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危险,网络给出的解释是有可能失败、死亡或遭受损害的境况。你要知道,危险无处不在,就算你是成年人,也请你照顾好自己。——题
“四爷是谁,我不认识。”苏落汐表情一梗,语气僵硬的说,言下之意她不去。此时,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四爷来者不善。不管他们要干什么,她不认识他是真的。
夏遇的眼神一亮,“你不认识四爷,怎么可能?”望着她苏落汐一脸地不可思议,“你竟然不认识四爷?”
就连乔安子也惊奇,“你竟然不知道四爷?”
苏落汐傻傻点头,看着夏遇道,“他是人民币啊,我必须得认识?”“四爷,j 城的神话四爷啊。”夏遇看着一脸懵逼的苏落汐,“咱们金融学院的副院长你竟然不认识?虽然只是特聘的名誉院长,在咱们j大也是颇有威望的好么!”夏遇仿佛第一次见到苏落汐般,看着她。
三个人一边小声嘀,一边偷偷打量一圈旁边那几位身材高大,长相还很英俊的保镖。
看着夏遇那个表情,好像不认识这个什么四爷,就不是人类一样。弄得苏落汐那叫一个无语。“不认识他很奇怪吗?!”
夏遇一脸得意的说,“那是,太奇怪了。”又认真盯着苏落汐悄悄说,“在j城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四爷的好不好?咱们j大的学生,竟然还不知道四爷,你是不是j大的啊?!”
然后用眼神示意她们看看不远处的那几位保镖。“看到没,连私家保镖都长得那么气宇轩昂,仪表堂堂,想想他们的主子能差了吗?”
苏落汐又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几位保镖,迟疑片刻想想夏遇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她真的想不起来,这个四爷是老几。莫非排行老四?可是她不认识排行老四的人啊。搔搔头皮仔细想想,还是没有想起来。
“不过,四爷找你做什么?”乔安心率先问。
苏落汐认真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啊。”
“就是你男神的boss吧?”乔安心也放低声音问夏遇。突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夏遇,这四爷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是你们金融学院的院长,又不是她们中文系院长,是不是弄错人了?”她问自己的好友。
“请问你们要找的是中文系的苏落汐,还是金融学院的夏遇?”夏遇问那位领头的人,“别找错了人,耽搁了四爷的要紧事。”
四爷,四爷,不管怎么想这个名字依旧陌生,苏落汐认真想。难不成今天早上,名片……名片上的人,可是就是一张名片而已,她仔细回想了想,还是不认识。包里怎么会有陌生人的名片,她还没弄清楚呢。
一个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没有回答夏遇的问题,而是直接面对苏落汐,弓腰,伸出一只手臂,邀请,“苏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当下属的,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四爷有请,请吧。”语气严肃且认真。
苏落汐面色一僵,颇为不悦,“抱歉,我不认识你们的……”话还没说完,那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统统站到她旁边,作势要用强制手段。
乔安心对夏遇使个眼色,说,“宁院长让我们过去,我们肯定会去的,只是敢问小哥,院长让我们去干什么?”
“四爷只邀请苏小姐。”一人一丝不苟地回答。
乔安心好不尴尬,补充说,“好,就是请落汐去干什么呢,我们又不是金融学院的学生?”
“无可奉告。”
“呃……”就是好脾气的乔安心,瞬间也有点给气懵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和谐社会,有事好好说嘛,一来咱们素不相识,二来你们邀请我朋友的理由不充分,这样的情况下,相信我们就算是报警也不过分吧……”
“叮——叮——叮——”苏落汐的手机就在这时突然连响三声,是短信息。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惊慌。
“我和你们去,不要为难我朋友。”说完起身跟着黑衣人走了出去。
“落汐,等一下,云白说可以陪我们一起去。”夏遇冲着他们的背影说。
出来餐厅,就被护送上一辆黑色保姆车,保姆车驶向一家颇具规模的私家医院。路上没有一人说话,即使安静得都无法呼吸,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害怕,她总觉得这几个保镖从头到尾都是比较善意的,就是那位四爷不知意欲何为。
被保镖“护送”着进了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诊室。
一位高冷的女医生让她躺到医用检查床上,两腿,分开放在冰冷的支架上,给她做了几样叫女孩子害羞的检查。
苏落汐躺在检查床上,觉得异常羞~耻尴尬,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可是此时被这样毫无隐私地对待,终是恼羞成怒,护着裤子,对几位上来帮忙女护士道,“你们要干什么,快走开,别过来,我不用检查……”
“小姐,你那里受伤了,我们要给你上药。”一个女护士说。
“你才小姐……”苏落汐被气懵了,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莫名反感。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要从检查床上挣扎着要翻身下来。
“姑娘,冷静,别动。”那位高冷的女医生总算说了第二句话,六个字。边说边往苏落汐的嘴里快速扔了一颗药丸。
此时,苏落汐总算有点害怕了,慌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你是什么医生,你给我吃了什么?”
“避孕药。”女医生毫不拖泥带水地直接回答。
“为什么?!”苏落汐质问,“谁给你的权力?你凭什么让我吃避孕药,就算怀孕,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酒精作用,怀孕对胎儿不好。”
“那是我的事情。”
“我是医生。”
“你怎么知道孩子不好呢……”
苏落汐不管医生说了什么,再次挣扎下床,赤着脚跑到洗手间,也不管脏不脏,手指插到自己的咽喉处催吐。眼泪、濞子糊了一脸,总算将药丸吐了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吃这颗药,虽然不知道昨晚有没有怀孕,但那是她的希望,一个未知的希望,她是多么期待着能有个孩子,哪怕自己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
看着门外的黑衣保镖,她不知道出去后将面临什么,会不会押着她灌药,她拿不准。在厕所里思考良久,总算在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找到一个窗户。然后踩着马桶爬上窗户,纵身跳了出去,虽是一楼没有伤着,但窗户外事一片玫瑰园,还是扎破了她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