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哈哈笑到:“不用了,上次小友答应那事,这些东西哪里够。”
这事自然说的是保白萱一命的事,不过这事白老并不想让白萱知道,张墨也就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萱,张墨这才移开目光,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别墅里。
倒是白萱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发毛,继上次辣椒酱事件之后,白萱对张墨是又恨又怕,偏偏还毫无办法。
到了傍晚时分,几人这才离去,但是张墨却留了下来。
“小友,这别墅可没床单被褥,你要不还是明天再来吧。”白老不禁有些迟疑。
张墨只是笑着摇头:“不用了,你们先回吧。”
就好像一个吃了许久青菜萝卜的人,突然有了大鱼大肉,就算不怎么饿,那也是忍不住的。
见张墨坚持,白老自然不再多说什么,一起离开了。
在院中缓缓闭上眼,这次张墨站立了好几分钟,最后猛的吸了一口气。
原本还很平静的环境突然就刮起了风,那无形的灵气也受到了一股强力吸引,汇聚在张墨头顶形成一个漩涡,不停的灌注着。
这番疯狂的吸收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张墨这才停下来稍作休息,一睁眼,眼中的欣喜毫不掩饰。
“这般速度,估计还要个十天,就能突破到筑基后期了,也就是,内劲巅峰。”
若是白老听到这话,估计也保持不了往日的淡然,当初他突破到内劲巅峰可花了好几年,放在张墨身上居然只需要区区十天。
但其实这也不奇怪,金丹之前基本只是量的积累,像张墨这种疯狂的吸纳,只花十天并不算什么。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张墨知道众多技巧和法门的基础上,要是换做他人,即使是如今的白老,在这种程度的吸纳下也坚持不了一刻钟。
休息片刻之后,张墨再度开始,这种境界有着明显涨动的感觉,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小魁便把张墨要的东西送了过来,当然只是第一批,那清单上还有几样并不好找。
不过炼制护身符的东西算是有了,张墨抽出时间来炼制了一块玉牌,准备给唐芊芊送过去。
这玉牌里面装了一个小阵法,有了它,即使被高速行驶的大卡车装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此同时张墨也能收到感应,只不过可惜,一块玉牌只能用一次,他现在手里的材料也只够炼一块玉牌的了。
将玉牌送给唐芊芊,张墨再度回到山顶别墅,继续修炼。
时间一直到深夜,原本正酣畅淋漓的吸收着灵气的张墨,却在这时候突然察觉到了身体有些异样。
认真审查了一下身体,张墨的注意力最终停在了心脏的位置。
“奇怪,怎么会多了一颗心?”
那颗翠绿色的心脏就这么和原本的心脏重合着,同在一处,却又互不干扰,以相同的频率跳动着。
在张墨的感知中,这颗心脏完全由灵气形成,而且里面还夹杂了一丝连他都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
不管如何,这东西都出在他身上,由不得他不重视。皱着眉冥思苦想了一会,张墨这才猛的睁眼。
“这难道是,仙帝之心?”
当初为了冲击仙帝境界,张墨可是做了漫长的准备,虽然后来是被仇家追杀仓促突破。
他就曾在一古籍里面翻到过,所谓的仙帝之心,通俗来讲就是有了第二条命。
要知道,只要修为到了元婴境界,也就是地球的神级,即使肉身被毁,只要元婴还在,就还有重新修炼回来的机会。
为什么说一个神级强者能够抗衡一个国家,寻常武器对他没有,就算用大杀伤武器毁了他的肉身,但是元婴还在。现代武器对此毫无办法,也只有修道者,能对元婴产生一些伤害了。
而再往上的化神更是难杀,但是即便如此,也有彻底杀死的方法。
仙帝号称亘古不灭,传说集宇宙之力也无法杀死一个仙帝,但是传说终归是传说,而且亘古不灭只是单纯指的寿元,依旧还有一丝被杀死的可能。
但是有了仙帝之心,哪怕是神形俱灭,依旧能够重生。
不光如此,古籍还记载,有了仙帝之心,突破到仙帝境界的成功几率起码能提高三成,只是修炼仙帝之心的方法依旧消失在历史的长流当中。
宇宙中主流认知觉得,既然是提高突破到仙帝的几率,那么应当是仙尊境界方可修行,但是万年来从未听说谁成功过。
如今看来,这仙帝之心只有在轮回劫当中方可修炼,而万年内成功进入轮回劫的人只有张墨一个,怪不得没有任何相关记载。
想到这里,即使是张墨也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三成的几率听上去不多,但是其实已经很高了。
激动了好一会,张墨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继续投入修炼中。
要等仙帝之心发挥作用,还有十分漫长的路要走,现在先顾好眼前。
十天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过去。
清早十分,山顶还有淡淡的雾气,通往山顶别墅的小道上,白萱扶着白老正朝着这边缓缓走过来。
“爷爷,你对张墨也太好了吧,五千多万的别墅说送就送,还有那些材料加起来,要不是楚正豪,都得把白家掏空了去。”
白萱扶着白老,语气里面的酸劲毫不掩饰。
白老闻言,慈祥的笑着摸了摸白萱的头:“这个张墨,很特别。”
白萱微微皱了皱鼻子:“除了特别气人外,没看出他哪里特别了。”
“是吗?”白老问着,看着这包裹山顶的薄雾,“认识他以来,凡事他都讲个报酬,你是觉得他真的是利益至上?若是如此,一开始他明知道我有多着急治好你的寒毒,为何不在那时候狮子大张口?”
“这世上怎么债都好背,唯独人情债背不得,不轻易背人情,也恰好证明他对此看得重,互相来往这么久,虽不至于说两不相欠,但是他绝对不欠白家的。”
“再者,人一辈子追求的无非就是三样东西,钱、权、色,权暂且不提,你见他对钱和色何时有过多的追求?我孙女的样貌放在整个东河省都是数一数二,他又何曾多看你一眼?”
白萱脸色不禁一红,但是想到爷爷是在夸那个张墨,脸色又迅速变得不服起来。
“您说的那是凡人,他可是修道者。”
白老摇了摇头:“修道者又如何,追求更高的修为?那本质上不还是追求更高的钱权色么。”
“不提心性,光凭他的天赋,也定非池中之物。”说到这里,白老不禁沉默下来,那张纸条再度出现在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