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豫转身正想继续往前走,就听后面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喊道:“你...踏马的站...站住!”
“什么意思?”刘逸豫回头。
“你还往前干什么?你以为今天你还能逃走吗?”另一个穿的比较厚的说道。
“为什么要逃走?我犯什么错了吗?再说你们也不是警察。”
“哼,你是不是拿了你不该拿的东西?东西若在,现在给我,我们转身就走啥事没有,若不在就只好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什么东西?”
“你在豫市火车站拿错的背包?都...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装迷糊了。”
“我是拿错了,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记得那人带个眼睛,是个中年大叔。他来我自然会给他,可是你嘛,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子。”刘逸豫心下一凉,果然还是找来了。
“好,承认了就好!”那人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然后一挥手,身后四个人直接朝刘逸豫扑了过去,刘逸豫见状抖着双手期待着变身。
只是眩晕感一直不来,疼痛感也没有,身体也没有膨胀的迹象,之所以折腾这么远就是不希望自己变身被别人看到,自己这种情况是好是坏都说不准,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恐怕下辈子自己只能在实验室度过了。
还有一点,就是为了防范古郦妠,毕竟血检的结果马上就要下来了,如果自己真的“与众不同”,很难保证古郦妠这个科研人员不带着一帮人把自己“请走”,当然如果自己在这荒山中,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本来是往临市一个同学那暂避,现在看来临时起意来这深山中才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准备的不太充分。
就在刘逸豫正渴望着变身的时候,背后一人甩棍一抖“砰”的一声砸在他肩膀上,刘逸豫顿时疼的直咧嘴,那人跟着一脚踹出,正中刘逸豫屁股,刘逸豫“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时其他围攻人员也已赶到,纷纷抡起甩棍猛砸,还好这帮人下手知道轻重,没有往刘逸豫头上招呼,但后背和大腿就遭殃了,“砰砰砰”被砸了不知道多少下。
“别打了。”穿的厚的那人说道,其他人暂时住手。
刘逸豫挣扎着翻个身,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空气,刚才被打的趴在雪窝里差点窒息,刚撑着胳膊坐起来,一只大脚就倏的出现在眼前,“咚”的一声闷响,刘逸豫又被踹的仰躺在地,“咳咳...”咳嗽不止。
“背包在哪?”
“在...在...前面山...山里。”
“砰”
其中一人一棍闷在刘战肚子上,厉声说道:“具体点。”
“噗...”刘逸豫歪着脑袋吐出一口血“咳咳”继续咳着。
“你踏马说不说!”
那人轮着甩棍“砰砰”接连两棍打在刘逸豫胸前,刘逸豫只感觉又一口血蹿到嗓子眼,张嘴欲吐,与此同时胸中一热,血流加快,血管像是要被撑爆似的,锥心般的疼痛传来。
紧接着脑袋一懵,随即肌肉撕裂般的感觉传来,爆炸般的力量充满身体,要变身了,虽然是如刀割般疼痛但刘逸豫心中却是异常高兴。
“哇”的一声吐出口中鲜血,身体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抡起血红的大手直接煽在刚才轮着甩棍打自己那人耳后,“砰”的一声,那人惨叫着飞了出去,刘逸豫一个转身抬脚踹飞一个拿着甩棍呆愣在当场的混混。
其他混混见状,猛地一声喊齐齐朝着刘逸豫逼近,刘逸豫冷笑一声,一把拉住一个扬起甩棍的混混,一个膝撞过后,那人蜷缩着身子萎靡在地,浑身打颤。
刘逸豫跟着身体一转,左手五指张开抓着一人的脖子直接举了起来,然后右肩用力一顶,一个肩撞把那人撞飞出去,剩下的几人纷纷后退,刘逸豫跨前一步,面目狰狞的说道:“我要是不说呢?”
说完急走两步,双拳猛地捣出,两个还在震惊中的混混被直接打到在地,剩下那个穿的很厚的混混一脸吃惊,身后那两个穿貂的小弟已经忘却严寒,胸怀大张的往回跑去。
“你踏马站住!”刘逸豫一声大喝,好像刚才自己也是这样被他们喝斥的,那两人顿时停下,齐齐转头看向刘逸豫。
“告诉让你们来的人,想要什么东西让他自己来取,再让我看到你们,别怪我无情!还有谁要是把我这个样子再告诉其他人知道,小心我一个一个的找你们。”刘逸豫说完一脚把那个穿的很厚的混混踹到在地,上前剥下他的羽绒服转身朝着山头走去。
没走几步,刘逸豫就感觉浑身力量在快速消失,眩晕感越来越重,强忍着要倒下的冲动,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浑身气力。
一个雪堆后刘逸豫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顿时刺骨的冰寒袭来,刘逸豫眩晕的脑袋有一丝清醒,挣扎着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后,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前挪去,小弟都跟到了,大哥肯定也不会远了,自己这身体状况必须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慢慢恢复,否则就是刚才那几个混混追上来,自己恐怕都得歇菜。
变身后是挺厉害,可是这后遗症也挺严重,完全是生活不能自理啊。
走着走着脑海中忽然出现眼睛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刘逸豫忽然感觉有一丝恐惧,脚下不由加快了动作。庆幸的是天空开始飘雪,这样自己的脚印很快就会被掩埋,也利于自己躲藏。
也许是一直走路的缘故,一小时后刘逸豫就感觉力气恢复,但是紧随而来的就是饥饿感,肚子开始咕噜叫,真后悔没带点吃的,一冲动就决定进山,只想着变身后不能被别人发现,却忘了大冬天山中怎么生活。
观望了一圈,发现东南方的山腰貌似有一栋房子,虽然很不显眼,但刘逸豫直觉就是,以前参加一个户外活动,就是在一个农夫包的山头过了两天,那农夫就是在山腰建了两间房子给大家提供一些简单吃食。
于是开足马力朝着目标出发,都说望山跑死马,而这又是雪深及膝的山中,虽然山也就三四百米,但刘逸豫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跟前。
雪吓的越来越大,天空也越来越阴暗,刘逸豫都冻的浑身打颤了,房屋门不出意外的是锁着的,刘逸豫想也没想拎起门口的一块砖直接砸了下去。
“啪嗒”一声,门锁落地,刘逸豫推门而入,顿时一股暖意传来,虽然只是一座普通的砖房,但相比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还是暖和多了,不过刘逸豫的重点不在这里,目前解决温饱才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