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墨此时发了疯似的,一直不停的踱步自言自语:“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曾经我一度以为楚云归是个汉子,居然用尽下三滥的招式!士可杀不可辱!”
此时哪晚的奇景又出现了,俩可行星越来越近,慢慢的似乎要撞在一起。
尘墨注意到了喃喃道:“这难道就是宿命,我与他必须有一人倒下。我哪个蠢父亲啊!你真是作孽啊!”
除了尘墨注意到以外,公孙坐在院子里喝着茶也注意到了。只是不明白是什么异像,玄青呆头呆脑道:“贵人师弟哪个天有什么好看的。”
公孙明只是淡淡道:“你看今天星辰的异像。”说着用手指向苍穹。
玄青顺着手指往上看,可能她比较憨厚所以说道:“这个我知道,这是苍龙七星为东方星宿青龙,哪颗叫心,也就是心月狐。”
公孙明木讷都懒的说话了。
玄青继续道:“传说心月狐调皮,喜爱游戏人间,经常给情侣们增加一点小曲折。”
公孙明恩的一声:“哟!懂的挺多嘛!听谁说的。”
玄青俏皮道:“地冥师哥咯!他什么都知道!”
公孙明扭着她的头望向苍穹:“你看那!往哪看了你!我滴个蠢师姐!”公孙明可能是对她无奈了,才会这么做这么说吧!
这时玄青才看见苍穹之上俩颗行星遥遥相对,一红一蓝越来越近,俩边气势汹汹。
“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见过!”玄青若无其事道。
公孙明无奈只能说无奈,他沉默了被她打败了。
玄青又笑嘻嘻的说:“本来我以为,你在在看心宿呢!毕竟我可看出你与曼文姐有什么哦!还特意安慰你,这是小曲折!”
公孙明脸抽了抽:“嗯哼!胡说什么小丫头片子!”
玄青气鼓鼓的道:“谁是小丫头片子,亏我还以为你有心事,还来安慰你。”
公孙明指着红色的那颗行星道:“我担心那颗星啊!他还是不错的只是没人懂他。”
“你在担心哪个怪人啊!他很让人讨厌!你还说他不错!”玄青不解的说。
公孙明不好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因为他明白,毕竟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别人不理解的熊孩子,熊孩子熊,可本性不坏。
深秋的夜晚,桂香怡人。起初公孙明一再提防鳞仇。此时已经不在提防了,甚至他开始有点同情他。
当鳞晚上闲逛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猛的爬起来大喊道:“谁给我换床单了。”
秋季硕果累累,公孙明送些水果过来听到了他的不满。
公孙明带着歉意的说:“实在不好意思!一直看你睡硬床,可能会睡的不舒服!所以叫人给换了。”
鳞仇也没好说什么只是说:“请!马上换回来,我习惯硬床!”
公孙明放下水果:“哪个!有什么心事么?可以跟我说么?”
鳞仇眼神闪烁了一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秒,而后扯着嗓子道:“你!以为你是谁!是圣人么?你以为我跟你说你天赋很好么?我只是好奇你身上的那股力量,你被我利用了你知道么……”
公孙明一直默默的听着,听着他一直在发牢骚。没有打算打断他的意思,虽然言语上有些苛刻。
当他全说完后,公孙明什么也没说经直走出门。
玄青还是比较欢乐的,在庭院奔奔跳跳的,刚刚这一幕正好被她看见了,心里不是滋味:“我说师弟啊!你傻不傻啊!你对这个怪人再好,他也不会感激你的,你看被说了吧!”
公孙淡淡来一句:“地冥真的把你照顾的很好,你才能这样像个孩子一样。”
其实公孙明明白玄青和鳞仇,分明是俩种遭遇。玄青可以说非常幸运,地冥一直把她照顾的很好所以一直很单纯,看什么都是单纯的。
鳞仇和她的遭遇完全是反过来的,活着为了复仇而活。见证了多少黑暗,受了多少委屈这些都要往肚子里咽。很小的时候最缺的就是关爱,所以才会隐蔽自己,用过激的言语伤人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让人不要亲近他。
或者说他害怕和别人走的太近,毕竟没人爱,没友人倾诉心里的不愉快。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承受。
口是心的门户,是透露感情的工具。从说话的节奏,声音的大小都是吐露感情。过激的言语,只是想让人远离表示自己不可亲近。
一个人习惯了孤独,哪将很难把他从孤独里带出来。
当俩人进鳞仇房间要换床单时。鳞仇淡淡说一句:“不用换了,软床挺好!”
夜晚桂香入户,苍穹之上繁星如许。望着窗外,圆如盘的月亮。
鳞仇喃喃道:“姮娥啊!姮娥啊!你偷吃丹药,孤独吧!你比我幸运,我的一切说没了就没了,广寒的牢笼冷么?”
地冥经过这,毕竟他无意救了,玄青一命还是要当面感谢的,只是此时地冥见他坐在窗口,人很安静,手中白酒久久不饮。
地冥思索有倾编出打油诗:
巧笼无心照卉语,空影对月风易寒。
愁目檀郎羞素娥,云藏圆缺花遮貌。
白堕杯中久不饮,几多情丝几多长。
拂袖扬长滚红尘,何人忆知君之意。
鳞仇看他一眼冷冷道:“我的容貌可比不上潘安,更不多情。不过确实很少有人知我心啊!”
地冥笑道:“鳞仇兄容貌俊美,怎就比不上潘安了。你刚刚在这望着月亮我还以为,你在想红尘往事呢!”
虽然地冥的话有点拍马屁,我承认很多可能都不太喜欢被拍马屁,可每个人又决绝不了马屁。
鳞仇直奔主题道:“如果为了感谢的话就免了,可还有事!没事我要休息了。”
地冥道:“还真有事!你真打算赴约!”
鳞仇点头不做声。
地冥继续道:“此次赴约,你会杀了他。你知道以后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鳞仇还是点头:“后果我想过,我会给他一个痛快!”
地冥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在说啥!起身就走,鳞仇也不挽留也不送客。似乎周围一切都不管他的事。望着一轮苍月藏于云,又出于云。
此时他心底在问自己,自己到底叫楚云归,还是叫鳞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