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你混蛋!你他妈的放开我!”徐锦欢太熟悉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了,不愿意一次次的被他征服,她不停的踢打唾骂着粗暴对待着她的男人,“你这个随时发情的公狗!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一言不发,只专心撕扯着徐锦欢的衣服。
她的咒骂对于楚浩没有丝毫作用,很快她就衣不蔽体。气氛立马就变的很暧昧起来……
心中的怒气仿佛让他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这无关感情,只是一场单纯的惩罚。
徐锦欢无法反抗,只有细碎的呻吟声渐渐从她口中传出。楚浩即将脱口的话语在看见那双泛红且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的双眸时,心口一窒。
眼前又晃过柳乾的身影,耳边又炸开当日特地上门做出的让步,把楚浩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
“叫出声来!”他冷冷的声线响起,“我想听到你声音!”他说道,“你在柳乾的床上怎么叫的,现在也交给我听!”
怒火和妒火交织在一起,他对徐锦欢没有丝毫温柔,怎么狠厉怎么来,徐锦欢这次真的被伤透了心,任他百般折磨都不出声。
柔软的嘴唇被她咬到渗出血来,可她依旧固执的没有求饶。
她越是不服软,楚浩就折磨的她越狠。
直到深夜,徐锦欢早已昏过去,楚浩看看身下汗涔涔紧闭着双眼的女人,心中有些刺痛,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拨弄一下脸边的碎发,可手伸过去却停住了。
这个女人睡在别人床上的时候恐怕也是这番模样吧?
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可怜惜的?
想到这里楚浩抽回手,丢下徐锦欢一个人赤身裸体的去冲了个冷水澡,意图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当徐锦欢在满身痕迹与酸痛过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的世界里仿佛就没有过白天。
她清醒着的时间大多数是在晚上以及傍晚,这让她自嘲般的笑了笑。
房间似乎是被打扫过,周遭的一切都是干净的,除了她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有薄被遮蔽,而且并没有人给她清洗身体。
楚浩真的够狠的,只是惩罚完就走了,丝毫没有对她的怜惜。
徐锦欢硬撑着坐起身来,双腿发软站在地上不自觉的颤抖。
扶着墙壁她来到洗手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酸涩感涌上心头。
那白嫩皮肤上的青紫痕迹似乎在诉说昨晚她遭遇的非人虐待,转过身去,背上那道刺眼的红痕清晰可见。
假如换作别人恐怕早就受不了这般折磨崩溃了,可徐锦欢不一样。
她是长在悬崖峭壁边的一棵不起眼的草,习惯了风吹日晒,仍然坚持着信念等待风和日丽的一天。
强撑着把身体清理干净,她把浴巾裹紧,再吹干头发。看看镜子中又变得神清气爽的自己,伸出两指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努力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这才走出了浴室。
这房间不大,她一出来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呼吸一滞。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身上是一套崭新的熨烫的一丝不苟的套装,他浑身散发着干净优雅的气质,和昨晚那个对着徐锦欢肆虐的男人大相径庭。
徐锦欢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刚刚还稍显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防备起来。
见她一看到自己就一脸防备的表情,楚浩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
“过来。”清冷的声线响起,带着不可拒绝的霸气。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徐锦欢浑身写满了不情愿。
虽然心里没有屈服,可是她的身体还是记得他带给她的痛的。
可她实在不想惹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然后再去遭受一遍他狂风暴雨般的折磨。
她磨磨蹭蹭的走了几米,倔强的站在离他最远的床边一角。她双腿并拢,双手环胸紧紧抱住浴巾。那张脸微微发白,脖颈肩头乃至胸口,都有暧昧的痕迹。
确实,昨晚对她过于残忍了……
因为心中有些愧疚,楚浩对于她的疏离没有发作,站起身打开电视机,调到了新闻频道。
理性的女音正报道着叙利亚战争,徐锦欢不明所以的带着疑惑抬眼看了楚浩一下。
“不用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他的眼神盯着屏幕,丝毫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
这一幕在前几天也曾发生过。想起当时的新闻,徐锦欢心中逐渐不安。
战争新闻播放结束,到了财经板块,徐家人的脸果然又出现在了电视上面。
十几天没见,徐爸徐妈仿佛老了十几岁,两人似乎都瘦了不少。父亲的黑发多了银丝,平常爱美的徐妈脸上皱纹遍布,头发也不似以前整齐。
新闻说徐家陷入了经济危机,可不知道为什么商界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们,现如今如果不能渡过这段危机,不久之后只能宣告破产,全部资产将由银行进行评估拍卖。
镜头一转,又切换到了某个专家的身上。
徐锦欢看向他的眼神就仿佛一个炸毛的猫,似乎随时准备和楚浩同归于尽。
“楚浩,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的眼里闪烁着怒火。
公司是爸妈一生的心血,如今却面临倒闭的危险,难道他们奋斗了一生最后要流落街头吗?
“上次是他们自作主张,的确,这一次,是我的手笔。”面对她的质问,楚浩神情坦然,“徐锦欢,我给过你机会,他们的命运现在由你决定。”
他的薄唇吐出蛊惑的话语,“你想让他们安度晚年,还是流落街头,这些都是你的选择,跟我没关系。”
一个人腹黑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还有滔天的权势。
整个业界楚家独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徐家看似风光,可这么多年来早就从大家族被排挤成了小角色。现在楚浩发话说要整徐家,怎么可能有人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