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华连打带踹地拖着朱祺蹦走到池塘边,嘴角上扬,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是哪来的贱奴,你敢对我对什么,你活腻了吗!”
安容华二话不说一脚将朱祺踹下池塘,水池不深,奈何被绑紧的朱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咕噜咕噜咕噜……
安容华自然不能让他淹死,杀人这种事她可不能胡来,及时拉绳将满身是泥水的朱祺拽了起来。
“你!你!你……”朱祺喘得说不出话来。
“怕了吗?让你这张臭嘴胡说八道,今日我亲自给你洗洗干净,一般人可没这个荣幸。还敢说怀瑾有难言之隐,谁有难言之隐!”安容华又凶又恶。
安容华继续折磨朱祺直到他像猪在泥塘里打滚过一般脏污不堪,面目全非,并且精疲力尽。
“正义的我是时候退场了,我劝你最好一动不动,否则倒下就得淹死了,你的命,在你自己手里。”安容华一扔手中的绳索,扬长而去。
朱祺便像是被栽种在池塘污泥里一般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