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寒歌。”吕轻玲由衷的道。
凌寒歌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道:“不用谢。”
……
三人喝完茶后从茶馆里出来。吕轻玲道:“你们还想去哪玩?我带你们去。”
凌寒歌背靠墙,双手抱怀,道:“美女,咱们来这可不是来玩的,你别忘了。”
“知道啦知道啦。”吕轻玲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凌寒歌看向司徒羽,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司徒羽思索片刻,对吕轻玲道:“我知道你想不起具体位置,但是大概位置总能想起来吧?”
吕轻玲点点头,道:“在镇子西边。”
“离这远吗?”
“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
司徒羽看向凌寒歌,道:“你是委托人指定的寻锦人,我只是来协助你的,决定什么的还是要你来,我们是现在就过去看看还是明天再去?”
凌寒歌没想到司徒羽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她还以为和上次一样是由司徒羽做决定的呢。
凌寒歌道:“那就先去看看吧,其他的,看过之后再说。”
“好。”
三人向江流镇西边走去,大概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三人看到了一片金色的稻田。
吕轻玲:“就在这附近。”
凌寒歌:“你没记错吗?”
吕轻玲摇摇头:“没有,肯定就在这附近。”
司徒羽道:“这里是稻田,经常有人来,一般来说这里根本不具备产生异锦之气的条件,但是轻玲既然可以肯定异锦在这附近那就说明其隐藏的特别深。稻田附近一百年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司徒羽说着向自己脚下看去。
凌寒歌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说在地下?”
司徒羽点点头,道:“而且我估计这次的异锦之气和一般的异锦之气不同,按理说这片稻田所在的地方是它本能意识中的领地,可是它却允许人们在上面随意活动,这就代表着只有找到产生它的那副画的时候,它才会出来捍卫自己的领地。”
吕轻玲听的是云里雾里的,道:“什么意思啊?”
凌寒歌:“更难找了呗。”
司徒羽点点头,道:“以往还能凭借跟踪分裂出来的异锦之气找到异锦,但这次,只能慢慢找了。”
凌寒歌刚想说些什么,从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机械的轰鸣声,三人一看,原来是两台联合收割机。看到联合收割机,凌寒歌才想起来最近正是秋收的时节。三人只得原路返回。
回到小镇后,吕轻玲带着司徒羽和凌寒歌来到了小镇上自己的家。
这是一栋标准的江南建筑风格的二层小楼,并带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凌寒歌:“你家不错啊。”
“那当然。”吕轻玲得意的道:“我和爷爷每年都来这避暑呢。”
院子里有张石桌,还算是干净,凌寒歌走了过去,把背包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石凳上,道:“这样的房子我只在电视上见过呢。”
吕轻玲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两瓶水,分别扔给司徒羽和凌寒歌,道:“不好意思啊,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请你们喝这个。”
司徒羽伸手接住水,道:“没事,反正我们也不渴。”
忽然司徒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屋顶看去。
吕轻玲:“司徒哥哥,怎么了?”
司徒羽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
“哦。”
凌寒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道:“弄点东西吃吧,然后好好睡一觉,晚上去找异锦。”
吕轻玲:“为什么要晚上去?”
凌寒歌:“现在正秋收呢,白天那都是人,不方便,只能晚上去了。”
“哦。”吕轻玲拿出手机开始点外卖,道:“你们吃点啥……”
……
外卖很快就送来了,三人吃饱喝足后就去休息了。
司徒羽躺在客房的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他越来越有种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感觉。他坐了起来,翻身下床,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窗户后面是河,司徒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司徒羽关上窗户,走出房间,他想了一下,来到院子里,他走到墙边,双手一扒,双脚一蹬,人就到了墙上。
司徒羽观察了一下,然后从墙上下来。道:“果然是错觉吗?”
司徒羽不知道的是,在小楼的另一边,一架小型无人机将他所作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而他却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到无人机……
……
晚上十点半。
三人来到了白天那片稻田前,此时稻田中的水稻已经全部被联合收割机给收割了,整片稻田一眼望去全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稻草。
吕轻玲道:“这么大一片地方该怎么找啊?”
司徒羽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道:“姑娘,这个范围对我们寻锦人来说已经很小了,想想那些人际罕见的大山吧。”
凌寒歌借助手电筒的光亮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道:“羽,你白天说的没错,这附近到处都有人的痕迹,想要藏东西只能藏在地下。”
凌寒歌从自己背包里取出折叠铲,道:“分头找吧,既然在这附近那就早晚能找到的。”说着凌寒歌向一旁走去,开始了寻找。
司徒羽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有点寻锦人的样子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折叠铲,给了吕轻玲一个,道:“一人负责一个区域,一旦有所发现立刻通知另外两人,不要擅自行动。”
吕轻玲点点头:“我知道了。”
司徒羽向与凌寒歌相反的方向开始了寻找。
看着司徒羽的背影,吕轻玲心中生出了一丝羡慕,她觉得司徒羽和凌寒歌都懂的好多,知道如何寻锦,反观自己,和他们一样拥有异能,却什么都不懂,需要他们来指挥。
另一边,凌寒歌每走几米就用折叠铲在地面挖几下,以确认异锦在不在下面。其实凌寒歌懂的并不比吕轻玲多多少,她刚才之所以摆出那副很懂的样子更多是为了在司徒羽和吕轻玲面前不跌份而已,她心里其实也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