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多,军营里,士兵们正在吃着扑香的早餐。
而曹彬,则是空着肚子,随着郑老三,到了军营后面,荒凉的禁闭室那里。
军营的后边是个菜园,只不过冬日当中被荒废了,杂乱的田垄一旁,有一个小木屋。
四面透风,内中放着过冬用的干柴以及一些杂物。
算是一个储物室。
不过现在却成为了曹彬的禁闭室。
刚刚从土匪蜕变为士兵的土匪们舍不得在这里边待上那么一两天。
以至于以讹传讹。
这里竟成了那帮子土匪们最为畏惧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刑讯逼供的牢房呢。
此时禁闭室的门口栓子正站在那搓着手,看到了曹彬过来,赶忙的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团长好。”
曹彬微微回礼,然后冲着栓子说道:“把门打开!”
吱呀一声,颤颤巍巍的木门被打了开来。
秋田一明好奇地看着外面,却见曹彬缓步走了进来。
当看到曹彬身上那身笔挺的军装之后,他的瞳孔猛然间放大,然后一丝畏惧闪过,剧烈的挣扎了那么几下。
“妈的,还敢不老实?”已经被提到卫队当中的刀疤一枪托砸了上去。
不知怎么的,他这货或许是有拿枪托砸人的爱好吧。
看着面前五花大绑,就跟一头待宰的肥猪似的秋田一明,曹彬抽出一支卷烟,点着之后,吞云吐雾一番。
这才夹着烟,冲着刀疤道:“让他说话!”
刀疤连忙拽下了秋田一明嘴里边塞的严严实实的那团破布,然后一把枪,秋田一明扔到了曹彬脚下,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子,老实点儿。”
“什么人?”曹彬问道。
“我什么人也不是,你们抓我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秋田一明说道。
哐当哐当,他的话音刚落,刀疤的枪托便已经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瞬间,秋田一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然后几口淤血吐出,连带着还有两颗槽牙。
“我我是黄家岗的人。”秋田一明故作恐惧说道。
“老三,前两天不是听你说有个土匪吹牛说他祖上是刽子手?”曹彬朝一旁的郑老三问。
“对,那小子叫剥猴,以前拿山上的猴子剥皮玩儿,被弟兄们起了个外号,据说他祖上真的是前清县衙里的刽子手。”郑老三如实说道。
“把他叫来,让这位贵客好好的尝尝什么叫剥皮。”曹彬说。
“是。”郑老三走了出去。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伴随着郑老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曹彬蹲下身子,问道。
“我我就是黄家岗的人,我叫黄植根,你咋就不信呢?”秋田一明演技不错,带着哭腔说道。
“那好,我就姑且信你是黄家岗的人,不过,你腰里边别的枪是怎么回事?”曹彬冷笑一声问道。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然出现了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南部手枪。
“这把枪上面还刻有字,让我读读,秋田一明,你不觉得应该好好的解释一下?”曹彬打量着枪把子上那刻着的四个字,悠悠的说道。
“这这个枪不是我的,是,是我捡来的。”秋田一明结结巴巴的还想狡辩。
“把他裤子扒了。”曹彬冷笑一声说道。
“啊?”刀疤有些惊讶,扒裤子干嘛?难不成团长还有那癖好,乖乖,一个屎罐子有啥子意思?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曹彬,心知对方是想歪了。
一脚踹在其屁股上,然后骂道:“还愣着干嘛?赶快动手。”
“哎!”刀疤应了一声,反应过来,蹲下身子便要扒秋田一明的裤子,但是由于绳子捆的太紧,而且秋田一明还在不停的挣扎。
以至于好半天过去,还没能扒下来。
刷的一声,刀疤抽出腰间挎着的刺刀,然后直接的用刀将秋田一明的裤子划了个稀巴烂,白花花的棉花露了出来。
之后,是黑乎乎的带着很长腿毛的大腿。
不多时,下半身仅剩的一个日本特有的都当部的秋田一明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郑老三一脸的诧异,有些奇怪的问:“团长,这小鬼子穿的是啥玩意儿?”
曹彬捡起了一根柴火,用力的捣了捣,疼的是秋田一明直咧嘴,然后颇为不屑的说道:“兜裆布!鬼子唐朝的时候从我们这学来的,不过咱们早就tnd不用了,现在也就小鬼子会穿这玩意儿。”
“哦,我说呢。”郑老三嘿嘿一笑说道。
“秋田一明,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实话实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省得吃苦不是。”曹彬将手中的柴火砸在了秋田一明的脸上,然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说道。
“要杀要剐,你们随意,从淞沪战场到现在,你们见过有几个主动投降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又见过几个投降了还招供了的大日本帝国士兵?”秋田一明颇为傲娇的扭过了头,用侧脸对着曹彬说。
“哦,是吗?”曹彬冷笑一声说道,日本人这个民族的特性太搞笑了,菊与刀这本书里边说的明明白白,自卑当中带着狂傲,只要能够将其击垮,那么他就是最为忠心的哈巴狗,堪称是舔狗当中的极品。
他扭身冲着一旁郑老三身后那个枯瘦如猴的家伙问道:“你是剥猴?”
“是是是,团长您找俺有啥事儿?。”剥猴连连点头。
“听说你活剥过猴子?”曹彬递过去一根烟问。
“是,团长,俺剥过一只猴子,只可惜才剥了一半,猴子就死了。”剥猴笑着说道。
“大名叫什么?”曹彬问道。
“李贵富!”剥猴说。
“那好,现在让你剥个人,你能做到吗?”曹彬笑着问道。
仿佛自己说的只是杀一只阿猫阿狗一般,鬼子这种畜牲,用不着和他们讲究什么人道不人道的东西。
如果真要讲究这个,那只能说那人是个圣母表!
“能,小时候俺爷爷就在家里边拿猴子来练习砍头,我一直就跟着学,家里这门手艺,就没落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