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临行前的人被一个刽子手安慰,心里也不会有很大的波动吧。
“你为什么要杀我?”白轻美眸抬起看着那个男人,男人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
“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我谁想杀我?好歹也让我死的没有遗憾。”白轻柔声的说道。
鸭舌帽男已经完全被白轻迷住,说了实话。
“小姐……这可不怪我,是陆家让我这么干的。”鸭舌帽男突然的话让白轻的眼睛瞪大。
“你说什么?陆家?他……”白轻一口气没上来。她一直以为是安维维做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居然是陆家做的。
他们到底想要是干什么,抢走她的楠楠吗?
不!怎么可以,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陪伴她五年了,五年来是她这辈子最开始最快乐的时光他是上天派给她的开心果,让她每天有无穷乐趣,现在要回收了吗……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上一秒还在她家跟一航拌嘴,下一秒就派人取她的性命。
难道她这条命很廉价吗?
只是白轻还没有反应过来,鸭舌帽男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
男子在白轻优雅的脖颈一划,白轻很快就痛晕了过去。
对抗这个鸭舌帽男,她真的是手无寸缚之力,鸭舌帽男不费一丝力气的将她生擒,拿了一把刀,滑向她的脖颈。”
就这样了吗?难道只能这样死去了吗?不行,我还有楠楠呢,哪能怎么办,我死了,他怎么办?
到昏迷前,白轻心里还回荡着鸭舌帽男的话。
陆家……陆归楠……哼……
他们一定是来抢她的楠楠点对吗?谁都不许谁都不抢走她的楠楠。
陆归楠我看错你了。
我还不能死……我的楠楠。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轻晕晕噩噩的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
白轻再次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家医院了。
白轻现在在普通病房,与另三个人合用,她的心里一心只有白楠的安危,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伤呢?脖子上传来阵阵剧痛,她不能说话。
但是白轻却很坚定的把手上的点滴给拔了,医生看见了,连忙喝止她:“你想干什么?你差点就要死你知不知道?好好配的治疗。”
“医生……不,我要去找我的孩子,他现在已经失踪那么多小时了,如果说受到什么意外?我会内疚一辈子,伤心一辈子,我求你了,放我出院吧。”白轻哭的泪雨如下,我见优伶。
“现在你也要生死未卜啦你真的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啊,我知道你救子心切,请你配合治疗好吗?小姐小姐,我们这里是医院,请你安静点。”
医生看到白轻这个模样,也有些担忧,有些安慰,只是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他只能尽力的让这位小姐安静下来。
“医生求你了,放我出院吧,求你了。”白轻再次说到,她身上现在还穿着病号服。
医生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在白轻把医药费付清之后,便换上自己的便衣,匆匆离开了,她要去陆家,她要找楠楠,她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白轻几乎是凭着自己的记忆,一路走到陆家的,她身上本来就没有带很多钱,刚刚付医药费的时候,也是微信转账,
这条路都是豪门私办的,也没有多少人会在这里办个出租车,当然也不敢。于是白轻就靠自己的毅力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富家别墅喜静,于是白轻就走了好多冤枉路。
我要夺回我的孩子,我楠楠,孩子妈咪来了,你等等我。
看到金碧辉煌的陆家,白轻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几年前就是这个家将她的颜面扫地。
曾经她在这里发生很多事,她与他们的儿子有过很多磨合,现在她又回来了,这一次,居然又要低声下气的,她很不甘心。
只是为了楠楠,她不得不这么做,她现在所有的精神寄托只有一个白楠了,如果说白楠有意外的话,估计白轻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白轻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前走去按响门铃。
“哈哈哈,维维这孩子真的是讨喜。”陆母和安母还有安维维正聊的火热,便传来了门铃声。
“是不是陆哥哥他回来了?”安维维看着门外说到。
“哟,才一天不见维维就像归楠了?”陆母故意的调侃道。
“伯母……”安维维的脸也很配合的微红了。
“说不定真的是那个臭小子回来了,我去开门一会你们俩好好的说说话。”陆母心情很好的起身去开门。
安维维也满心的期待着。
只是门打开了,门外站的是白轻。
“是你?你是白轻。”陆母说到。
“白轻?”安维维和安母有些害怕,她们刚让被人对白轻下了手,难不成是白轻鬼魂上来寻仇了?
“伯母……求求你。把楠楠还给我好不好?”白轻哭的可怜兮兮的,她的精神真的快绷不住了。
“楠楠?小贱人,谁让你说我们家归楠了?叫的还这么亲热你以为你是谁啊?滚开”陆母以为楠楠喊的是归楠没有理她。
只是白轻已经进屋了,她不停的张望希望可以看到点什么。
“哎……我让你进去没有?你给我回来!”陆母这么说着只是白轻已经走进去了。
“妈她没死……”安维维到眼里划过一丝狠辣。“我看到了,不过她也活不长了。”安母安慰道。
两人一定看见了白轻脖子上的包扎痕迹,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命大这都死不掉。
“你把我的楠楠藏在哪里了?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只要你还给我我以后都可以不涉足你们家,求求你我只有楠楠,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白轻依旧在找。
“没有没有没有!我说了多少遍,这里是我家,你滚出去好不好?”陆母指着白轻的鼻子大骂
“真不知道都没什么新鲜感了,还要死皮赖脸的层到陆家来了。”陆母一边说一边赶。
可是白轻也就是赖定了不走。
“找不到楠楠我就不走。”白轻坚定的说。
“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有见过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进我们陆家。”陆母气的不行。
白轻的嗓子很疼,只是她还是忍下了和陆母继续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