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族长,我看这小子有点儿邪门,不能答应他”
“闭嘴!本少爷决定的事,用不着你们来管!”肤色黝黑少年不满的道。
“呵呵呵,不错不错,不愧为西洲玉家的的少族长,言而有信!是个男人,白衣深感敬佩!那规则就由我来定了!”白衣笑着道:“我们三局两胜,任何一方赢了两场,那第三场就不用比了,输的一方自动认输!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肤色黝黑少年狂妄的道,压根没把白衣放在眼里一般。
“别忙别忙!呵呵呵,咱这三场比试呢,分文、武比试,你看你们三个人,我们人多,打打闹闹多不好,咱俩年纪差不多,动动手打一场没关系,你看你那两个老家伙,老的连脸都不敢露了,估计是怕露出来吓死人吧,要是动手打架,多没有公德心,这么老的人了,还让人家动手动脚,那不是把人累坏了,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也不好吧,说你不尊重老人…..”白衣絮絮叨叨还要说,却被肤色黝黑少年打断了。
“住口!我现在知道了,那丫头为啥那么能唠叨,感情有其主必有其仆,是跟你学的啊?!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划下道来!”肤色黝黑少年一脸黑线打断了白衣的话。
“唉!好好好,就这么着吧!”白衣笑着道:“第一场,文比,你们三人可以一起上,如果答对了就算你赢!”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白衣猛然高声吟出一首诗,笑着对对方三人道:“这首诗描写诗人怎样的心境?”
“啊?这….”两名灰衣人相互看了看,哑然无语,皆心中暗自道:“奶奶的,这些文绉绉的诗句跟老子何干,咱可不懂,咱就知道杀人!”
“呃?你俩谁懂?”肤色黝黑少年愣了愣,转首看向两名灰衣人。
“这….少族长,你熟读诗文,属下们不懂这些!”一名灰衣人道。
“对对对,少族长学识高明,才高八斗,你一定懂!”另一名灰衣人赶紧道。
“且,用得着你说?我当然懂,我是问你们懂不懂?”少年好像很受用属下的赞誉,黝黑的脸上好像有了一抹红色。
“我….我们不懂!”两名灰衣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齐声道。
“呃!我去!好吧,这一局我们认输!”肤色黝黑少年却突然对白衣道。
“哦!认输了,呵呵呵这么简单的你们都认输了!好吧,那我们进行第二场…..”白衣笑着道。
“等等,我想让你回答刚才你的问题,要是你也不懂,我们不是被你骗了么?”肤色黝黑少年猛然道。
“呵呵呵,我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把这当比试的内容的!”白衣灿笑着道。
“好,那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作者的心境!”肤色黝黑少年道。
“呃!好吧!”白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作者的心境:“这首诗写的是作者当时复杂的心情!”
“什么复杂的心情?你说清楚!”肤色黝黑少年凌然道。
“呃….作者遇到一个叫明月的姑娘,明月喜欢作者,就在床前把衣服脱了个光光,皮肤白得就像是地上的霜雪一样,可是作者家里有妻室,彼此很恩爱,所以作者抬头看着明月姑娘,低头又想起家里的妻室,总是犹豫不决要不要收了明月当小妾,不收吧,怕对不起明月,收了吧,又怕家里的妻子生气。所以这首诗写出了作者当时矛盾的心理,可谓入骨三分,刻画得非常非常到位!”白衣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嗯!我也明白了,的确是作者心情复杂!”
“我咋感觉那儿有点儿不对劲啊?”
“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以前好像听老族长也念过这首诗!”
“啊?不会吧,老族长难道也有外遇,想收小妾?那夫人可饶不了老族长了!”
“嗯嗯!回去绝对不能说,当作啥都不知道!”
“嗯嗯!”
两命灰衣人低声嘀咕道。
“好了!算你赢了!第二场!”肤色黝黑少年道。
“第二场么….”白衣顿了顿,道:“由我跟你来比,规则不限,直到一方倒地为止,谁先倒地谁就输!”
“哼!好!”肤色黝黑少年说完,猛然向前踏出一大步,距离白衣丈许,冷笑道:“这个我喜欢,我最喜欢把人踩在脚下了!别说本少爷我欺负你,报名!”
“白衣!白帝城少城主白衣!金丹初期!”白衣淡淡的道。
“哦?西州玉家少族长玉墨染!金丹后期!”肤色黝黑少年玉墨染傲然道。
“请!”
“请!”
依照东玄比武的礼仪,二人彼此行礼,随即彼此对峙。
“来吧!我让你三招,别说我欺负你我修为比你高!”玉墨染傲然道。
“呵呵呵,却之不恭,你小心了!”白衣淡笑着道。
话音刚落,白衣猛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玉墨染的后背,右手立掌猛地向玉墨染的背心按去,一触即分,却没有用上半点劲力,接着又消失不见,如此这般,白衣在眨眼间,分别在玉墨染后背、左右双肋各轻按了一掌,身子如鬼魅般又回到了原来的原地,仿佛从未动过。
“嘶!”
“哦!”
“啊”
“少族长”
“见鬼”
在场外几人不由得一阵惊呼!
白衣,懒懒散散的站着,笑着看向玉墨染道:“还打么?”
“你?!”玉墨染心中如滔天巨浪般的翻滚跳动,“这他奶奶的是什么身法?怎么会这么快?”
“哼!你不过就是身法速度奇快么?有什么了不起?看打!”玉墨染不服输,话落一掌拍向白衣,口中大喝一声“玉露两相逢!”出手就用上了玉家绝学《玉蝉功法》第一式,单掌中一股庞大的劲力猛然撞向白衣的胸口,另一掌却轻微摆动,一股无声无息的暗劲儿却突然出现在白衣的背后,与前面涌来的庞大劲力相对冲向白衣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