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子稍矮的剑击手,利落的一剑,击中了个子高的剑击手胸口。
击上即是胜利。
然而。
个子稍矮的剑击手,迟迟没有收回剑。
手握紧剑把,还要用力多扎了几下个子高剑击手的胸口。
虽然衣服有保护的功能,如此尖锐的剑击剑,用力往下扎,还是会刺疼。
个子高的剑击手,有些踉跄退了一步。
个子稍矮的剑击手,也并没想要个子高剑击手的命。
似是得到报复,或者发泄的快感,适时收回了剑。
两人同一时间取下保护头帽,都已是大汗淋漓。
严承宇扬手拔开,挡住了双眼视线的微微湿润刘海。
一向一丝不苟形象的严承宇,现在满头散发的形象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却又更增添了邪魅的迷人气质。
严律津一头精神短发,年纪不及严承宇年轻力健,汗水多了些,却仍意气风发,不减当年勇。
起码,这场持续半个小时多的比赛,他胜出了。
严律津没有多少大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剑击。
严承宇四岁就开始学剑击的启蒙老师,正是严律津。
两父子,隔着距离,对方站着。
远看近看,都不像是一对父子,更像是一对仇人。
“说好的,我赢了,你必须答应我提出的一个要求,不许抗拒,不许反悔。”
确实,严律津现在六亲不认的态度,完全没有把严承宇当亲生儿子。
而是敌人!
面容冷峻的严承宇,一双深不可测黑眸,透着刺骨的寒意。
对这个父亲,是深深的感到失望。
“不可能!”
他砸下三个字,干脆利落,坚定不移,没有任何退让的余地。
严承宇没把这场剑击当决斗,更没当赌博。
只是配合一下这个父亲的执拗。
撂下话。
严承宇要抬步离开。
“站住!”
严律津一声怒吼。
扬起剑,直直的向严承宇的胸口刺来。
来势汹汹的气势,冷酷无情,不痛不痒。
严承宇反应敏锐,动作矫健。
一个漂亮,帅气仰身翻。
躺过了父亲刺来的剑。
再趁着父亲要卷土重来,长腿一踢,不偏不倚将父亲手里的剑踢落到地上。
四目相对,刀光剑影,火花四射。
安静的空气中,凝聚一股杀气腾腾的危险气息。
“我再问你一遍,跟不跟那个女人离婚,从此划清界线?”
严律津咬牙切齿传来警告。
“不可能!”
严承宇依然是这句坚定不移。
堂堂正人君子,说不退让,就绝对说话算话。
撂下话。
丢掉手里的击剑。
严承宇这次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身戾气的严律津,长腿一踢。
“砰……”
地上的击剑,被踢飞到墙上。
在偌大,安静的剑击场,异常响亮,刺耳。
云鹤山庄。
和老人家聊了一个下午的叶落夕,人还在山庄。
老人家怎么都舍不得让她走,让她留下来吃完晚饭再走。
也给严承宇打了电话,让严承宇一起过来吃晚饭。
吃完晚饭,两人再一起回家。
在饭桌上,老人家没少催促这小两口,赶紧给她老人家生个曾孙。
还要三年抱两,五年抱三。
叶落夕吓得,就差没有被白米饭活活呛死。
终于,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完了晚饭,又吃完了饭后水果。
老人家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照顾的佣人还说,老人家向来都要午睡。
唯独今天有少夫人陪着寒喧,异常的精神。
老人家始终是老人家,饭后水果一吃完,就又累又困了。
最后,向小两口摆摆手,叮嘱他们回家路上小心,回房间睡了。
此时,叶落夕和严承宇,正漫步在山庄花园的小迳上,走去停车的地方。
灯火照明下。
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
男人身材秀颀,挺拔高挑。
女人身材娇小,玲珑有致。
看起来异常的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