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彦横抱着楚小小回来,径直朝卧室走去,直接忽视掉站在旁边满脸担心又满脸内疚的庄管家。
仆人们见陆钧彦抱的是楚小小,皆一片震惊,都在小声嘀咕着:“那位小姐不是关在医务室吗?少爷怎么将她从外面抱回来呢?”
陆钧彦脸色冷厉如刀,像是火山要爆发的节奏,仆人们看了都忍不住打几个寒颤,立即不敢再嘀咕,分分躲得远远的,好像担心下一秒就要被吃掉,啃的骨头都不剩似的。
庄管家得到消息的时候,惊吓了许久,直到现在都还有些震惊。
一听张司机的回来报的消息,就立即吩咐仆人放好热水,姜烫也正在熬着。
仆人们起初听到消息时一脸懵逼,都一致认为楚小小在医务室里,不相信她在外面,更别说掉水了。直到陆钧彦抱着个大活人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她们才相信那是真的。
陆钧彦一回到卧室,直接用脚狠狠蹬了一下门“砰”的一声巨响关上了。门若是会哭,定要哭个三天三夜。楼下的仆人听到一声巨响后,皆不寒而栗,都在暗暗地为那只门心疼,那门的价值,都够她们一家人吃一辈子了。
不过对于陆钧彦而言,别说一个门,就算是将整个城堡给拆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钱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而已。
主卧室里,陆钧彦二话不说就将楚小小身上的衣服一扒,不料却被楚小小给制止了。楚小小的反抗,惹得陆钧彦眸底里即刻燃起一把火。
陆钧彦本来是想帮她检查身体,看看她哪里受了伤好及时处理一下,在游泳池时他见她流血了。竟不知她倔得跟头驴似的,死死抓住衣服不放,不给他检查。
楚小小见他扒她衣服,满脸的惊恐,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于是拼尽全力将他推开,慌张的边扭动着小身板挣扎边骂道:“你走开,别碰我!”
被人驱赶,就是被嫌弃了,陆钧彦深邃的双眸里冷厉得如刀般,怒火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她竟然敢嫌弃他,以前从来都是女人向他主动投怀送抱,没有哪个人女人敢赶他走,而这女人却死活不让他碰,还要将他赶走,她是第一个敢赶他走的人。
陆钧彦本想冲她发火,但看在她受伤的情况下,他先不跟她计较,这笔账他先记着,改日再慢慢算。随即直接拽着她娇小的小身板儿,先替她检查。
楚小小恐慌起来,想要逃开,但身子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有两个脚可以动,楚小小像个小孩子似的来回猛跺脚。小脸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大大的葡萄眼里滚烫着泪水,小嘴巴大声嚷嚷道:“别碰我,你个混蛋,你别碰我……呜呜……你别碰我……”
听到她骂他混蛋,怒火瞬间被引爆。“女人,你竟敢骂我?活腻了么?”
刚想要爆发脾气,但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陆钧彦心一软,看穿了她在害怕什么,于是强忍着脾气,温柔的道:“不会碰你的!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听见他这么说,楚小小舒了口气。
随即一阵羞涩袭脸而来,满脸尴尬的道:“我没有哪里受伤,你放开我吧。”
“没受伤?你确定?”陆钧彦眯着双眼盯着她看,不信她没有受伤,他明明见到游泳池的水红了,继续要检查。
楚小小见他还不死心,怒火一下子完全爆发出来,冲他怒吼道:“难不成我来例假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来吗?”
一吼完楚小小肚子又加速的疼痛起来,痛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陆钧彦错愕了几秒,才猛的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生理期。
不过这女人火气真够大的,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吼他,他强忍的火气又加速上升了一个高度。随即见楚小小疼痛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怜悯,顿时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完全被她那苍白的脸色给收服得服服帖帖的,温柔的关心道:“肚子很疼?”
楚小小不想去理会他,肚子疼得像用针一根根的扎进全身细胞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陆钧彦抓疼她了,她用尽全身力气低吼道:“疼……放开我。”
陆钧彦幽深的魅眸中一丝错愕一闪而过,随即眯起了夜空般狭长深邃的眸子,眸色变得浓郁了几分,立即将手抽回。
一得到释放,楚小小腿一软,重重的坐到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捂住腹部,眉头紧皱,脸色越发苍白。
见她如此疼痛难受,陆钧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原地想要开口问她他要怎么帮她,但看到她痛苦得说话都有气无力,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来。最终实在是没办法,则一把将她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他什么都懂,就是不太懂女人的生理问题,但他还是知道一点点,女人痛经是因为体寒,于是他就将她抱到浴室去,不能坐浴所以只能淋浴。
淋了好一会儿热水,寒气驱走了许多,楚小小脸上渐渐的有回了血色,肚子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陆钧彦将楚小小抱到浴室淋浴后,径直下了楼,在楼下随便喊了个女仆过来,冷冷的道:“生理期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女仆听了之后一脸jiao羞,将头埋得低低的,但又不敢不回答陆钧彦的问话,只要他问了她就必须得回答。随即吞吞吐吐的道说了大堆,陆钧彦听得一脸认真。
随即招呼小张车那个女仆去给楚小小买生理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