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坤家在山的另一边,如果按正常的路程需要走半个小时,但如果走山路,只需要五分钟就能走到。
只不过,山路不好走,又是夜晚……
马义拿了个手电筒就出门了,山里有个很低的夹缝,从那里走过去,路程是最短的。
刚下过雪的山路很滑,只不过马义没有注意到,原本阴暗的天空突然闪出一小片光亮。
随即,前方的道路突然变了。
原本应该是一条同往清河村的山路,如今却出现了一块石碑,上面还挂着牛头装饰的木排。
“这是什么地方?我自小在村子里长大,从没来过这里,走错路了?”
马义往后看去,刚才来时的路,也已经不见了。
难不成是遇上鬼打墙了?
马义突然发现,这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促使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等他走到石碑处,手刚一触碰到石碑,突然,他被一股力量吸入其中。
再醒来时,马义就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里。
他刚一站起来,山洞里竟然汇集起来金色的经文,一股脑儿冲进他的体内。
“神农内经?”
他闭上眼,跟着脑海里的文字翻阅,竟然发现这本经书已经完完全全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书里的每一页,每一个字,他闭上眼就能看得到。
“这竟然是神农大帝亲自写的!”
怪不得刚刚走到这里的时候,石碑上有一个牛头,传说中的炎帝,神农氏,不就是牛头人身吗?
神农大帝,也称炎帝,三皇之一,最有名的应该就是神农尝百草的传说了。他开创了中医,教会人们按季节栽培农作物,奠定了农业基础。这本神农内经里,包含了神农他老人家毕生所学,其中以医药和农业为主。
神农百草经这本书大家都看过,但是经过漫长的岁月,这本书里的东西也只不过是皮毛而已,而马义脑海里的这本神农内经,却是神农最原始的记载。
马义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虽然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拿到毕业证,但是好歹也算有医学基础。
看到这里,马义的眼神突然清明了,他很惊喜的闭上眼睛翻阅着脑海里的神农内经,里面的内容不断吸引他一直看下去。说来也怪,他看过一遍,自然而然就把里面的内容记了下来。
这一看,就是整整一夜。
等到马义终于睁眼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山洞里竟然多了一个祭台。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头祭台,上面同样供奉着一个牛头,想必这就是神农大帝的灵位了。
他既然接受了神农大帝的传承,理当给神农大帝祭拜。
马义跪在石台前,连续拜了三下,他刚刚把爬起来,再看周围的环境,自己竟然回到了山里的夹缝中。
马义环顾四周,这里哪儿还有什么牛头石碑,分明就是自己昨晚上山的路。
如果不是脑海中的神农内经还在,他甚至都怀疑昨夜的种种都是一场梦。
一夜都过去了,自己一整夜都没回家,也没有去找蔡坤,娘和彩娟一定急坏了。
现在也顾不得去找蔡坤了,昨晚的那股冲动劲儿已过去,马义也想明白了,如果去找蔡坤理论有用,爹也不会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
这件事,还是要思虑周全,实在不行,就去县里找人活动活动关系,看看能不能把爹从看守所捞出来。
马义刚要往山下走,就听到了旁边有女人的哭声。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爸和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一个长得高高瘦瘦,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被一个肥硕的男人拉拉扯扯着走上山。
只见那男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女孩的衣裳,吓得那女人连连后退!
“啊……不要,我爸爸是镇长,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女孩一边捂着衣裳,一边无助的喊着。
“镇长?老子还是县长呢!”男人眼神里满是污秽,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口水都流出来了:“等老子干完,就一刀砍死你,今个儿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老子真的是太喜欢雏儿了!你乖乖的让老子舒服了,老子还能给你个痛快!”
那肥硕的男人胳膊上不知道纹了什么东西,看不出来是龙还是虎,黑压压的一大片,女孩在他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只见女孩哭哭啼啼的喊着救命,男人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靠!老子最恶心欺负小女孩的人了!
马义直接跃过去,一脚踹在那男人身上,把那男人踹了一个趔趄。
“哪个龟**敢踹老子!”
马义不等他说话,又是一脚踹在他胯下,只听到“嗷”的一声,那男人捂着裤裆就跳了起来。
马义也没想到,自己一个体育都不及格的人,竟然能把这么健壮的男人踹倒。
难道是因为神农内经的缘故?
来不及多想,马义连忙将女孩护在身后,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顿乱踹。
“光天化日的,就敢欺负小女孩,不知道女孩子是用来疼的吗?”马义又补上几脚,对着地上的男人破口大骂。
那男人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马义和那女孩,捂着裤裆说:“老子记住你俩了!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叫蔡坤!识相的赶紧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把这小妮子留下!不然老子分分钟找人卸了你的腿!”
蔡坤?这个名字马义可是真的是印象深刻,这下好了,还没等自己去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早就听说蔡坤喜欢祸害没结婚的小闺女,之前彩娟的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再加上诬陷马田丰预谋杀人未遂的,都是他!
如今见到蔡坤又在祸害小闺女,马义哪里还能忍?
“蔡坤是吧?你听好了,你爷爷我是桂花村马田丰的儿子马义,我爹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送上门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马义抡圆了胳膊对着蔡坤又是几拳,把他眼眶都揍黑了才停手,蔡坤一边捂着脸一边捂着裆,说:“好,好啊!原来是马田丰那老杂种生出来的小杂种!”
“老子二叔是镇上派出所的所长,你就等着和你爹一起蹲看守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