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好像特别受欢迎，论坛有她不少照片。不过这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

论坛第三条，就是程飞去世的消息。里面有惋惜的，有说风凉话的。

“程飞，你认识穆林么？”瑾柒没头没闹的问了小纸人一句，端坐的小纸人身子不由的微微颤了颤。

过了许久，有声音在小纸人的嘴里传出来：“认识，我兄弟。”

小纸人嘴巴一闭一合，有那么一瞬间。瑾柒真的觉得，小纸人好像活过来一样。

兄弟？这小伙子怕是对兄弟有什么误解。那些说风凉话的，就数穆林说的多。

说程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了不该他觊觎的东西。所以上天要惩罚他，要了他的命。还说他死了活该之类的，从言语上看。无论哪一点，都不像兄弟死后说的话。

瑾柒已经脑补了一大串，两兄弟爱上同一个人女人的戏码。说不定那次车祸，也是穆林做的。

暮晟瞄了瞄发呆的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瞎想什么呢！”

“脑补一出狗血剧！”

……

“去哪？要回家还是去花店？”

“去江桦大学！哥，我记得你好像是在那个学校毕业的吧！”就在哥毕业之后，爸就把哥送去了日本。

暮晟朝瑾柒点点头，顺便改变路线去了江桦。

江桦可是重点大学，她梦寐以求想去的地方。可惜学习成绩太差，最后选了天溪学院。离家不算远，家和花店都顾得到。

瑾柒继续刷帖子，在论坛最下面。发现了哥的照片。当时的暮晟还略显青涩，这照片她都没见过。

一个叫唯暮的人发的，从言语间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女孩，而且还是哥的死忠粉。

见她瞧得那么入迷，小纸人也飞了过去。与她一起看，不晓得看到了什么。激动的趴在手机上：“卧槽，这……”

“你认识这个id？”她倒是想知道，哪个小女孩如此暗恋哥。

刚才帖子里发的东西，声情并茂。看的她都不由的感动了几分，截图保存给哥看。

哥从小到大迷妹都很多，每次回家都给她带很多吃的。哥都把她的嘴巴养刁了，那些小迷妹的厨艺真的是一级赞。

“这是舒雅的小号。”

“what？”原来舒雅喜欢的是哥，所以才不肯接受程飞。

小纸人转头看着，专注开车的暮晟。连瑾柒都能感受到他的忧郁，看纸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本来他想无视，但是那目光太过于灼热。灼热中带着几分怨念，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一松。

食指和中指合并，手臂轻轻一挥。纸人程飞便不受控制的贴在车窗上，在车窗上扭动了几下便老实了。

“哥，你认识舒雅么？”

“不认识。”

自她记事以来，好像就没见哥对女孩子感兴趣过。

瑾柒看着舒雅的照片，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说不上貌美倾城，只能算得上清秀佳人。

五官很小家碧玉那种，穿衣很森女。好像男生大多都喜欢这种女孩子：“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暮晟微微愣了一秒，便恢复如常：“呆傻一点的。”

“呆傻？哥，你确定不是在逗我？”不过转念一想，哥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找女朋友自然不需要太聪明，哥很会宠人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