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也要去。”夜星儿也来不及纠结这些问题,站起来就要去换衣服。
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他伸手拦住,男人脸上似笑非笑,薄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要去上班,不是现在就去。还有,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他的目光里面有一点点的惊讶,暧昧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
“虽然我昨天晚上比较温柔了,但后来应该有点没克制住自己。”他挑眉,看着夜星儿的眼神该死的暧昧。
更该死的是,被他这么一说,夜星儿还真的感觉自己有点腰酸的感觉。
她抿了抿唇,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最后还是乖乖的待在家里。
司徒谨轩不在的时候很无聊,他不喜欢请保姆,所以也只有一个每天都会来做饭的佣人而已。大多数时候偌大的别墅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平时她都是跟着他一起出门,晚上才回来,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这里。
之前的客房房门都被打开了,当初他也就是故意的而已。夜星儿上午的时候闲的没事做就把所有的门都打开看了一次。
客房里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和他说的一样,大多数都因为没有人居住有厚厚的尘埃。
夜星儿撇了撇嘴,有些无语。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一栋别墅。但是大多数的房间都是空着的,不会觉得很无聊吗?
不过这些事情也只是从脑子里面过去了一下就被迅速的扔开在一边了。
百般聊赖之下,夜星儿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玩着玩着,之前的朋友给她发了个信息。
太阳花盛开的地方:星星,你上新闻了。
夜星儿点开她发过来的东西,简心晴是她大学时候的朋友,两个人也认识了很多年了。
一点进去就是个新闻,最上面是她和司徒谨轩的高清无码照片,拍照的人还拍的不错。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新闻,她有点无语,无非就是说明了一下她和司徒谨轩现身了白雪儿的婚礼,之后说明了他们结婚的消息。
真是有够无聊的。
想了想,她给关心自己的好友回复了一下。
星星点灯:没什么的,我和司徒谨轩的事情不是很久之前就在微博上迎风招展了吗?
太阳花盛开的地方:我本来以为是个玩笑,还告诉自己那个不是你呢……好呀你,居然不知不觉和这样的大佬有了关系。
女孩子之间本来就有无数能聊的东西,夜星儿也没了玩游戏的心思,兴致勃勃的开始和简心晴聊天。
她问了很多和司徒谨轩之间发生的事情,有些问题甚至很私密。
太阳花盛开的地方:那你们啪啪啪了吗?
夜星儿噎着了一下,想到昨天晚上,梗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没想到这样一来对面瞬间就爆炸了。
太阳花盛开的地方:怎么能让他那么简单的就得手了?要是以后就对你没兴趣了怎么办?
太阳花盛开的地方:星星你的安全期我是知道的,昨天不是安全期吧?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想过了吗?
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
夜星儿一下子懵了,手上一时间忘记了回复,那边很快就一个电话打过来。
“喂!”简心晴干脆的声线响起来,她说话有点男人的感觉,干脆利落的,“星星你可以啊,不知不觉的就结婚了?”
“恩。”夜星儿应了一声,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没了什么开玩笑的心思。
手指下意识的缠绕着抱枕上的流苏垂穗。
“怎么了?被我刚刚说的话吓到了?”点心情也感觉到了几分她的不开心,顿了顿又道,“我本来就是开个玩笑,但是星星,你现在不想要孩子?”
“恩。”夜星儿闷闷的道。
她还没想清楚和司徒谨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段时间过去的确是觉得他人不错,但,但真正要接受,她还没准备好。
电话那边猛然沉默了起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诉说着这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许久,简心晴才开口,“你们既然结婚了,正常的生活肯定是有的,你要是不想要孩子。要么就是他戴套,要么就是你吃药。”
夜星儿咬咬唇,又和简心晴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她脑子里面想着对方刚刚说的话,第一个选项直接被排除了。就算司徒谨轩没说过,她也不是傻的,能看出来他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但她不想要。
一切都还没想好呢。
夜星儿攥紧抱枕,做了一个决定。
虽然别墅在山上,但下去一段路就有出租车了。她出门买了几盒避孕药回来。
白色的药片混杂着热水被吞服,夜星儿摸着小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深吸了口气,把避孕药小心的藏进了衣柜最里面的抽屉最里面。做完这一切,她才坐在沙发上抚着胸口喘气。
只不过是正常的吃个药,居然这么紧张。
夜星儿靠在沙发上笑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要是被司徒谨轩知道她吃药,一定会生气。
想到这个后果,她微微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两只手扶着胳膊。
不管怎么样,夜星儿的手指微微苍白,冰凉的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她垂着眼睛告诉自己:至少现在,不能出现孩子。
夜色渐渐降临。
夜星儿坐在沙发上,清晰的听见了门外汽车引擎的声音。她身体微颤了一下,抬眸紧张的盯着玄关,
门开了,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换好了鞋子,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子。
“我给你带了蛋糕,”司徒谨轩缓步走进来,把手中的盒子放在茶几上,一眼撞见她充满紧张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他皱了皱眉,眼里有些担心,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触手所及是微微汗湿的额发,夜星儿盯着他的脸,脸色苍白。
不对劲。
“是不是病了?”司徒谨轩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手,也是微凉的温度,早上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担忧的目光扫过沙发边的垃圾桶,目光猛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