏菲得意的大声吆喝着。
眼看着他带人闯进来了那个房间,紧张出来一身冷汗,等待着众人被拉出来,可半晌过去了,警员搜了很久,连根毛也没看见。
这时苏菲才看见萧昊天独自一人坐在吧台旁,喝着血腥玛丽。
“你小子胆子真不小,警员办案,你还不快滚。”姜警官一只手搭在了萧昊天的肩上,见他不为所动,居然不怕死的拍了一下他的头。
事过之后,萧昊天没有出手,就听得一声骨裂的声音,姜警官的手被人狠狠的撇断了,痛苦的跪在地上,“疼死了,饶命,大爷饶命。”
一向趾高气扬的姜警官此刻就像一只可怜极了的狗,跪在地上请求主人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