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你妹的菲!!!你全家都用苏菲!!!
仿佛看懂了唐唯一的内心戏,贺珩环臂于胸前,骤然失笑。
“我还真得用苏菲,如果真要计较起来,我家不少人用苏菲。”
贺珩笑得有点痞,蔫儿坏也是隐藏在坦荡爽朗笑容下,唇眼弯下的角度俱是正经,一副正人君子做派。
唐唯一很是知道,这丫的别看顶着一身戎装,胳膊上挂着军衔,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儿。
他贺珩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鸟儿!
难怪这么多年,名声在外。
唐唯一气得咬牙切齿,断弦后,倒是比拘谨时的疏离有趣多了,彻底厚着脸皮敞开来。
“哼,贺大少倒是清楚,看来花丛中游戏多年,对女人的那点儿事儿了如指掌。”
唐唯一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尤其是“女人那点儿事儿”几个字,咬得重重的。何止是讽刺,简直是看低贺珩。
堂堂贺大少不务正业,天天就知道跟女人玩儿,最是令人看不起的花花大少!
“噢。”贺珩倒是先应下,面色不变继续笑着,笑容中的蔫儿坏更盛,“一一介意?”
唐唯一冷哼,一双杏眸凶狠地等着贺珩,若非不变,她早就摔脾气走人。
“介意也无妨。因为我对这些清楚,不过是因为出任务的时候,为防鞋子磨脚,大家伙都在鞋子里垫上‘吸血小天使’。”
故意学着唐唯一的语气,贺珩的声音落在“吸血小天使”五个字上时,同唐唯一方才的语调一模一样,明摆着是又将了唐唯一一军!
虽则贺珩是故意仿唐唯一说话的语气与声调,但他眸中凝着不容忽视地认真,仿佛唐唯一若是不相信,他便会立即失望一般。
唐唯一不觉在心中否认,怎么可能,她竟能从曾十五六岁就游曳圈子,混得一副浪荡子名声的男人眼中看到“认真”的情绪。
见鬼了!
而且,去他妈的“吸血小天使”!
一想到自己如今不走运的窘迫,唐唯一都恨自己肯定是烧香拜佛少了。
不然怎么会如此尴尬,她今天虽然穿的是牛仔裤,但也是那种薄款浅色的,亲戚又来的突然,而且她体质还特殊,想必现在坐垫位置附近必定“极其好看”。
窘迫死,羞愤死!如果可以选择一种死法,唐唯一绝对不要如此内伤到死的这种。
真是……醉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出去,现在我们即刻回去。”
贺珩将唐唯一的错综复杂的种种情绪尽收眼底,眸中微微一凝,坚毅铁血的男人便当机立断,直接替唐唯一做了主。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非是征求唐唯一的意见。
而是,已然坐到了驾驶座位置,顺手将车门锁死,还贴心地将自己的黑色风衣给唐唯一披上。
“我能拒绝吗?”
唐唯一冷嘲道,精致美艳的小脸上散发着恼火地怒气。
有没有人权了?
若非她此刻不方便,真想怼死眼前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
非亲非故的,凭什么替她做决定?!脸皮忒厚了,堪比城墙拐角!
过分!可恶!不可理喻!!!
唐唯一心中已然定义为霸道可怕到不可理喻的贺珩,平稳地看着车,根本不理会唐唯一努力克制的“怒不可遏”。
那薄长细致的唇线用漂亮的弧线画出美丽的线条,连唇角勾起的一笔都洋溢着自得的舒适自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贺珩可没错过唐唯一的各种心理活动,这丫头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他读不懂才怪呢。
既然将他定义为霸道、不可理喻的强势,那他何不做个彻底,否则对不起小丫头的评价。
有趣。
他这位长大了的小未婚妻,真真是有趣。
*
诺德一品公寓
唐唯一裹着黑风衣,愣愣地坐在黑灰色沙发上,一副愣怔地小迷糊状态,令美艳的容貌添了几分可爱软萌。
回想着方才某人的“一气呵成”,唐唯一精致的小脸上便是一阵红一阵白。
红,当然是……羞涩。
白,绝对是……拘谨,以及气恼!
羞涩是因为,这位霸道的男人直接把车开到了唐唯一只听过却没去过的高级商务公寓片区的停车场,用带着他气息的黑风衣将她打包带走。
打包带走?没错!确确实实是打包!因为,贺珩高大的身材穿的风衣在唐唯一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般。
唐唯一本不是什么小鸟依人的类型。
但是谁叫她一米七出头的完美九头身在贺珩一米九五的健硕身材旁,就如同小鸟依人一般。更别说两人在体重方面的差距,贺珩常年奔走于任务,一身肌肉更是隐于薄薄的衬衣下。
别问唐唯一是怎么知晓的。当贺珩将她裹紧厚,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唐唯一纳入怀中,毫不费力不说,唐唯一的小脸只能朝着贺珩胸膛的位置。
衬衣下喷薄而出的有力矫健,雄浑又霸道的气息,唐唯一又红霞满面。
连带着义正言辞的抗议都变成了娇弱无力的羞涩。
“不许闹,再闹打你屁屁。”
这是贺珩霸道又无耻的回应。
唐唯一的在他怀中乱动,在贺珩眼中就是胡闹。明明是不远的距离,他不过是周到地替小丫头掩饰下窘迫,却异常发现他更是窘迫万分。
感受到怀中小丫头肢体上的抗议后,不经意的触碰间却给了贺珩更强烈的信息——唐唯一的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绝不多一分,见鬼的完美!
幸亏一路上并没人,贺珩暗舒一口气,简直要丢人丢到姥姥家。
唐唯一这幅充满诱惑的躯体,在他怀里比定时炸弹还要可怕。
短短的百米路程,贺珩就像是跑了马拉松,额角都结出了汗珠。
女人乡,英雄涿。
贺珩切身体会过后,深以为然。
美人计也要看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计谋得逞!
……
耳边传来的是唰唰的流水声,唐唯一拘谨地又裹了下风衣,将浑身上下都裹了个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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