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带的最后一个艺人,”李疏清擦完桌子,又拿来拖把过来拖地,“祖宗啊,你就不能动一动啊,长胖了怎么办,”
“长胖了哭起来中气足。”星鹭满不在乎。
李疏清拖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问她:“星鹭,你不会想哭丧哭一辈子吧。”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星鹭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把没吃完的冰淇淋放进冰箱。
李疏清哑言,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星鹭了,内心没有一点拼劲,整个人颓废的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又没读过书,除了长的好看,真的一无是处。
“我接了一个活,周末咱们去祁家。”李疏清决定不要想那么久远的事情,先过好现在吧。
星鹭点头,从冰箱里拿出猪蹄,放了热水解冻。见她又要吃猪蹄,李疏清嘴角抽搐,他第一次见到星鹭的时候,这丫头盯着他啃的猪蹄流口水,他们第一次赚到钱的时候,这丫头买了十个猪蹄在家啃,可能猪蹄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感兴趣的事情吧。
吃完饭李疏清被干红白喜事的同行一个电话叫出去喝酒了,星鹭拿着遥控器调了一圈台,没找到想看的节目。
“啪。”女人放下遥控器,随手抓了件外套。
出了居住楼不远处就是进城的街道,星鹭靠着路边点了根烟,抽一口看一眼红绿灯,怀里揣着一包烟和打火机,还有一张崭新的二十块钱。顺着闪霓虹灯的街道拐了几个弯,星鹭单薄的身影消失在一家网吧里。
谢三爷处理好手里的事情,呼朋唤友去酒吧展开夜生活,酒过三巡,谢三爷推开怀里的小模特,小模特满脸不情愿的缠着他的胳膊。
“乖,爷去放个水。”谢三爷长的一表人才,灯红酒绿下透着一股子妖邪,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小模特脖颈间,惹得女人满脸娇羞。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谢三爷搂着小模特出酒吧时,外边已经漆黑了,小模特急切地想解开谢三爷的衣扣,谢三爷扣住她的手,毫不走心的在人耳畔低语,“别急嘛。”
“叮。”打火机的声音打破了漆黑寂静的局面。
“谁?”谢三爷警惕得抬头,被酒熏红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不耐。
星鹭慢吞吞地从车子后边走出来,手指间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谢三爷看到有点熟悉的女人,愣了神,半晌笑道:“你除了哭丧还喜欢听墙角啊。”
“我抽烟。”星鹭对他的行为没啥兴趣,在她眼里,谢三爷比不上电脑里打打杀杀的游戏人物,比不上炉子上炖的软糯的猪蹄。
男人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开了车门把不情不愿的小模特塞进去。单手解开两颗衣扣,然后大步走向星鹭,依势将人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说话间带着几分酒气,撩人心弦,“你打扰了我的事情,”
“那继续。”他一过来星鹭便掐了烟,听了这话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