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真的是…小黏没有恶意的,实际上它比你还胆小,刚才也是为了吓唬吓唬你而已。”
“呜呜。”去你的小黏,你个变态养那种东西,你要是尿裤子被人知道看你能不能这样说风凉话。
单望舒眼看是越劝哭的越凶,头一次被一条狗弄得手足无措,女人哭的一副我见犹怜就算了,这到狗身上是怎么回事?单望舒觉得她甚至比女人哭的还惹人怜爱,难不成自己口味最近独特成这样了?他被自己的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惊慌地摇摇头。
“好了小祖宗哟你别哭了,我给你一堆丹药好不好,你就原谅我吧。”
“汪汪。”丹药有什么用,能赔偿我受伤的幼小心灵吗!
灵雨抽抽了几下,呜咽一声,缓慢的站起了身子。单望舒以为有用,谁知灵雨一跃下床,又颤抖哭泣着蹲到了房门后面在那伤心的抱头痛哭,他总算是懂了什么叫泪如雨下了。
按照她这哭法下去,这房怕是要被淹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他最近也是疯了,竟然跟一只小畜生道歉。可见她背对着他,整个狗身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背影一怂一怂的伤心模样,这心里的愧疚就跟生根发芽一般疯长,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一见糊涂事,负罪感极重。他走了过去手轻柔的抚摸上她的背脊,谁知她凄惨的一叫,跟伤着了她一般更加哭的鬼哭狼嚎,一把鼻涕一把泪。
单望舒是彻底没了辙,赶紧收了手不敢打扰他,只能在屋里走来走去,十分烦躁,最后干脆拉了个椅子就坐在旁边,等着她哭完、哭累了,无力了,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的将她抱起,盖好了被子。
这一刻也不嫌弃她身上的毛发糟乱了,好似鼻子都哭红、眼睛哭肿了一般,他竟着魔般的觉得特别迷人,赶紧甩了甩头把自己脑中的想法挥去,真的是,闲着太久了,看一条狗都觉得眉清目秀。
赶明儿,是应该出去找兄弟比划比划了。
灵雨躲在墙角边左顾右盼地查看有没有仆人踪迹,竖起的耳朵警觉的耳听八方,确定了没有人过来,才一脸垂头丧气的从墙角走了出来。
都怪那个单望舒,害得她这几日都不敢出门,一出门走哪哪都被一群掩嘴的人嘲笑。笑就罢了,还当她耳聋,她还没走远呢,就在那给醒来的仆人爆料她的糗事。
现在她出个门都要仔细观察一番,没有人了在出来散步。
灵雨捏了下自己肚子上的一层肥肉,郁闷的想:让她丢脸还不够,整天没吃好喝的供应着,她好不容易瘦下去的肉又开始长回来了。
不行,她不能如此颓废,她是一条有理想要得道成仙的哈士奇。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寒毛一竖,赶紧躲进一块假山后面。
就见两个端着果盘的仆人走了过来。
“哎,后天就是中秋佳节了,你有没有跟王爷请假回家?”
“回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到这天,王府上下最是忙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