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我们是四年制专业，去学会签订就业协议。”

“哦，那就是包分配工作对吧。”家长是这样理解的，签订就业协议就表示包分配。

“嗯，是的，家长，只要孩子在学校努力学习，掌握一定的专业技能，能通过毕业，就业基本上没问题。”

“我再考虑一下。”

电话就挂断了。这样的招生热季会持续三个月，小莱她们每天要从七点半到晚上十二点，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真的是太累了。小莱想要休息，但是没办法，还是要坚持下去的，毕竟是自己选择的。

这一段时间，没想到之前那个北京满族人还联系了小莱两次。一次是带小莱去吃饭，在一家别有风味的餐厅，小莱却一直没有点餐，那个男孩一直给小莱糖果吃，还介绍说这是他爸厂子里“生产”的，但是小莱却一直没有拆开，只是静坐在那里听“他滔滔不绝”。

最后一次，他带小莱去颐和园划船。

小莱工作的地方离得很远，等她到了风景区都快十一点了。那个男孩带着小莱在风景区闲逛，小莱比之前稍微放的开了，遇到一个买折叠帽的摊点，小莱拿了一顶带到他的头上，“不太好看”，对方本来开心一笑，结果却被打击的瞬间变脸。

可能和对方接触时间久了才能了解对方是什么脾气。小莱在排队等着划船的空隙，可能对方有些焦躁，中间打了几个电话，但是语气明显不和蔼，小莱听出来了，特别不友善的语气和父母说话，让小莱心里多了一些“阴影”，她决定今天和对方“摊牌”。

游船上，对方拿出来一支玫瑰花，小莱明显没反应过来，但是什么也没回答，只是错开话题，尽兴的划船。

大家都上了岸，小莱着急回去，就没有和对方一起进餐。

她有些不开心，可能对感情的事还是没有个头绪，也不想这么快就恋爱。一路上也没说话，一个劲儿的直奔地铁口。对方见小莱反应慢半拍，就借口有事先下车了。两个人互道“拜拜”，就匆匆别过。

这件事，小莱过后也没多想，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小莱比以往更投入工作了。

这天，小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对方很客气，有点像老师。

“喂，你好，我们是某某航空院校，请问您是想咨询报名的事情吗？”其实，小莱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这些对话让小莱有些想笑，因为对方可能曾经跟她有点不愉快的经历，这次“暗访”让本来压力就大的小莱，忽然有点想放弃了，因为她问了好多非常专业的问题。

“想问下，你们的办校性质是什么？”

“民营公办。”小莱照着话述念到。

“那学制几年，学费多少？”

“四年，每年总费用37000。”

“请问如果我的孩子毕不了业，还能就业吗？”

“那显然是不能的，我们会在每个学期都会摸清学生们的学业情况，也会让他们在掌握专业技能的情况下顺利毕业。”小莱真的不想再跟她“聊下去了”，很想揭穿她。

“嗯，那我的工作不适应，想换工作，学校会接管吗？”

“嗯，具体事情还要视情况而定。”

“具体是什么情况？”对方还在“咄咄逼问”，小莱想挂断电话，她觉得对方真的没有必要“费尽心思”的测试学员。

“我也不清楚。”小莱有些不开心。

这时，王老师过来了。小莱还没有说话，王老师告诉她，“最近有些不在状态”，最近，压力很大，让她很苦恼，但是却不能不坚持下去。王老师指出这个通话是她安排小邹拨打的，目的是要测一下工作水平。其实小莱已经在最开始的时间就猜出对方是谁了，对话进行下去就有点意义不大。王老师想帮助小莱，让她尽快适应这样的高压环境，但是接下来的一个电话改变了小莱的决定。

快一个月的时候，小莱接到了老师的电话，告知她毕业论文需要定稿，下周答辩。请假七天，回宿舍打包行李就出发了。

不是旅游旺季，票很好买。小莱背着背包，买了瓶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定，就有些神游了。从那么高压的环境里抽出身来，小莱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坐一趟回校的车，假装自己去“旅游”，这样想很让人悠闲自在。这趟车有些古老，典型的绿皮车，窗户都是开着的。临时停车，小莱看到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少年跳出车窗。这个场景让小莱想到了大三那个五一黄金期。

小莱和闺蜜小延约好去北京游玩。那个假期，班长小琳还留在学校，俩个人也经常互动。放假第一天，小琳就带着小莱玩轮滑。这让从未接触过这些器具的小莱，眼界大开。

班长给她找来一双轮滑鞋，架着她一步一步地滑。“内八字是停下，平行线是出发”。小莱就靠着这几句“诀窍”，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终于可以独立完成了。那一刻，她非常感谢小琳。她俩商量好一起去北京。

从学校出发，两个人坐车直奔北京。走了一半，车却停了。外面又下起了小雨，车内气温很高。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见车走，这让两个人很“窝火”。这时很多人都开了窗，跳了下去。两个人商量着，也准备下去。车窗距离地面一米二高，一个人需要几个人扶着才能跳下去。小莱和小琳就这样冒着雨跳了出去。

雨，越来越大，小莱问小琳，

“准备去哪里？”

“这边有个朋友，我去找他玩。”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小莱在站台上等了一趟车，就去北京了。

出门旅游前，一定要提前安排好住宿和景点。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可以“解决”好多“烧钱”的事情。

那次的旅行让小莱终身难忘。和闺蜜一起，找到了要好的同桌小李，一起“挤了”几天宿舍。又约了一位同学，三人一起经历了白天“挤火车”、晚上“挤床铺”，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北京城的景点都转了一圈，最后小莱送完了闺蜜，一个人坐着绿皮车返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