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跟雯雯逃躲进了宁家,而张家和狼佣兵团,却彻底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当一通乱斗之后,张涛带着手下杀出来,看到轿子里的叶孤逃走了之后,勃然大怒。
“这个该死的混蛋,让我抓住你,我非弄死你不可!”
因为没有了叶孤,他根本就没有半点道理跟战狼要钱,叶孤答应给他九成,现在看来,就是假到不能再假的话了。
张涛暗恨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上了当。可另外一边,却在咒骂叶孤。
回到家中,金羽蓉却传来了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
“这只老鼠,实在雯雯房间里发现的。”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雯雯根本就没有吃下我给她的下料了的安胎药。”
金羽蓉面色沉重的说道。
“这么说来!他们两个,早就知道我们的想法?识破了你的计谋?一切都是叶孤那个混蛋设计好的?”张涛语气越来越气,语调也随之升高。
金羽蓉咽了一口唾沫,很艰难的点了点头。
“很有可能是这样!”
“金羽蓉,你干的好事!”
张涛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了金羽蓉的脸上,这一巴掌的力气极大。
张涛本就是习武之人,体力极强,加上金羽蓉根本没有料到这一巴掌力气如此巨大。
竟然直接被打出了门,飞了十几米才徐徐停下。
门口的下人看见,都呆滞了!用力揉了揉眼睛,看清飞出去的人,的确是金羽蓉,这才慌忙过去扶起来。
金羽蓉一手捂住脸,一边努力站起来。
冷冰冰道:“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下人连忙点头,不敢作声。
金羽蓉再次进到房间之中,这一次,她先将房门关了起来。以免发生类似的事情。
而看着屋里眼睛大瞪,怒目圆睁的样子,金羽蓉有些害怕。
这样的夫君,她是真的有点怕,可这件事情,错误的确也在金羽蓉身上。
贸然相信了选择了叶孤作为关键棋子,而且原本应该是自己人的雯雯,竟然早就成了叶孤的人。
两个看人失误,将这次事件彻底弄砸了。
“夫君,羽蓉错了!求夫君责罚!”
金羽蓉竟然直接跪了下来,甚至不顾及地上还有刚刚张涛打碎的瓷片。
“哼!金羽蓉,这件事情,我甚至都觉得,是你们姐弟商量好,一起来弄死张家的预谋!”
“夫君,不是这样的,羽蓉冤枉!”金羽蓉抬起头,抱住张涛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我知道,你虽然蠢,不过忠心还是有的!”
“多谢夫君信任!”金羽蓉再次跪谢道。
“羽蓉啊羽蓉,这次我们损失可大了,叶孤跑了,我们跟宁家商量的那些事情,恐怕也都凉了!”张涛愤怒的可怕,但是主要的怒火还是集中在了叶孤身上。
“只可恨,我还开口用人情,讨要了那么厉害的一方药!”张涛是真的非常气,毕竟人情这种东西,用完了就很难再补充了。
“夫君,羽蓉还有一计!虽然他们两个跑了,可是羽蓉早年就在雯雯身上镶嵌了一个小玩意!只要她还在百里之内,我都能够找到她的位置!”
“哦?”张涛突然好奇道。
如果把两个人抓回来,倒也不是没有机会再次跟宁家换取一些东西。
金羽蓉继续道:“若是将这个臭丫头给抓回来,以此要挟叶孤,我想,宁家给叶孤的一些东西,我们还是能够要到的!虽然损失也大,总比一场空的好!”
金羽蓉为了张家的事业,竟然要干出绑架的事情来。
“好!两个贱*,坏我大事,全都该死!该死!”
张涛越想越气一拳将桌子锤烂。
可没有想到,却触到了刚刚在吉祥坊里伤的痕迹。
“嘶!”张涛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金羽蓉立马关切的凑了上去,询问张涛哪里痛。
可谁能想到,张涛并不领情,反而一把将金羽蓉推翻在地。
“羽蓉,虽然咱们夫妻一场,可是张家的规矩不能乱!”
“你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说着,张涛从强上,慎重的拿起一个青竹色的竹筒。
金羽蓉看着,突然慌了。
“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金羽蓉哭的很是凄惨,简直就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然而,张涛丝毫不为所动。
从那青竹色的竹筒里,倒出了一条鞭子。
那鞭子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猩红颜色,细细看去,竟然是某种玄兽的尾巴!
“夫君,别!求求你了!”
“啪!”一鞭子过去,一向坚韧的金羽蓉,竟然惨叫出声。
可想而知,那一鞭子是有多么的痛苦,而且,张涛面对发妻,根本没有一丝丝的心慈手软。
直到二十鞭子后,张涛才停手,而此时的金羽蓉,早已经昏迷倒地。
张涛用尽全力的二十鞭子,根本不是金羽蓉能够承受的住的。
满身血痕的金羽蓉,倒在地上,张涛甚至都没有详细看一眼。
直接推开门,吩咐了丫鬟进去照看。
丫鬟一看金羽蓉如此样子,立马叫了医生,这才开始了治疗。
金羽蓉醒来,看到自己脸上多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子时,整个人呆滞了。
“夫人,我说您别看了吧!过几天伤好了再看也不迟了!”那丫鬟想要夺过镜子,其实金羽蓉却抓的很紧。
颤抖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金羽蓉有些奔溃了。
她没有想到,张涛竟然是这样的无情,这样的心狠手辣。
“嘶!”
想到痛心处,不小心挪动了一下身体,又是疼的直抽。
“夫人,大夫吩咐,您现在要好好休息……”
“滚!”
丫鬟知道张涛和金羽蓉都是狠人,也不敢多犹豫,直接离开了。
而房间里的金羽蓉,脑海之中却满是恨。
“张涛,我这几年来,本来已经做好了一辈子逆来顺受,被你欺负的打算。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这种只会用我出气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
随后,金羽蓉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人影。
思索片刻后,金羽蓉强忍着剧痛,起身写了一份信。
“宁公子可好,近来写了一首诗,人家不知道水准,想请公子指教……”
后面的地方,定在了金州城的一家丝绸店,而时间,则是定在了两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