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再偏二寸,就可以根治,可他偏不,只让她感觉好一点,但过一会又会翻江倒海,这就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德妃脸微红,眼里含着不知名的情愫,“还不知太医姓甚名谁呢?”
迫切想知道他的名字,一看到他就心跳不已,脸红不已,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语文染就纳闷了,不就过来看个病嘛,至于这么问东问西的吗?
既然问了,就要回答,“他们一般称臣为语太医。”
“哦,语太医,不错。”
语文染越发觉得这德妃表面看起来还是可以的,对人也没有那么的可怕,算是以礼相待,但背地里可不是这样的,与美贵妃狼狈为奸,不知干了多少的坏事。
人不可貌相,他深深的体会到了,连淑妃也是如此。
唯独娘娘,还是他所欣赏的,不害任何人,但她会维护自己爱的人,不让他受伤害,墨皇子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德妃,这几日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最好是躺在这里,等过了三日必会好。”
“那语太医每日会过来施针吗?”
“德妃放心,臣会准时过来的,必会医治好的。”
他眼眸一闪,不过一个时辰,她必会派人来找我,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了,哈哈。
德妃眼里有不舍,但也没有理由留他,温柔的说道:“语太医小心,路上慢走。”
“臣告退。”
拿着自己的“工具”,即将要踏出这个门槛,语文染回头一笑,给了德妃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太阳的光辉照射在他的脸上和他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金,温暖人心的笑容,俊美无比的脸庞,德妃看得心跳不已。
背影已远去,只剩下几缕的阳光,德妃久久不能回神,心里和眼里都是迷恋,脑海里都是他的样子。
“语太医。”
屋子里回荡着她的声音,她一遍遍的叫着语太医,竟然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
语文染回到了太医院,又晒起了他的草药,并拿了几样,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他晒完草药,时间还早,就喝了一杯茶,等着某人的来临。
“语太医。”
语文染觉得这声音好听无比,该来的总于来了,他等的好悠闲,哈哈,定力还不错,比自己估计的时间久了那么一点点。
“怎么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宫女一脸的焦急,“语文染,德妃肚子又开始痛了,请您赶快过去。”
“那赶快走吧。”
……
德妃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嘴里喊着哼哼丫丫的,难受极了,额头上满是大汗,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哎呦,哎呦,救命啊。”滚来滚去的,就是不见肚子有好转。
语文染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德妃左右翻滚,嘴里还“哎呦”的叫着。
他一脸的着急,“德妃。”
她虚弱的睁开眼睛,“语太医,快,本妃要疼死了。”
没有再耽搁,他自然是知道那种疼痛,拿出针来,几针下去,果然“哎呦”的声音没有了。
德妃已经有了好转,眼里已是一片的清明,“语太医。”
“德妃,还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这才发现德妃的手“掐”着自己的胳膊,心里极度的不舒适,“拿开你的爪爪。”
面带微笑,“德妃,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吗?”
德妃这才意识到刚才疼的厉害,竟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哎呀,丢死人来,缩的一下就收回去了。
“德妃,现在已经没事了,臣该回去了。”
不出半刻,你就会出口阻拦我,求我留下,那时候,我就会推辞,觉得留在这里是不合适,好好的让她求饶上一番,然后再答应她的请求,岂不是很过瘾。
德妃咬牙,刚才的那种疼痛她不想再忍受一次了,从这里到太医院有一段距离,等把语太医叫过来的时候,还要疼一段时间。
“语太医,本妃的这个病情会随时发作吗?”
“德妃也不要太过于的担心,只要放松心情,好好休息,这个病发的可能性还是小的,再加上臣的独特的治疗法,三日便好。”
“那就是还是有可能随时病发的可能,是这样吗?语太医。”
那种疼痛她不想再尝试第二遍了,只要有他在,随便那么扎几下,真的可以止住当时的疼痛。
要怎么开口,他才能留下来,他不同于别人,如果说的太直白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人。
哎,到底要怎么说才好。
语文染正等着她的“挽留”,心情非常的好,比现在的太阳还要灿烂。
怎么还不开口说呢?需要自己主动一点吗?
“德妃,没有其它的事情,臣就告退了。”
说着就要起身,忽然,一个爪爪抓住了他的衣袖。
语文染不动声色,慢慢的慢慢的回头,一脸茫然,“德妃,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德妃脸一红,眼看着他要走,心里一着急就拉住了他的衣袖,顾不得其他,只想留下他。
“语太医,本妃的病随时都可以发作,本妃有一事相求。”
语文染一脸茫然,等待着她的下门,可心里早已乐翻了天。
她咬着嘴唇,“语文染可以留在本妃这里吗?本妃一疼起来就要命,从这里到太医院的路程有一些的远,本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语太医可以答应本妃这个请求吗?”
语文染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德妃,似在思考,“德妃,这样确实方便了一些,可是……”
“语太医,有什么疑虑都可以说出来,本妃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德妃知道他的顾虑,一男一女确实有些不妥,不过,就让自己任性一回吧,风言风语,流言蜚语,都是挡不住她的,而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希望能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
语文染脸色为难,“德妃,臣留在这里,怕是会被有心人说闲话的,连累了你可就不好了。”
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语文染眼里流露出的担心,德妃看得心痛不已。
“语太医,你放心,本妃行的正坐的端,是不会怕流言蜚语的,咱们之间是清白的,只要咱们心里自己清楚就行。”
说完这些,脸又红了,也有了气色。
咦!
语文染听着她的话就这么别扭呢,哪里不对呢?首先,明显她的话有点语句不通,并且说话之间有明显的停顿和结巴,德妃的意思他听出来了,就是要把自己留在这里,而她说的什么清白?什么流言蜚语?
她是不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德妃,臣留在这里也是可以的,还请德妃为臣留出一间屋子。”
听到他能留下来,德妃心里高兴极了,心里嘀喃:“留下来就好,留下来就好。”
“语太医放心,本妃一切都会安排好的,绝不让语太医受苦的。”
“多谢德妃。”
最后,语文染被安排在了德妃的隔壁,只有走廊之隔,离的很近,很近。
“离得这么近,更好方便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也好。”
他的施针只能维持半个时辰而已,如果不想要肚疼的话,那只能扎针让她昏睡,便于自己搜索暗道。
清心殿。
云梦泽细细的雕刻着萧,已经初见成效,他打算刻两只蝴蝶,一只已经刻好了,另一只正在刻,再过半日,便可刻好。
他看了旁边一眼的衣服,露出温暖的笑容,他一直没有洗,因为衣服上边还有她的味道,还有她的温度。
他站起身来,望着窗户外的花花草草,有生命力的象征,心里有感而发。
“这天下变化无常,你在我的心里从未变过。”
他想去看看她,换了一身青衣色的织锦袍子,腰间有一块白玉的玉佩,那是他母妃给的,一直待在身边,对于自己,也是意义重大。
头发用金色的玉冠固定住,玉冠只是很普通的玉冠,衣服没有任何的图案,清一色,但越是最简单的东西,穿在他的身上就变得不一样了,穿出了独特的韵味。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萧,满意的笑了,等两支全部刻好在拿给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
落北星采摘了一些花瓣,正在做净肤膏,花瓣洗好之后,捏碎,经过她独特的手法,再添加一点佐料,经过时间的沉淀,明日便好。
“舞供,把它们端出去,晒晒太阳。”
回到宫中,落北星才知道这次能出来,都是老妖婆为了净肤膏。
“果然,人老色衰,就想着办法保养。”
她本来也是有脾气的,不想做,把她当成什么了,召之既来,挥之即去,可暴君说了,答应三个条件,无论是什么条件,他都无任何理由的答应,这才答应他做净肤膏。
这三件事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千万不能浪费了。
“娘娘,云公子来了。”
“快请进来吧,以后他来了就让他直接进来吧。”可不能让美男久等了。
“是,娘娘。”舞供就纳闷了,娘娘似乎对云公子太过于的好了。
“娘娘。”
“快坐。”
落北星一看到他,就心花怒放,心里暗自思量,这身打扮,就像是不问世事,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书生。
云梦泽看见她的样子,心里一动,略施粉黛,便已经很美了,简单的花海南鲜衣罗裙,她的身姿更优美了一些,柳若扶腰。
“云公子,本宫脸上可是有花?”一直盯着我看,莫非他觉得其实我也长得不错,哈哈。
云梦泽回过神来,一时看的入了迷,被她发现了,染上了一层的红晕。
“娘娘比花还要动人。”是实话,花虽然娇艳,可是在他的心中,她是最美的,一切的事物都不及于她。
落北星若有所思,“本宫也是俗人一个,喜欢别人的赞美,以后,要多夸夸本宫,哈哈。”
这句话撩的她猝不及防,暗自高兴了一下,这说明美男还是有眼光的,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美貌。
小白子刚得到一个消息,就赶回来禀报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了。”
“什么事?再大的事情有本宫在,就不算是大事。”
“娘娘,太后下懿旨了,若是再查不清楚陷害云公子的凶手,那么就是佛祖的旨意,他们说云公子是鬼上身,就要烧了云公子。”
他也是着急的不行,本来就没有人提及这件事情了,可太后不知是听谁煽风点火的,就又重提此事。
对于云公子的事情,落北星有自己的思考,她怀疑抓走墨迹的和害云公子的是一个人,是一个凶手,那个老妖婆又出来作妖,她的净肤膏看来要推辞几日了,先晾晾她。
出了什么事,不是还有什么暴君顶着呢,这三件事一定要利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