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现代人,在古代可不能丢了现代人的脸。
在古代,可不能丢了青山寨土匪的脸。
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土匪,那就有身为土匪和自觉。
那男子的同伙一看头役被打,立刻朝着钱九九扑了上来。
钱九九可不怕他们,瞬移现在运用得驾轻就熟,她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
担心一不小心就把这群人揍死,她虽然能接受打架,但暂时还不能接受杀人。
一群衙役被钱九九揍得惨不忍睹,他们却连对方的衣服都碰不到。
钱九九提着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向前一扔,“说,是你们跪地谢罪,还是爷给你们放血谢罪?爷帮人放血的次数估计比你们吃过的米饭都多,保证让你们痛快。”
钱九九说完,这群人心吓得半死,也忘记了疼痛,直接跪了下去,拼命嗑头。
“爷饶命......爷饶命,小的谢罪,小的谢罪。”
“把你们身上的银子全都拿出来,然后给爷滚,以后别让爷再见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
一群衙役连忙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互相扶着,狼狈地离开。
钱九九满意地掂了掂手上的收获,扔给后面傻眼的笑儿拿着,心里盘算着一会上哪吃个大餐。
“羽儿......羽儿你快醒醒,都是爹不好,爹没本事护着你。”
钱九九叹气,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系统大爷那边还没传来完成任务的提示,肯定是因为这任务她还没完成。
她认真的看了会目标男身上的症状,发现这人得的疾病跟现代人得的水痘很相象。
不过水痘在古代这里称为天花,在这里还真的算是一种烈性传染病,怪不得人家要抓着他去烧掉,这病可真是会传染和死人的。
看来,这种疾病在这里还没得到控制,幸好以前钱九九本人就亲身感受过这天花的厉害。
系统君说得还真的太对,这人跟自己有缘,要不然他还真的只能一死了。
钱九九冷冷地扫了一眼现在离她有点距离的人群。
这群人被她这一扫视,吓得汗毛倒竖,刚刚这位爷的残暴他们都亲眼目睹了。
紧紧捂着钱袋,不敢吱声,就怕这位爷开口让他们把银子交出来。
瞬时四周一片死寂。
钱九九随意指了几位中年男子,“你,你,你们去帮大爷把人抬到医馆去。”
被点到名的男子抖抖嗦嗦地憋着嗓子,其中一位认出了她,壮着胆子开口,“九爷,这人得的是瘟病,你让小的上去抬,这不是要小的性命吗?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九爷放了小的,小的可以给爷孝敬一点心意。”
钱九九满头黑线,这古人算是光明正大的在贿赂她吗?
她是这样的人吗?
掂了掂男子递上来的银子,往笑儿那里一扔。
对这名男子挥挥手,示意他走人。
转头对愣着的众人尴尬轻咳一声,“谁说这人得的是瘟疫?没知识真可怕,少废话,快点动手。”
不是瘟疫?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一脸不相信。
“你把外衣脱掉,把人裸住,人不要接触到他的皮肤,动作快点。”
钱九九还想着要吃大餐,肚子已经抗议了,只想快点把这事搞定,面相凶狠地道。
想温柔点都不行,非要逼着爷凶,这群古人脑路还真奇怪。
“小的这就动手。”其中一名男子咬牙,把外衣脱掉。
他豁出去信这位爷一次,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只是他的小命一条,也好过以后每次被这位爷打劫。
有一就有二,几个人合手把人抬起往前走。
一群人转到医馆里,小二瞧着这一群人匆匆走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从里面走出来。
“这是怎么了?”
“求大夫救救小的儿子。”一直跑在一边的老汉见着来人直接跪在地上嗑头。
小二一瞧见他,头皮都疼了,“走走走,你们快走,大夫都说了,你这儿子的病没法救,别浪费大伙的时间,听大夫的回去准备后事得了。”
大伙听了他这话,顿时一愣,平安堂里的大夫可是整个县最厉害的大夫。
如果他真的如此说了,那肯定就是没法救了,那......
众人把视线转到钱九九身上,只见她淡定地走进去,打量着医馆道,“把人抬进去,叫你们大夫出来。”
这医馆装修得还真不错,一看就知道有钱。
这土匪怎么来了?
小二陈安皱着眉想道,赶紧拦在她面前,“你,你想干什么?”
这小子认得她?
钱九九挑眉,嘴角扬起,刷着折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气得咬牙。
“你说爷要干什么?快让你家大夫出来,不然爷就打劫你这医馆。”
笑儿一路上担惊受怕,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往外钻。
九爷又要作什么妖哦!!
不仅把衙役打伤还把他们打劫了,这会又说打劫医馆,她这妖作得快上天了。
自己要不要偷偷趁人不注意跑掉,回去搬救兵过来?
陈安知道跟土匪讲不了道理,却坚决地拦在前面,贺大夫这会正忙着,里面的贵人他们可得罪不起。
他要是让这群人进去惊扰到那位贵人,指不定连小命都难保。
钱九九见此人说不通,很是头大,砰一声,拳头用力打在柜台上,“你小子再不让开,爷就让你跟这个柜台一样。”
陈安惊悚地盯着碎了一地的柜台,小腿一软,擅抖地跪在地上,嘴角啰嗦着。
“小子在我平安堂如此嚣张,真当我平安堂没人了?”贺大夫听到声响,从里面匆匆赶出来。
瞅着碎掉的柜台和掉了一地的药材,心疼得直抽,气呼乎地直道。
钱九九上下打量了一眼来人,“你就是这里的大夫?你来得正好,我就问你,你们医馆不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病人上门来瞧病,你们为何拦着?”
救死扶伤??
贺大夫被她问得一愣,转过头望着陈安。
“贺大夫,是那个得了瘟病的小子。”陈安急忙站起来解释。
贺大夫闻言,眉头蹙起,向旁边被人抬着的人看去,惋惜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