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图片里的腿是不错，裙摆遮住的腿根若隐若现，但我和李思琪在酒吧见的时候，她根本就没穿丝袜，如果说从我收到消息再去见李思琪那短短的时间里面，她能去厕所脱掉丝袜，鬼扯才信！

怎么了？老炮凑过来，淫淫地笑了一下：光这双腿都够玩三年了。

玩你妹啊！我黑了一张脸，裙子的颜色是差不多，可是这丝袜就差很多。我闷了一口气，原来是我自己把事情搞砸了，难怪昨晚李思琪看完微信气成那样，估计晚上得过去试探一下李思琪的态度才行。

老炮淫荡地笑了两声，才开始跟我提客户的事情。这逼虽然整天不正经，不过倒是懂不少东西，等他跟我说了做销售要注意什么，最后我就记得个利用人性，什么好为人师投其所好之类的话。

吃完中饭上班，我一直在那找那客户资料和产品资料，打算准备充分一些好明天见客户。只不过想着李思琪的事情，我总有些心不在焉，一下班我直接收好了u盘资料，然后回家。

进家门，李思琪居然就在家里面等我，我心里嘀咕着这小娘们不会是爱上老子了吧？结果她冷冷地把合同丢了过来：重新签这份合同，或者你搬出去。

她态度很冷漠，两只手交叠搭在腿上，理都懒得多理我一下，我看了一眼合约，和上次的版本差不多，只不过下面加了几条条款，一是不准恶意骚扰，二是不准把歪主意打到她身上，三是不准跟着她。

我皱了一下眉头，她这是把我当成故意打她坏主意的人了？

李思琪面无表情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她瞪着我，“注册小号自己聊天很无耻。”

“李思琪，这是个误会。”我压下情绪，这是我的错，我想解释一下。

李思琪不耐烦地打断我：我不想听你解释，签合同，或者自己收拾东西走。

我一下子就不爽了。妈的一副冰凤凰的样子，老子想解释一下都不行了？

李思琪瞪着我，有些不高兴：我不想浪费时间。

好。签就签，你还真以为这一纸约定就真有用？前面我是对不起你，但冲你这个态度，不报复一下真是平复不了心里这一口气！

我快速写上自己的名字，李思琪直接拿走合约放进包包，不过这包包换了新的，是个gucci。

她径直走出门，看都不多看我一眼，我气得忍不住在沙发边角上踹了两脚，行，李思琪你行！你不让老子骚扰，老子偏要骚扰你，歪主意放定你身上了。错过了这次约炮，老子就不信抓不到你的把柄。有你跪着叫老公的时候！

不就有几个钱，整天晚上出去还不知道陪了几个男人，跟老子装，你再装，老子今天晚上就跟着你！

满肚子火出门，下楼的时候，李思琪已经没影了。到酒吧兜一圈也没见李思琪，然后我拐进了旁边的网吧。

婊子无情，但老子明天还要去见客户，李思琪喜欢去的酒吧是哪我都知道，错开今天，明天晚上我再去跟踪你。

第二天傍晚去见客户，老炮被我硬拉着跟去，进了包厢点菜没多久，客户带着个副手进来，看起来挺一本正经的，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

老炮拉了我一把站起来，我满脸堆笑：张总你好。

“你好你好。”张总笑了笑跟我们握手，接着才带副手过去旁边。

我心想这张总倒是挺随和，老炮立马凑过来悄悄说：这逼身子有点虚。

真的假的。我心里有点疑惑老炮是怎么知道的，这时候张总已经和副手在对面的桌子坐下，如果我俩议论被他们注意到，也不太适合，我和老炮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闭嘴没说话。

客套了一会儿，张总表情变得严肃，我立马就知道，正题来了。

果然，他示意了一下副手，接着拿了一份文件递过来：小陈啊，我方和贵公司有过合作，你们的报盘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我们这次的拿货量很大，希望贵公司能出让一些利润。

我接了他的文件看了看，是订单和还盘信息，大概是在原价的基础上打七九折，不过公司给我的要求最多打八折，这一下子，我都头疼了。

我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跟他还了一下价格，虽然只是百分之零点一，不过订货量大，也是不小的钱。

“周总，我们的底线是八折，如果再让利，我们就没有利润了。”说是这么说，但是鬼知道这里面到底会有多少水分。

周总和他副手悄悄谈了一会儿，老炮就在旁边出馊主意说：我估计找两个小姐过来就好说话了。

如果不是因为客户，我估计我都想拍他。妈的现在谈正经事，整天离不开下半身搞女人。

周总坐直了身子：这样吧，小陈我们也投缘，就按照你们的最低价。他笑了笑说：“不过今天的吃喝玩乐都算在你身上了。”

他没为难我，我心情也不错，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炮就在旁边拍胸脯说当然算在我们身上。狗日的答应得比我都快。

吃完饭结账，接着周总拉了我到楼上ktv，说来点饭后甜点。玩得差不多，周总又说找几个小姐过来玩，虽然有点不适应，不过想着逢场作戏也就算了。

小姐挺漂亮的，肌肤雪白，前凸后翘，身上的穿着很暴露。她坐在我大腿上，不时动着软软的屁股，手臂抱在我脖子上，胸口不断在我身上磨，大概也有酒精作用的缘故，包厢里的气氛也越来越不对了。

老炮朝着我淫荡地笑了一声，这时候周总估计是火被点上来了，说先去开房。

周总和副手带着两个小姐走，包厢里我俩都已经“各怀心思”，没一会儿功夫，搞得都想走了。

才出包间，老炮满脸精虫上脑似的搂着小姐亲她脖子，走了没两步，这时候一个黑壮男直接就拦住我们：1127号包厢的朋友，麻烦你们账结清了才能走。

我有些不耐烦地看向老炮，想问他皮肉钱不是做完了才给？老炮皱了一下眉头撇了撇嘴，示意我可能是地方不同规则不同。

多少钱？我问道，从公文包里拿出剩下的那一万多点的钱。

“你们包厢里两位客人临走的时候又点了两位佳丽和一瓶价值九千块的杰克丹尼，加起来一共一万八。”

听完他的话，本来酒精上头，现在都清醒几分。老炮踩了屎似的瞪大眼睛，顿时不干了：还加了东西？麻痹没钱！

“钱不够可以叫人送钱过来。”他还算客气，不过说完却拿了对讲机说叫几个人过来，等几个和他一样的壮男拿着单子给我看的时候，我脸都绿了，真忍不住问候周总祖宗十八代。妈的都要吃土了还一万八，扣去手上的现金都还差六千。

“要不报警吧？”我侧过身子和老炮说。

老炮连忙阻止我：“别，报警该出的还是要出，出来嫖被抓捅到公司就完了。”他瞥了一眼一起守着我们的俩小姐，这叼毛估计还想打炮。

我咬牙冷笑：“那就找周总自己过来付。”我连忙掏出手机照周总的电话打过去，可听筒里直接提示用户关机。妈的，这破逼客户是靠不住了，还特么得给他擦屁股。

老炮也在旁边打电话，不过越打越脸色难看，我心里也着急，可这钱不交也得交，这五千块是真吃哑巴亏了。这时，我忽然想到李思琪的奔驰车钥匙和名包。我拍了拍老炮：我知道找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