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上是这么说的没错,拿出证明证实这间屋子是你的,就算别人拿了你的房产证,那也没有用。”
“杨业你要干嘛,废话咋这么多,人家梁老板忙得很,赶紧把字签了。”杨二叔预料到事情不妙,不停的催促。
杨业从他手中接过合同,瞄了两眼,谁知一声冷笑,把合同递回给梁老板。
“杨业!你这兔崽子,脑子有问题吗?有钱都不会挣,不就是签一个字有多困难,你把合同给回梁老板干什么?!”
“闭嘴!我就是不需要你教,杨双树啊,杨双树,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好啊。奶奶她人呢,是不是你威迫他,他才给我打的电话?!”
“你放屁,我平白无故的威迫她干嘛?”杨双树目光躲闪,你也一下子就察觉出了问题。没有丝毫迟疑,他快速上前,一把掐住了杨双树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
“杨业,你疯了!赶紧放开你二叔!”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的村民都始料未及,杨二婶真是被吓得失声尖叫。
“他不是我二叔!”杨业淡淡的说了一句,冰冷的目光让杨双树心里打颤,“杨业,你最好赶紧放手,这么多村民看着你敢打我,我可报警了。”
“好啊,那你报警啊,正巧我想找警察跟他们说,有人抢了我家的屋子。”杨业冷冷一笑,想想自己被杨双树拿着房产证忽悠了两句就带着奶奶走了,真是傻到家。
有房产证又如何,众所周知,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是杨业。
“你放……”
“杨双树,我现在就进屋找奶奶,你最好祈祷她身上别有一丁点毛病。”杨业松开了手,大步往屋子里走了进去。
杨二婶一看,吓得大惊失色,挡在了杨业面前,拦着他不让他进屋。杨业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二话不说,一个飞踹将其踢倒在一旁。
干脆凌厉的做法,用村民们格外震惊。
“这真是小杨吗?我记得他的性子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呢?”
“废话,连兔子被逼急了都咬人,更别说是个人。大伙又不是不知道杨双树两夫妻一直以来仗着是杨业的长辈,老是欺负他甚至还霸占了他家的屋子。我看呀,这次小杨多半是回来找他们算账的。”
“啧啧,真是回来找他们算账的话,那恐怕他们两夫妻就完蛋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都知道,小杨最在乎的就是他奶奶,是她奶奶一手把他给带大的。前些天,那老婆子从城里面赶了回来,除开在第一天,其余时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人,并且隔三差五都会在深夜里听到杨双树家里传来的叫骂声,比我看八成是被杨双树给禁锢在家里了。小杨赶回来,应该不是为了房子的事,而是为了找奶奶。”
“不是吧,他们两夫妻也太没有人性了吧,那怎么说也是他的母亲。”
“他们两夫妻的德性谁不知道,打骂老婆子那是正常的,要不你以为他们是怎么夺走小业的屋子的?还不是小业怕他们对奶奶下手,这才选择了忍让,把屋子拱手让给他。”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句讨论的甚欢,连原本准备离开这梁老板一听这里头居然有故事,立马就断了离开的心思,想要看看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略显破旧的屋子上,从杨业进去之后,到现在已经四五分钟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传来,就在众人打算进屋瞧瞧的时候。杨业走了出来,稍微细心一点的人不难发现,杨业的眼眶有点发红,额上更是青筋蹦起。
杨业脚步急促,来势汹汹,目标直奔杨双树。
这阵仗把杨树下了一大跳,这货转身就想跑,杨业二话不说,捡起脚边的竹竿,狠狠的砸在了杨叔的后背上,后者惨叫倒地,未等他有站起来的机会,杨业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力道之大,疼的杨松树差点背过气去。
咚咚咚,杨业面无表情,一脚接着一脚落在杨叔的后背。
咕……眼前的场景,让村民们不寒而栗。场中除了杨树的惨叫声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点杂音,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
杨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角色的人渣如同踩扁蚂蚁一样,一脚跺死。
方才他进了屋,在二楼处找到了奶奶,奶奶被反手绑在了椅子上,口里还塞着破布。杨业双手颤抖帮她把破布弄开,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口渴,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很明显,昨天奶奶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杨双树就站在身旁。见奶奶劝不动自己,便对她动了手。
一想到奶奶回乡下将近一周,杨业就心如刀割,鬼知道她在杨树的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头,遭到了何种对待。
他好生将奶奶安置好后,转头就找杨双树算账,这才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杨业动作不止,杨二婶中途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杨业一脚踹得不省人事。
“小业差不多就得了,再这么打下去容易出人命的。”
“是啊小叶,万一闹出了人命,那就得不偿失了。”
村民大概能想得到冉月为何会如此愤怒,对于杨双树某些做法,很多村民早已看不过眼,只不过那是人家的家事,实在不好过问。眼下杨业暴打杨双树一顿,众人也感到解气,解气的同时,也生怕杨业上了头,真把杨双树给打死了。
众人的劝解稍微让杨业头脑清醒了一些,他止住了动作,蹲在杨双树面前,此刻的杨双树是狼狈不堪,背上满是脚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是这只手打的吗?”杨业从衣袖里掏出手术刀,放在了杨双树的手背上。
杨双树用仅有的力气,拼命摇头否认,他怕了,在他的记忆中,杨业性子懦弱,是欺凌的好对象,却不曾想到,眨眼之间,他会变得如此之恐怖,,宛如化身成为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