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有些底虚了,“请问您在哪家医院上班。”
“我在省第一医院上班,怎么你想去看病吗?”林子恒警惕起来了,看来他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省城。
“不是,幸好我家离一院比较远,不用到一院去看病。”
出租车把林子恒放到了车站门口,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林子恒还在回味刚才司机的话,什么意思嘛,为什么说他幸好不用去一院看病呢。
林子恒翻来覆去的想,最后才想明白,原来他把自己当神经病了。
“草,什么玩意,你以后不要再遇到我,遇到我给你点痒痒粉。”
林子恒气不过,他对着远去的出租车狠狠的骂了几句。
“你想给谁痒痒粉呢?是不是你的屁股痒痒了,需要师父给你治一下呢。”
林子恒的耳朵已经落到了师父的手里,他疼的呲牙咧嘴。
“师父,你看我火速的就来接你了,你怎么还要揪我耳朵呢。”
林子恒的话马上就点燃了师父的怒火。
“我揪你耳朵算轻的了,你不在青峰山帮我炼药,居然敢偷拿了我最后的药丸下山。”
林子恒一只手护着耳朵,一边狗腿的对着师父微笑。
“师父,我不是给您留了5颗嘛,我知道师父您的功力,哪里用得着我在身边呢,我在您身边就是累赘。”
林子恒好说歹说把耳朵从师父的手里抢救回来了。
林子恒家里,师父刚刚进门就被眼前的装潢给惊呆了。
“怪不得你小子不想回青峰山了,这里有这么好的房子,我也不回去了。”
师父喃喃自语。
“师父,你说什么呢?”
林子恒隐约的听到师父不想回青峰山,那怎么可以,如果师父一直在这里,还不如他回去呢。
“没什么,师父只是觉得你现在太奢侈,看来你已经没有以前的那些修为了。”
师父一脸的正义,好像他很想把林子恒送回青峰山好好再修炼一下。
接了女儿回家的张佳,看到林子恒带了客人回来,她马上就给客人做了丰盛的晚餐。
丰盛的晚餐让师父眼角也有了眼泪,这么美味的东西为什么他以前就没有吃过呢。青峰山上的人参汤和白面馒头,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一家人吃的很满足,等大家吃完了,连牙齿都剔了,师父才想起来林子恒居然一个人还请佣人。
“你太过分了,你把咱们仙医门的传统都丢失了吗?”
“师父,张佳哪里是我请的佣人,我只是可怜她们母女,先收留她们住在这里,我又没有给她薪水,怎么能说我是请佣人呢。”
林子恒觉得他的理由很充分,一点也不觉得张佳快要吐血了。
不用花钱,师父也觉得这件事可行。
师徒俩的对话让师兄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想离这师徒俩远点。
师父的到来正好给了林子恒借口,他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医院上班了。
黄老头一再的给林子恒打电话,询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他就想让林子恒把他带上。
林子恒忍无可忍,把黄教授给拉黑了。
既然师父来到了省城,林子恒怎么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
天心阁里,林子恒点了很多的菜,他就想吃完以后,给田总打个电话,让他给一个优惠价。
包厢里,林子恒他们三个人吃的非常的满足,师父特别喜欢桌上的一道菜,林子恒还让服务员给再打包一份。
摸着小肚子的林子恒给田总打了电话,说在天心阁吃了一顿饭,看看有没有优惠呢。
田总油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出来。
“林神医这是说什么话呢,怎么可能没有优惠呢。神医这是请什么人吃饭呢?”
“我师父刚刚来省城,我想让师父吃一顿好的,最后选择了你的天心阁。”
林子恒觉得也算给了田总面子。
“哎呀,咱们师父来了省城,当然要好好招待嘛,天心阁里有一道新创的菜肴,不知道林神医吃过没有,神医等一下,我马上让他们做,也算我送给师父的见面礼。”
既然有免费的好吃的,我和师父又坐下了。
很快菜肴就端了上来,也就是普通的菜,以前也吃过很多次啊,怎么说是新创的菜肴呢,林子恒对田总不满意了。
不过胜在菜肴好吃,本来已经很鼓的肚子更鼓了。
他们正准备结账走人时,田总亲自来了。
“师父,我一直也没抽出空亲自去青峰山拜会您,多亏了您的徒弟林神医,他治好了我父亲的病,救了他一命。”
田总的突然到来,让林子恒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那些雕虫小技哪里称得上是神医,田总过誉了。”
在外人面前,我师父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神医门门主。
“师父,林神医的医术已经是出神入化了,师父您肯定是医白骨活死人的医术。”
田总一项是如此,林子恒对他已经免疫了。
“田总,你太抬举我了,如果是死人,我还是没办法医好的。”
师父冷冰冰的一句话,别人听不出来,林子恒却听出了师父的得意。
“师父,我本来是做地产的,可是自从神医救了我父亲,我觉得祖国的医学事业也是很伟大的。”
田总慢慢的给师父在戴高帽,不过师父想享受。
“医者父母心,我们神医门也就是想把中医发扬光大,为全人类的健康做出我们的贡献。”
这两个人对吹上了,林子恒急忙拉着师父就准备往外走。
田总看到林子恒排斥他的行为,他一点都不恼,生意嘛,需要慢慢来。
田总留了师父的手机号码,理由就是最近天心阁要从澳洲进龙虾,日本进牛肉,还有很多新鲜的鲍鱼也要上桌,到时候请师父来品尝。
林子恒非常后悔把师父带到天心阁来,看来以后这个田总会时常出幺蛾子了。
林子恒带着吃饱喝好的师父往家走时恰好路过了幼儿园,碰上了来接孩子的张佳。
只是她面前还多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滚圆的肚子几乎要撑破了身上廉价的某大牌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