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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赴你千年之约 第八章

“你且听我弹,这段应是这样的。”他饶有兴致的弹着那高山流水,那琴音自是极美妙的,只是......我想我是达不到那番境界了。

琴音绵绵,弦音袅袅。

“只闻夏侯公子箫声一绝,竟没想到琴声也这般美妙。”我虽不算一个爱琴之人,却也懂些音律,这些日子在宫中也未少听美曲。

“这有何难,夜阑与我学习几日便可达到此番境界。”

我学着他的模样,在那木筝上拨弦而奏,竟弹得有些模样,甚至有些高山流水的样子。

他便在一旁鼓掌道“夜阑天赋甚好,想必日后定不会输于我。”

我心中暗暗想,原来,我的琴技竟也没糟糕到这般地步。

只是,我还未反应过来,一把飞剑便向我飞来。

“有刺客!”夏侯云瑾喊道。

瞬时,他伸手将我拥入怀中。原先那把墨扇竟被他展在手中挡了那把飞剑。纸扇居然可以挡住刀剑?我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是得需要何等深厚的内功啊。

我四处寻望,却只看见一道黑影消失在那黑的船尾处,那个刺客为什么要杀我,我实是想不通。

只是,这夏侯公子武功竟也这般了得,我原以为他应是个文绉绉的书生,或者说是个风流倜傥的书生。

“吓着夜阑了?”他放开紧拥我的双手。

不知为何,刚刚剑朝我飞来的时候,我竟隐约觉得自己想起些什么,我似看见了一个女人将我推下河去,记忆中我一直喊着“云焕,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后来,记忆便消失了,云焕到底是谁,我却丝毫想不起来了,也罢,待赏月结束后去问问云儿,她或许会知道一些。

不知为何,我却觉得眼前的夏侯云瑾并无他人所说那般差劲,竟还有些许英雄气概。

看着他手中的墨扇,以及他身上的那身好看的紫衣,我竟莫名想到紫雀一词。

“公子精通武功和音律,长相却又风度翩翩,我可唤你紫雀?次次都唤夏侯公子实是繁琐。”

“紫雀?有趣。随夜阑便是。”他不知在高兴些什么,竟一点也不抗拒这个名字。

“紫雀,你可知刚刚刺杀我的是谁?”刚刚的飞剑之事让我于心未悸,原来当个公主竟这般不易,像云儿所言那般要时刻提防。

“夜阑并非寻常人家的小姐,是吗?”他虽未点明,但是像他这样文武精通之人,又岂非猜不出我的身份。

我只是点点头,我虽是元月公主,却对这一切没有丁点记忆,若是告诉别人,他们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我原以为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他只道“夜阑若是不想说,我定不追问。”

我望着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歇。过了今日,我们说不定便会是陌生人了,再见不知要何日。

我便开口道“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

他却只寥寥回了六字“有缘定会相见。”

这六字就像那扇面上的四字“佳期如梦”一般,令人深邃难解。我心想,或许,他也像他所用的词一样深不可测。

我是一个忘记了过去的人,而他却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

“小姐,小姐,我们该走了。”云儿跑来催促道。

我这才想起,再不走我恐是会来不及回宫,我只得草草与紫雀告别。

“有缘再见,紫雀。”说罢,我便随云儿上了岸上的马车。

我透过马车的窗去看向这汴京夜晚的天,还真是明月皎洁,星光闪烁,这次出行并未留下遗憾。

回到鸾宸宫后,因为操劳了一天的缘故,我很快便睡着了。睡着后,我被推下水去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只是这一次,记忆的碎片竟在梦中连成了一整块,我想起了所有关于我溺水前的事。

云焕,溺水之仇我还未找你算账,你竟还派人下重手刺杀我。从前我将你当好姐妹,你竟这样对我,够狠,够狠。只是,这次我定不会善罢甘休。从前,我忍你,是因为我以为是我夺走了父王的宠爱应该补偿于你。现在,你这样于我,我定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容忍。

“云儿,替我沐浴,我今日便要上奏父王。”昨日做的梦,清晰的告诉我,此番不是大公主死便是我亡,如若我再不出手,我定会死无全尸,如此,我不如先出手。

“公主殿下,莫不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了?”云儿吃惊的看着我。

“嗯。”

“那推公主殿下下水的究竟是何人?”

“待我从宣华殿回来,云儿便知道了。”

我此番恢复记忆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动身去宣华殿向父王告发云焕所为,我疾快地披上那常日所穿的赤云霓裳,便起身去宣华殿。

只是,我还未到那宣华殿,便听得云焕在里面大吵大闹。

“父王,夜阑已经疯了,您为何不相信云焕的话,若不将她囚禁于冷宫,后宫定会大乱。”

疯了,我岂是疯了。若不是你将我推下河去,我又岂会失忆,想到此,我便快步走入宣华殿。

“父王,皇儿给您请安了。”我规规矩矩的给父王请了个安,若是我再不来此,怕是凶多吉少。

“元月快起,前些日子听李公公说皇儿溺水了,现在可安好些?”父王平日里最宠爱我,定不会轻易相信云焕的话,只是,我这些天从未给父皇请安,父皇定会有些偏向那传言。

“回父王的话,皇儿如今安好。只是前些日子所出溺水之事,罪魁凶手皇儿已知是谁了!”我瞥了云焕一眼,她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

“凶手是谁?”父皇疑惑道。

“是云焕,那日推皇儿的便是云焕!”我指向正在一旁求父皇囚禁于我的云焕,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日她推我下水之时,我问她“姐妹一场,你为何要这样于我?”

她竟两眼发红,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回道“因为你该死!”

我曾几何时,一度天真的相信,只要我将父王的宠爱还给云焕,她便会待我如从前,却没想到,她因为凌常的事情,一度憎恨我,竟恨到这般境界,想置我于死地。

父王自然不希望我与云焕之间,闹得此地步。

只得问我“元月可有证据?”

云焕更是详装的像我说的不是她一般插嘴道“是啊,妹妹,若你没有证据,可莫要栽赃姐姐啊。”

“父王,当时皇儿被推下水之时,反手抓伤了那个推我之人,那伤口很深,短短几月定是好不了的,若父王不信,可以查看云焕的左手,再看看皇儿右手的指甲是否与 那印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