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理亏,说话都低了一截音调,“我……我没打算要你钱,可……”
“啊,可这是我的房间啊!”我还没说完,声音就被堙没在了他的唇舌之中……
我的白衬衫被扯成了两半,我仰头叹口气,幸好没穿那件上个月姚女士寄给我的gy的衬衫,不然得心疼死。
我像一尾被海水拍打在沙滩上的鱼,奄奄一息,却又垂死挣扎。
这1夜真的好漫长,比我看到别的孩子叫乔炳连爸爸的那一晚还要漫长。
我要去榜姐的微博下评论,她说得很对,最起码就我此刻的感受就是,长相冰冷的内心真的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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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的阳光像碎金一般透过窗户洒在屋内king size的床单上,我抬手挡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看见身边的人睡得正熟。
我没敢吵醒他,蹑手蹑脚跑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完之后抓起床边的手机,我想起自己昨晚遭到的对待,脑海中不自觉升起报复的念头。
我从包里掏出昨天逛超市找回的一角钱硬币搁在床头柜上,并且将他的被子全部拉开,离开后又很贴心的将他的门大开,这才颠颠的跑下楼。
我下了楼质问过正在吧台擦高脚杯的服务员,才知道原来昨晚真的是我进错了房间,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也没什么好哀叹的。
出了酒吧,我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公司。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
“喂,老板,您在哪?15分钟后昨天定下的策划会就要开始了……”
我呆愣的将贴在耳边的手机拿到眼前,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拿错了手机,都是黑色的外壳,当时我也没注意。
打电话过来的是我的上司高慧,一个完全不够沉稳,每天执着于各种公司八卦的女神经秘书,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如此温和的嗓音。
我害怕她大嘴巴,没敢回她,直接将电话挂断,又让司机调头回酒吧。
可不管紧赶慢赶我依旧是晚了一步,到楼上的时候靳寒已经离开了。
这大概真的是天意,我无奈,只得又重新调头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