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然尴尬的笑了笑:“老爷子,瞧你说的,我自然是心疼念儿的,但我也很心疼你啊,公司如今效益一般,花钱的地方又多,六千万,哪能说回笼就回笼,你可不能为了钱再伤了自己的身子啊。”
听到这话,乔念也担心起来:“是啊爸爸,您的身体是第一位的,别的都慢慢来,不用急。”
乔凛洲欣慰的点点头:“放心,爸爸心里有数,小念,你吃过饭了没有?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天不早了,你今晚就在家里住下吧。”
季雅然附和道:“是啊,我这就去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
乔念摇头:“不了,这里离公司太远了,明早上班不方便,我还是回去吧。”
乔凛洲失落的叹了口气:“也好,等放了年假,一定要回家来住一阵,知道吗?”
乔念乖巧的笑:“嗯,到时候爸爸可别嫌我烦就行呀。”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淘气。”
父女俩一齐笑了起来。
又聊了一会儿后,乔念起身准备告别了。
季雅然微笑道:“天都黑了,念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回去多不安全,让赵建送你吧。”
乔念的脸色变了变:“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开什么玩笑,要是赵建送她,才会真的不安全好吗?
季雅然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哎呀,你这个孩子真是的,我们这不是希望你能安全点嘛,难道,你到现在也不愿意接受我吗?”
说到最后,她状似委屈的叹了口气。
乔念暗中咬牙。
该死的季雅然,咬死了她不敢把赵建做的事情说给爸爸听,故意来刁难她。
她咬牙切齿的笑:“怎么会?季姨你想太多了。”
乔凛洲出声道:“小念,就听你季姨的吧,赵建好歹是个男的,出了什么状况的话还能保护你。”
乔念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隔着包,捏了捏里面的防狼喷雾,勉强的笑笑:“好,那就这么办吧。”
季雅然笑开了,转身就把赵建叫了出来。
听说要他送乔念回家,赵建的两眼都放光了,连连说好。
两人并肩走出了乔家大门。
看着他们的背影,季雅然的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意。
乔念,我就是要毁了你,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一转过弯,赵建就猥琐的笑着要去搂乔念的肩膀:“小念儿,想死我了!”
说着就要去亲她。
乔念狠狠把他推开,连连后退五步,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来对准了他:“你给我滚开!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建呵呵的笑,兴奋的摩拳擦掌:“哥哥就喜欢你这股辣劲儿!快过来,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便朝着乔念扑了过去。
“滚开!”乔念尖叫一声,闭着眼睛,拼命的按防狼喷雾。
可是预想之中的惨叫声却没有响起,乔念疑惑的睁眼一看,只见赵建用皮外套挡住了脸,已经突破防狼喷雾的攻击范围,来到了她眼前,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
皮衣落下,露出了赵建那张猥琐的脸,他下流的笑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小念儿,你的招数用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白手帕,不顾乔念的挣扎,重重的按在了她脸上。
乔念身子一软,闭上眼睛,直接晕倒了过去。
赵建兴奋的抱起她就往路边的草丛里走。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把乔念放下后,赵建的手刚搭上裤子,就被人狠狠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哎呦!谁踢我?找死啊!”赵建愤怒的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森冷的眸子。
那双眼睛的主人的气场是这样的强,赵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爬起来,梗着脖子嚷嚷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老子今天非打的你亲妈都不认识你!”
说完便撸起袖子一拳照着那人打了上去。
厉骋深不躲不避,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手指一用力,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的声音传来,赵建惨叫着跪在了地上:“我的手啊!”
厉骋深甩开他,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把乔念抱了起来。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他转过身,冷冷的瞥眼还捧着手跪在地上缓不过劲来的赵建,眸中狠色闪过,上前一脚狠狠的踢在赵建的面门正中间,把他踢得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赵建含糊不清的哀嚎一声,鼻血哗哗的就流了出来。
“若你再敢动她一根指头,就跟这只手的下场一样!”厉骋深重重一脚踩到他的手上,用力一捻,赵建犹如被宰杀的猪一般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压过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厉骋深转身,阴沉着一张脸,把乔念放到车上,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去,转瞬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厉骋深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色。
若不是他在外面多等了一会儿,只怕现在乔念已经……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杀气。
当车子开回私宅,厉骋深抱着乔念大步进了门去。
南伯上前迎接,看到厉骋深的脸色,和他怀里抱着的人事不知的乔念,惊讶不已:“先生,夫人这是怎么了?”
“给钟情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过来。”厉骋深丢下一句话,抱着人疾步上了楼去。
小心翼翼的把乔念放到床上后,他转身进洗手间,用热水湿了条毛巾出来给她擦额头上的汗。
可当他走出浴室,看到床上的场景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僵住,手里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乔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凌乱的仍在地上,她正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衬衣,皱着眉头,嘴里痛苦的呢喃着:“好热……”
衬衣的扣子被她扯开了几个,那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会发光一般,闪到了厉骋深的眼睛。
眼看着她又要去脱自己的衣服,厉骋深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扯过一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