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只有灯光和叫嚣声的场地,花雨洛带着迷人的微笑踏出小角门的那一刹那,看台上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经过半年的角逐,她早已积攒了许许多多个疯狂的粉丝,更何况这是一场举足轻重的比赛,胜者有一亿美元的入帐,每个人都想要亲眼目睹是谁在一夜之间拿走了那让人一夜也数不清的钞票。
飞吻在微笑中一次又一次的送出,她兴奋的随着人群中的尖叫而尖叫,也努力的要营造出一种气势,这场比赛她只能赢,她没有任何的退路,那个男人不死,她就一天也睡不踏实。
款摆纤细的腰肢,花雨洛优雅的迈着猫步走到了先于她到达擂台前的女郎身边,连续几日花雨洛已观看了对手的所有比赛录像,她看得很认真,也从中看出了她的弱点和凌厉攻势,知已知彼,才能稳操胜券,她相信自己有能力打败眼前比自己高出几公分的女郎,高半个头并不代表一切,体重也不代表一切。
只有智慧和头脑才是致胜的法宝,带着灿烂的笑容她凝视着对手,那份气魄让女郎终于回视了她,却是一份漫不经心带着鄙夷和轻蔑的眼神,这是每一个摔角女郎在上台前惯有的表情,只有花雨洛除外,因为她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所以才有了她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在此起彼落的欢呼声中,花雨洛与女郎终于站在了摔角比赛的铁笼子之前。
一身红色的三点式泳装尽显了她浑身上下每一处的完美,即使不看比赛只看她,也足可以满足看台上那些男男女女,而她的对手却少了她的靓丽与优美的身形。
女郎的那份高大与强壮让这一场比赛有了更多的悬念。
看台下,狂赌的人们一忽儿是叫着她的名字,一忽儿是叫着女郎的名字,这让这一场比赛的输赢已远远的超出了那一亿无了奖金,因为看台人的很多人都参与进了这一场赌博之中。
有人在比赛前粗略了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几十亿的赌注落在她与女郎身上。
而对女郎的押注似乎比她的多了一些。
她笑,这些都无法影响她的心情,因为她要赢下这场比赛,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杀人。
裁判念到了她的名字,看场上口哨声呼啸响起,她媚眼轻飘送到了看台上的杰克面上,身子一个抖动,胸前的丰盈和臀部的饱满随着抖动而颤动着,那份性感配上她因摔角而早已变得妖冶而美丽的容颜让看场中的欢呼声刹那间升级到极点,仿佛下一秒钟这棚顶就极有可能被掀翻了一样。
花雨洛继续保持着她灿烂的笑容,那是在经过了多少场的比赛之后,她一惯保持的笑容,谁又能想到在那笑容的背后曾经是她挥汗如雨的日日夜夜,那些艰苦的训练只有她自己深知其中的艰辛。
先是裁判,再是女郎攀上了铁笼子的钢丝一一的跃入了铁笼子。
笼子里的摔角擂台上就是她与女郎的比赛场所,花雨洛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沿着钢丝攀上了铁笼子的最高处,一腿跨过去时,没有羞涩,只有从容。
她在等待自己胜利的那一刻。
邪魅、优雅,花雨洛纵身一跳,身子轻盈的便落在了摔角擂台上,红色的护栏在铁笼子里随着她的一靠而自然弯了弧度。
花雨洛举起了双手,示意看台上的观众为她一起呐喊助威,于是,掌声第一次整齐的响彻在擂台内外,只听着这掌声就知道支持她的人到底有多少了。
对面的女郎已因为看场上被花雨洛举手投足间挑起的热烈而涨红了一张脸,女郎气鼓鼓的望着她时,恨不得撕了她脸上的美丽一样。
等不及裁判的宣布,女郎已恶狠狠的向花雨洛扑来。
尖叫弱去了掌声,花雨洛轻轻一闪,灵巧如猫一样的避开了女郎的一击后,眸中也现出了比赛台上难得一见的冷冽。
擂台上,白炽灯光已调到了最亮,亮如白昼一样,眸眼轻挑,身子突如箭一般的腾空跃起再飞落而下,脚尖直指女郎时,花雨洛听到了看台下的叫好声,那声音也包含了杰克的低吼。
听到他的声音,就仿佛那个卑劣的男人就在这看台之上。
而她等待的就是见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刻。
杀人,他会是她生平杀死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