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枭霆一边悠哉的处理公事,一边享受着苏写意的服务。
苏写意一脸不情愿的捏着他的肩。
人家陶渊明不为三斗米折腰,多有骨气啊。
可她呢,为了工作,为了升职,屈服于混蛋的要求下,太没骨气。
虽然很唾弃自己,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停。
助理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发现竟然是真的。
以往,女人都不得靠近boss一米之内,所以办公室里连个女秘书都没有。
可现在boss居然……和这个女孩这么亲近!
苏写意瞧见了助理那副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嘴角抽了抽,她不就是帮他老板按按肩膀,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助理忍不住多看了苏写意几眼,虽然很好奇,但还是忍下了内心的动荡,拿出专业的态度,平静的向墨枭霆汇报下午的行程。
“下午您和亚太银行的总经理约了打高尔夫,晚上要出席一个晚宴。”
“都推了。”墨枭霆头也不抬的说。
助理皱眉,“下午的行程可以推,但是晚上的晚宴恐怕不行。”
“嗯?”墨枭霆抬头看他。
“是秦老的寿宴。”助理顿了下,“秦家毕竟和墨家是世交,如果您不去,董事长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苏写意感觉双手都快不是自己的。
“不按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在心里把墨枭霆狠狠的骂了一顿。
混蛋!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墨枭霆淡淡的扫了眼她的手,眉梢一挑,“很酸?”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苏写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墨枭霆点点头,“会酸就对了。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这很正常的。”
“你!”苏写意气笑了。
真的是有够冷血的!
她懒得再和他多说什么,抓起自己的包包,扔下一句:“我走了,再见!”
“等等。”墨枭霆突然喊道。
苏写意脚步蓦地一顿,回头,“墨总,还有什么事吗?”
墨枭霆起身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晚上陪我参加宴会。”
苏写意蹙眉,“那个秦老的寿宴?”
“嗯。”
“我不去。”她直接拒绝了。
那种豪门家族的宴会,她不想参加,人多嘴杂的,一点都不自在。
墨枭霆眯起眼,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采访!”
苏写意:……
该死的!
被他抓住了软肋!
苏写意咬了咬牙,“好,我陪你去。”
不就一个宴会嘛,没什么好怕的。
……
晚上,秦家大宅灯火璀璨,热闹非凡。
秦家和墨家一样在殿京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两家有很深的深交,秦家的掌权者秦老爷子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者。
今天是他的七十大寿,孝敬他的晚辈特意举办了这样一场热闹的寿宴为他庆生。
大厅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前来参加寿宴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名门贵族,和各界的精英。
大宅外面的停车场停满了各色豪车,看上去十分的壮观。
墨枭霆到的时候,现场的宾客已经不少了。
叶明琛也在,他和秦家少爷秦敬航在门口迎接宾客。
秦敬航和叶明琛一样,都是墨枭霆的发小。
当看到墨枭霆带着女伴来,秦敬航完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而叶明琛早就见怪不怪了,从容的和苏写意打招呼,“苏小姐,又见面了。”
想到他竟然拿墨枭霆当挡箭牌拒绝了采访,苏写意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叶总,晚上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明琛好像听到了磨牙声。
但他也没深究,只是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两个,“哥,真想不到你会带着苏小姐一起来。”
苏写意差点一个白眼翻出天际,他还敢说,要不是他,她会被迫答应墨枭霆的这种无语的要求吗?
这时,秦敬航回过神,他看了眼苏写意,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哥,她是谁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哥不是很讨厌女人吗?
“苏写意,我的……朋友。”
还好他没语出惊人说她是他的妻子。
苏写意松了口气,她忽略了心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哦,朋友啊。”秦敬航视线扫过苏写意挽着大哥的手,粲然一笑,“你好,我是我哥的兄弟,秦敬航。”
“您好。”苏写意礼貌的朝他点了下头。
墨枭霆并没有和他们多聊,简单交谈了几句,就带着苏写意进去向秦老拜寿。
叶明琛和秦敬航也没心情再接待客人,便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进去了。
看着和墨枭霆并肩的苏写意,秦敬航觉得太不可思议,于是他拉过叶明琛,小声的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明琛大致说了下墨枭霆和苏写意的事。
末了,冲秦敬航挑了挑眉,说:“这女孩是老大的解药,抗过敏的。”
秦敬航听了,忍不住发笑,神他妈的解药。
不过他越看苏写意,越觉得神奇。
到了秦老面前,苏写意意外发现,墨枭霆那所谓的未婚妻竟然也在。
顾君宁陪在父母身边,乖巧端庄的听着父母和秦老说话,看到墨枭霆的时候,还开心了一下。
但下一秒看到墨枭霆身边的苏写意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怎么又是她?
顾君宁瞧见苏写意亲昵挽着墨枭霆的手臂,眼神几乎要化成刀。
顾父顾母看到墨枭霆和苏写意,不约而同的微微皱起了眉。
“枭霆,怎么来的时候,也没叫上君宁呢?”顾母视线划过苏写意,看着墨枭霆,有些不满的问。
墨枭霆看了眼顾君宁,后者咬着唇,委屈的盯着他。
他没有什么反应,淡淡的应道:“往年都是各自来秦老这会合,为什么今年要特别叫上君宁?再说,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闻言,顾君宁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就像在说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一样,平静得吓人。
虽然她和他有口头上的婚约,但他从来没有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