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伪装还是真实,虞轻风微微错愕了一下,辨别不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如何。
“这样说来,咱们两个还算是有相似之处呢。”虞轻风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怎么在心里有些想要接触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剖开他的心看一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贺亦承也斜靠在后面的沙发上:“去取一瓶红酒来,咱们喝一杯。”
“好。”虞轻风顾不上穿鞋,往贺亦承的酒柜前走去。她不懂酒,环顾一周之后,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瓶酒更胜一筹。
狡黠的小眼睛转了一圈之后,她有了主意,掂了掂脚够到了最上面的哪瓶,放在最上面的,应当是最好的吧?
将酒杯放在贺亦承的手中时,他放在鼻间轻嗅,闻到味道之后微微一愣:“还算是你有些品味。”
“我最喜欢的画家是……”
“我最欣赏的雕塑家……”
“我的小的时候……”
她根本听不懂贺亦承说的是什么,也毫不关心他各种额经历,在轻品酒以后,味蕾一下子被打开。将哪瓶“好东西”往自己身边稍稍靠拢了一些,像一个偷吃柴油的小老鼠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哧溜哧溜地喝酒,第一次喝酒的虞轻风便不一会便脑袋越来越昏沉,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贺亦承正在讲得开心,一道沉闷地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
贺亦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叫她的名字:“虞轻风?”
“嗯?嗯。”虞轻风在地上动了几下,抱上了一个柱子?
像是脚边有什么东西?
贺亦承动了动脚,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地上的那个玩意,顺着他的腿慢慢地爬了上来,贺亦承的身体整个僵硬起来。
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把面前的这个蠢女人给丢开,有这个想法,但手却下不去。
他的脸湿润润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亲到了?该死的,贺亦承的脸越来越黑,努力用手将她的脸与自己的身体隔开。
而虞轻风偏偏的伸着两只手,一脸的兴奋:“嗯,好甜呀。”
那娇滴滴软萌萌地声音,勾起了贺亦承心中某一处地东西。想起今日在心里的某一个承诺,他将面前的人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需要冷静一下。
可那个早已经丧失理智的女人,一直都攀着他的身体,不停地……诱惑。口中还在喃喃:“该死的,热死了。”
贺亦承凭着自己仅存的理智将人丢开,可下一秒,贺亦承的怀里多了一个什么物件。他放在手里仔细辨别了几秒钟之后,黑着脸一把扔到了旁边。
他不会容忍一个醉酒的女人!贺亦承蹭地站起来:“虞轻风,你给我滚到你的房间去!”
“我不。”下一秒,虞轻风两只胳膊挂到了他的身上。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怎么能阻挡住这样的诱惑?
他闭了闭眼睛:“虞轻风,是你诱惑我在先,就别怪我了。”
室内风光一片大好,虞轻风迷迷糊糊中辨别不出眼前的究竟是一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