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您好,我叫陈聪梨,您也可以叫我阿狸。我应聘的职位是董事长秘书。从事这个行业四年,跟随过三个老板,但是这三个老板都破产了。”
“噗……”正拿起水杯坐在沙发上的钟柳刚喝进去的水一口喷在了地上,“丫头,你挺克老板呐。左总慎重。”
谁知这女子丝毫不在意,对钟柳说“这位先生,没有阿狸克死的老板,只有压不住阿狸的人。命中注定的,就算没有我阿狸在,他们该破产还是破产,因为在公司做决策的是老板,而不是我。我只负责老板,其他人与我无关。还有,我不管你是什么职位,现在就去得罪董事长的贴身人,这个举动不明智哦。”
挑衅的话从这妖艳女子口中说出,却有些个勾人心魄,闹钟竟发不起脾气。左权满意的点了点头,暗叹这李平生眼睛毒辣。
“阿狸……人很机灵。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到我这里,就不会让你再去寻找第五个追随者。我有的是钱,花不完的钱。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听话。”左权的眼神犀利起来,似乎会把阿狸的内心看穿。仅仅2秒,阿狸赶紧低下了头,
“是。”
钟柳嘿嘿一笑,转过身去玩弄手机。阿狸迅速拿起笔记快步走向左权身后,站的笔直,立马投入到工作状态让左权很是满意。心想这阿狸看来不光是个花瓶,秘书的职业素养也是一流。
“董事长您好,我叫金伯温。是钟柳先生推荐我过来的。从事会计行业20年,律师行业20年。因李平生先生并不能跟我最终确定我的酬劳,所以我来这边是跟您面试的。”
左权看着眼前这个身上甚至连灰尘都不想沾染的男子,“说下你能做得到,而同行做不到的事。闹钟带过来的人,相信你应该有些过人的本事。”左权盯着金伯温说。
“洗钱在当下是很多同行在竞争和争执的问题,但这在我眼里只是小儿科,放眼全世界,没有我金伯温搞不定的账目。另外,财务系统本就是敏感的,但我不需要依靠另外一个人,可以单独完成所有涉及法律风险的财务报表,因为我本身可以独立完成公司所有法律纠纷。因为我的另外一个身份是金牌律师。所以,我需要拿两份薪水。”
“你开价。”左权决定要了这个人,
“年薪500万。”
左权刚想答应,这时站在金伯温旁边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年薪200万,外加公司1%的股份。”
众人的目光瞬间到了那女人身上。左权打量了一眼,矮小的个子,戴着一副蓝色的眼睛。素色的女士正装,黑色典雅的高跟鞋。淡妆简单的勾勒出普通的样貌,如同大多数商场内的女同志一样,从外貌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是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一股自信的气势散发开来。
李平生刚想打断她,被左权用挥手制止。
“你是做行政的,应该知道我金伯温的价值。左总的这家企业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看公司规模,想必像这种企业有太多的死,呆,烂账目需要一个人去抹平吧。我觉得我要的并不多。”
“金伯温,2011年被美国列入黑名单,永久通缉。2013年4月,为了15万元律师费翻了盘冤案,河南省一家四口自杀鸣冤,2014年,广西……”这个女人在说话时突然锋芒毕露,盯着金伯温有条不紊的说着,像是背书一般
“这……”金伯温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刚才不起眼的女人。但这女人并没打算停止,继续说“截至今年,整个金融市场风暴来袭,多数企业面临危机。加上你金伯温早就臭透了的名号,想必没有哪家公司敢用你了吧?老板有意收留你,你漫天要价不说,竟然当众诋毁。现在我收回刚才的话,并提出建议,放弃此人。另,如果贵公司录用我的话,我会向公司申请三天时间,三天以内我会寻找到另外一个有能力的财务总监。”说罢,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权。但是左权读懂了这女人眼神的意思,她是想留下这个金伯温!
“嗯……你叫什么名字。”左权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问那女人。
“丁琼。”女人回答简单干脆。
“金伯温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左权问道。
金伯温开口说,“200万年薪,股权我就不要了。”
丁琼突然转身面向金伯温,一字一句的道“年薪100万,股权必须要。”
金伯温听后火气上升,咬牙切齿的轻声说了句算你狠,但是想一想自己最近实在是太囧了,还是答应了下来。
左权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阿狸忙把椅子抽开一边,左权看了眼几人,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金伯温面前,伸手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十分钟的时间,你们相互建立起联络方式,并完成工作交接。丁琼在一周内给我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公司体系制度,所有的公司情况参考这个地方的前任,鹏展集团。我的意图是收购掉鹏展集团这个壳子,注入新的资金进来。而资金如何从这张银行卡里注入公司,是金伯温的第一件任务。员工如何配比由丁琼把握。金伯温接下来主要负责我具体交代的事情,公司其他的财务情况由丁琼另外开设一个财务部门,但新的财务部门由李平生李总管理。”
李平生听到这里挺了挺胸脯。左权继续说“金伯温,我看你近期比较缺钱吧?除了公司的年薪外,我所让你做的事情都会有额外的提成给你。还是那句话,我有的是钱,看你怎么在我这个舞台上去发挥。但是有一点,我不管你在其他的地方都有些什么毛病,但是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因为我的黑名单,将是你人生的终点站。”
此刻左权站到了金伯温的面前,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竟让中年的金伯温有些发抖。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被,脸上的汗珠如同豆粒,顺着金丝眼镜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面。
“请……老板放心。”
左权挪步走向门口,金伯温长长松了口气。暗道这个老板不一般,把手里拿的银行卡塞进了公文包内。
“我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吧?”左权停住脚步,回头问了一句。大家忙应声听明白了。“那好,你们忙。这里就交给你们了。”随后,左权补了一句,便迈出了房门。
“闹钟,这个左老板谁啊?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人不简单呐。”金伯温对闹钟说。闹钟摆弄着手指甲,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这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