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见不哭上前,赶紧起身让位,心里念道;“经脉如此混乱,不是我不想治,是我不知道怎么医治,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哭伸手探寂寒的脉搏,闭目凝听,经脉跳动时缓时慢,很多经脉受损受阻,气血不畅,不哭睁开眼睛沉思,“应该是当时被真气波及所致,平常医馆又怎会懂得如何医治。”
老人家麻烦您帮我拿下笔纸,医馆小斯赶紧把纸墨拿给不哭,刷刷几行草书写下,递给小斯,吩咐道;“麻烦你照着上面的方子抓药,一共抓三付,一副药早晚分两次熬。”小斯刚要接过,旁边的老者一下就把药方拿了过来。
“夜银草三两,干榆三两,当归二两一钱~”老者看完药方有些迷糊,不知是治何等病症,寂彪开口道;“大夫此方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者摇头,看向不哭,不哭知道老者与寂彪的疑虑,“你们可以放心,此药就算治不好寂寒姐姐的病,但也不会伤及她的身体,”老者这才点头,和小斯一起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过后,药煎熬好,小斯端了过来,待药凉些,寂彪把妹妹扶起,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起,一药喂完,把寂寒放下平躺,转身对小斯说“你看看药钱是多少银子?”
小斯躬身答道;“我们家大夫刚才吩咐过,说也没帮您治好小姐的病,只是抓了些寻常草药,不值多少银两,不如结个善缘。”
寂彪忙摆手,“这怎么能使得,你们药材也不是平白无故得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老者走了进来。
“小哥如果想谢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小哥不要见怪。”
寂彪忙道;“老人家请说,刚才来时是我鲁莽了,请见谅,”老者连忙回礼。
“药钱没有多少,都是些平常草药罢了,只是此药方可否赠予老夫?”寂彪转身看向不哭,不哭点头。
老者喜不自胜,忙躬身,“谢谢两位小哥,”不哭和寂彪赶紧搀扶老者。
待大夫走后,寂彪坐于床榻边沿,不哭坐在椅子上,两人目光都在注视着寂寒“江不哭,我妹妹何时能醒来?”
“傍晚时分如果还未醒,我们就只能另求高医。”寂彪听到此话,沉默,眼神一直看向自己的妹妹,眼中现在只有满满的难过与心疼。
期间两人一直无话,中间小斯来过一趟送了些吃食,两人谁也没动,不哭就全部给踏风了。坐到傍晚,一声嘤咛声响起,不哭和寂彪赶忙上前观看。
寂寒感觉视线模糊,一点一点把双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哥哥和不哭担心的目光,一声沙哑嗓音发出,“哥,”寂彪看到妹妹醒来喊自己哥哥,眼圈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手紧紧握住妹妹的手。
“你哪里不舒服跟哥哥说,”寂寒摇了摇头,不哭上前,又给寂寒把了把脉,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好好调理,把阻塞的经络疏通开,最近吃食上以素为主,休养一段时间就没有问题了。”寂彪听到不哭所说,这才安心。
“哥我已经无碍,我想回家。”寂彪看向不哭,不哭轻轻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