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璃哪里会从他,抓着他的浴袍领口,一顿折腾,江亦忱的浴袍本来就系得松松垮垮,这下全散了,人也重心不稳,掉进了浴缸里。
幸好这浴缸大,水也深,要不然两个人非磕着不可。
最后叶璃被江亦忱从浴缸里拎出来,三两下扒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扔在床上。
为了报复他,叶璃用她的湿漉漉的头发在枕头上和床单上蹭来蹭去,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
最后江亦忱过来了,一句话没说,在她旁边躺下了。
叶璃推了他两下:“江亦忱,你给我起来,你快点签字,你那天晚上答应过我的!”
“再动我一下试试?”江亦忱没有睁眼睛,语气冰凉,就和湿了的床单一样。
不和流氓论长短,所以叶璃决定暂时收手。
“还好意思跟我提那个晚上,自己服务得好不好心里没点数吗?”
江亦忱这意思,是翻脸不认账了?叶璃眼底浮现出绝望:“江亦忱,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再过几天就是董事会了,她不能输给叶云,决不能。
“我无耻?那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我满意了,或许你还有机会!”
江亦忱翻身将叶璃按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像虎狼一样瞪着她。
叶璃胸腔里堵着一口气,呼吸越发剧烈了:“你真当我这么下贱?滚!”
江亦忱眸光里一闪狠厉,将叶璃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一口咬在她的肩颈上,疯了似的啃啮起来。
叶璃拼了命的挣扎,怒吼,可是她的手被钳在头顶,腿被压住,任凭她拼了多大力,只是无用。
江亦忱每一次这样对她,她都感到彻骨的绝望和痛苦,这不是爱,只是占有和侵略。
她是下贱,可是她有什么办法,从她将自己送到江亦忱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自己。
叶璃放声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江亦忱的动作慢慢地停了。
他捏住她的脸,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还装?”
叶璃慢慢收住情绪:“怎么,你觉得我应该笑着让你践踏吗?”
江亦忱真是恨透了她这副模样,明明下作得给他舔鞋都不配,却又高傲得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的手往下,猛地握住她的腰身,叶璃吃痛哼出声。
江亦忱的声音如恶魔一样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应该庆幸,我还愿意践踏你。”
叶璃不知道这一晚她是怎么过去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白庭宇。
她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白庭宇,只是觉得向往,他曾经真的对她很好,没有附加的目的,只是喜欢的那种好。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月光中看到一张脸,她伸手去摸,嘴里喃喃着:“庭宇。”
然后在眼前的人压上来的那一刻,她有一瞬间的清醒,想到这大概是江亦忱,这家伙大半夜又将她折腾了一顿。
叶璃第二天睡到下午两点,起来的时候头昏眼花,脑子半天没清醒过来,下床的时候,腿在打颤。
江亦忱早就已经走了,她撑着桌子,看到他的照片,应该是年轻的时候,端端正正,乍一看,英俊又不失清秀,再仔细一看,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叶璃撑开她疲倦的眼皮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斯文败类。
不过桌上是什么?
叶璃拿起来一看,股权转让书!而且已经签字了!
她将这张薄薄的纸捧在胸口,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变得有希望了。
虽然脑子混沌,身子乏力,但是叶璃还是赶紧翻出了几件自己以前的衣服换上,打算赶紧跑路。
她暗暗庆幸,江亦忱没有把她的东西全部扔掉。
刚下楼,张妈迎上来:“太太,你可算醒了,补品早就炖好了。”
补品?她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补品?
“不吃了张妈,我赶时间先走了。”
张妈赶紧拉住她,一脸的为难:“这,您要是不吃,先生问起来,我怎么说呀。”
这个江亦忱,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然后叶璃一个人吃了一整锅黄芪红枣炖乳鸽,吃得满头大汗,连头都不晕了。
本来快要吃完了,却没想到撞上了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