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折断了她的羽翼,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她禁锢在身边。
傅晨的薄唇勾起了残忍的笑意,显得其整个人如同恶魔撒旦一般的。
想来,看怀中女人刚才听到任琦彦三个字的惊讶,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任琦彦的公司吧。
不然,以她躲着任琦彦的这股劲,又怎么可能还会去他的公司上班呢?
但主要让傅晨心情愉悦的是,这个女人与任琦彦之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
于是乎,想通了这些,傅晨褪去了一身的戾气。
嘴角又勾起了那个独属于庄茹君温暖的笑容。
这就是傅晨,霸道的傅少。
可就在傅晨这边霸道的将庄茹君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之时,另一边的任琦彦则一直面色阴沉的看着傅晨将其带走.
但他又不能去追,因为是庄茹君自愿的。
任琦彦久久的待在原地,神色哀伤。
他动了动手指,想要握紧,最后却还是选择放开。
“小茹,你终究还是要躲着我。”,任琦彦低声的呢喃了一句,最后还是飘散于空中。
“对不起,老板,属下办事不力。”众保镖站在任琦彦的身后,低垂着头认错。
但,声音却是诚恳洪亮。
“你们下去吧。”任琦彦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喜怒。
傅晨要带人走,他们这些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呢?
况且,这一切都是小茹自愿的。
残阳如血,他的身影被拉的好长好长。
那么孤寂,又,那么凄凉。
此时,起风了,吹起了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微风吹过,不知卷起了是谁散落一地的哀伤。
“喂,女人,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家。”傅晨对着坐在窗户边发呆的庄茹君似漫不经心随口一问的说道。
因为庄茹君的强烈要求,说自己晕车,傅晨便终于将她放了下来。
此时,庄茹君看着窗外不断倒带的景色,有些眼花缭乱。
她在想,明天该如何面对任琦彦。
一想起任琦彦,她的胸口处便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愣神之际,突然听到傅晨要送她回去。
“枫叶街和平巷28号。”庄茹君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了。
她甚至都没回头,只是无精打采的似有些纠结的盯着窗外看。
所以,她也错过了傅晨嘴角的那抹神秘的笑意。
不多时,庄茹君一众就到达了目的地。
“到了。”
本昏昏欲睡的庄茹君听到傅晨的声音,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瞌睡全无。
因为大脑受了大的刺激,所以在刺激过后,便开始昏昏欲睡。
但庄茹君又不想在傅晨的车中睡着,她生怕傅晨趁她睡着了,对她不利。
所以,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傅晨见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戒备他,又强撑不住睡意的样子,莫名的有些想笑。
庄茹君见已经到了家门口,便立马下了车。
“今天,谢谢你了。”庄茹君有些不自在的道了谢。
“恩,你要怎么谢我呢?”傅晨双时候回插着裤兜,邪魅的笑着走到了庄茹君的面前。
傅晨茶棕色的瞳仁中尽是笑意。
不过在庄茹君看来这有些毛骨悚然,虽然她与傅晨接触还不算太久,但她几乎可以断定傅晨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傅晨已经缓慢的逼至跟前,但他还是没有停下。
近到庄茹君都可以通过傅晨的瞳仁中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了,彼此的呼吸交织着。
庄茹君的脸有些微烫,呼吸有些似喘不过气来般的急促。
“你…你要怎样?”终于在近到可以清晰的看见傅晨脸上的汗毛时,庄茹君舌头有些打结的开了口。
庄茹君的小手在说话的同时,也猛的按住了傅晨的胸膛。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肌肉,让庄茹君的小脸爆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离远一点。”像是很烫手般的,庄茹君立马撤回了手。
“噗嗤——”
庄茹君的耳中传入傅晨低低的笑声,这不禁让她有些恼怒。
“你……”庄茹君有些懊恼的瞪了傅晨一眼,正准备却被傅晨打断。
“既然你问我的话……那行,司机你把车开回公司。”傅晨停住了身形,似思量了一番般的,突然转头对着不远处的死寂开口说道。
司机接到指令,立马动作利索的将车子开走了。
看着车子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庄茹君的实现中,那动作之快,不经让庄茹君咋舌。
看着傅晨让司机把车开走的庄茹君此时的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司机真走了?”庄茹君愣愣的看着车消失在自己的实现中。
“不然呢?”傅晨凉薄的唇,因为庄茹君的话,而扬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
庄茹君就更加不懂了,这个傅晨在搞什么鬼,莫不是真的有病吧。
面对着庄茹君那奇怪眼神的打量,傅晨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有加大的趋势。
“行了,先别管他,我口渴了,先进屋让我喝杯茶。”傅晨似漫不经心的扯了扯领带。
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
听到傅晨说要进屋,庄茹君便立马警惕的看着他。
“得了吧,你这是以为我要对你干嘛一样。”傅晨的语气有些不屑,居高临下的看着庄茹君。
“你!”庄茹君对傅晨的话有些恼怒,想出口骂他,却突然想起要怎么答谢他就只好作罢。
庄茹君不甘的瞪了一眼后,就去开门了。
傅晨站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唇边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茶棕色的瞳仁中也有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这么小?”傅晨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用他那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庄茹君租的房子。
“又不是要你住,你管这么多。”庄茹君微不可查的白了那个邪魅的男子一眼,加快了手上泡茶的动作。
听到庄茹君的话,傅晨唇边那神秘的笑容更深,随即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的。
“即使如此,作为我的女人,住这种房子也太委屈了。”
傅晨坐到了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像极了一位君王。
对于傅晨的话,庄茹君左耳进右耳出。
在庄茹君看来,傅晨这是间接性抽风,直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