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豹见有一人没有举手,他望了他一眼道:“岳明,你不举手,你是不想拥戴我吗?”
“呵呵,帮主,我是带鲁比出来散心的,我也不是你们帮里的人呀!”
矢豹听到第一人喊他帮主,他心里非常高兴,道:“嗯,岳明,如果你愿意留下,我可以封你为聚义帮的长老!如果你带鲁比去游玩,我可以帮你出一些经费!”
“谢帮主!”岳明说完之后,便向洞外走去。
望着淡紫色天空,岳明心想,与齐欣约定的一号的时间快到了,自己也可以回去了!
第二天,岳明参加了庆贺新帮主登位的仪式。
再一天的早晨,岳明和萱鲁比迎着太阳的紫光,向鹰潭山顶走去。
萱鲁比教了岳明传送门秘语。
岳明默记这秘语,感觉像玩惊险游戏那样刺激,他心中大喜,摆动姿势,念动秘语,果然,一扇打开的门出现在眼前。他默念着回家,半点小时后,便来到云海区空旷的郊外,随后,他们坐车向家的方向而去。
“哥,你说大师兄会不会害师父?”望着不明不暗的右手心,萱鲁比不无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吧,矢豹不仅不会伤害你师父,还会孝顺他!过一阶段,他还会把西里送到他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
岳明嘿嘿一笑:“要不的话,矢豹也不会把鹰潭帮改为聚义帮了!”
说笑中,出租车来到家前。
他们刚下车,岳楚槐就笑着迎了出来。
“三叔,心情不错啊!”
“小明,你说话不喜欢绕弯子,那三叔我就直说吧!你……你要那么多钱也没用,你的钱给我二百万!”岳楚槐谄笑道。
“三叔,我们叔侄谁对谁呀?四百万你都拿去!”岳明朝门诊一望,只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医生在坐诊,他便冷笑道。
“真的?!”岳楚槐欣喜若狂。
“当然!”
“好啊……那我今晚请你和鲁比吃饭!”
“三叔,你好大方啊?!自从原来的三婶走了以后,这可是听你第一次要请我吃饭啊?!”
“呵呵,看你说的,我们叔侄谁对谁呀?”
“三叔,你把支票保管好了,我打电话让包克文到你这里取钱,反正钱也是你的了,到时候,你把利息钱也给一起给他得了!他放的可是高利贷哦!”
“什么?”岳楚槐一听,魂顿时飞到云霄:“我……我一分钱捞到,还要贴上高利贷的钱……小……小明,你是想害死我啊?”
“三叔,话可不能像你这么说。钱都给了你了,你说你不付利息钱,你让谁去付呀?!”
“拿去拿去拿去!”岳楚槐的手伸向内口袋,抓出岳明之前放在自己这里的四百万支票,递了过去。
“三叔,你怎么这样傻呀,这四百万可都是你的钱呀,你都给我干嘛?”
“快拿去!你给我滚!”岳楚槐气得浑身颤抖不停:包克文,太吓人了!
岳明接过支票道:“三叔,你可不要忘了今晚请我和鲁比吃饭哦!”
岳楚槐一边恨恨的走向屋里,一边腹诽道:吃饭,你吃屎去吧!
到了屋里,萱鲁比问道:“哥,你说三叔今晚会请我们吃饭吗?”
“别想了!”
“是三叔亲口说的呀!”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地球人啊!”
萱鲁比摇了摇头沉吟道:“真复杂!”
手机上的时间消失了,岳明打开电脑,校正一下时间,这才发现,今天就是一号了!
因而,他带着修饰后的萱鲁比上街买菜,回家教她做饭,并且告诉她自己今晚要去补课。
六点半的时候,齐欣打来电话,少不了一番抱怨,说岳明这么长时间不来上课,还关机什么的。
随后,她叫他七点半到她家。
岳明微笑着和萱鲁比告别,到街上买了礼品,打车向齐欣家而去。
齐欣家住在阳光新都,这里令人瞩目的一片楼房,都是六层,框架结构,配有电梯。
她家住a楼中单元二层东户,到了门前,他按响了门铃。
她打开门来,向他微微一笑。
岳明见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头上包着浴巾。胸前蹦出半截白兔,是那么的活泼可爱。
齐欣见他凝视自己胸部,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笑道:“望啥呢?”
“……”岳明一惊,转移视线,笑着走向阳台。
他推开窗户道:“姐,你这没按防盗网吗?!”
“用不着的!这里的治安很好折!我住这两年了,从没有听说过发生治安问题……来吃饭吧!姐亲手包的三鲜饺子。”
小时跟爷爷长大,爷爷医术高明,但却不怎么会做饭。有了原三婶后,他和爷爷吃了几年现存饭。
三叔和原三婶离婚,找了田善莎,爷爷气的回了老家。自从那以后,岳明就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三顿饭。
望着一大碟三鲜饺子,和满桌的大菜,岳明好思念原来的三婶啊!
岳明一边吃着一边望着齐欣那娇好的面容,以及那饱满匀称的胸部,一股温暖涌进心房。
他想,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得早,她的胸部就要毁了,那该有多可惜啊?
吃完饭,岳明到厨房洗碗。
齐欣叫他不要刷抓紧学习,但他依旧刷了锅碗,还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这才从厨房出来。
书房内的书桌上摆满了许多书,齐欣将高考复习重点仔细的讲给他听,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点了,齐欣打起了哈气。
“姐,我回去了!”岳明道。
“等会!”齐欣近三个小时没方便了,怪鼓得慌的。她说着,便向卫生间而去。
这时,岳明突然听到主卧室的窗户上有动静,他迅速熄灭书房的灯。然后贴在墙边朝主卧室里一望,只见窗户边有一个戴着黑头套的人。
岳明一阵紧张,他首先想到的是保护齐欣!他旋转卫生间反手,门没锁,他迅速打开门走了进去。
齐欣正坐在马桶上大便,一见岳明进来,她浑身一阵紧张,颤抖着喝道:“岳明,你进来干什么?”
“姐,别作声!”岳明说着,把她抱了起来,向里面的淋浴间走去。
“该死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还没解完呢!”齐欣急道。
此时齐欣想:在这春天里,岳明正值青春冲动时期,自己竟然和他近距离的接触三个多小时,自己太大意了,瞬间,她的眼泪沁满了眼眶!
“姐,千万别吱声!”
齐欣痛心的说道:“岳明,你强了姐这一次,从此,姐也就不欠你的了……你要想,姐给你,不过,从此我们就是路人了。”
“姐,别出声呀!”
齐欣看岳明并不像是要强自己,只是叫不出声。她纳闷了:难道他有性交时说话恐惧症吗?
“姐,时间紧迫,你千万别动弹别出声!”岳明放下她后,便朝卫生间门前走去。
齐欣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意思,但见他并没强自己,便还是听他的了。
此时,整个屋内只有卫生间的灯还在亮着。
岳明躲在门后,手里抓着刷牙杯。
这时,只见一个戴头套的人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来。岳明举起刷牙杯对着他的头便砸了下去!
那人闷声倒地。
岳明刚要拉下这人的头套,忽然听到外面又有了动静。
岳明丢下这人,便悄悄地向外面走去。只听这动静是从次卧室内发出的。他奔向次卧,又见一个戴头套的人在窗户边。
这个戴头套的人乍进屋里,还没有适应屋里的黑暗,看不清眼前这人的面孔,便低声急道:“你是谁?”。
岳明没有回答,向前冲去。
这个戴头套的人见他没有回答,便知道他不是自己人,便将一条腿翘到窗户上,想再翻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