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良莫抓住她的柔夷,笑着说道:“近来事情有点多,不过也快了,等这里事情差不多了,我便能多陪陪你了。”
哦……
司马孟夏有些不开心,但是很快又打起精神媚眼如丝的笑道:“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 宝贝,你已经是我最好的礼物了,我还能奢求什么呢?”公孙良莫突然转身,一把将司马孟夏抱住。
两个人的目光火热,公孙良莫死死抱着司马孟夏的娇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腹中一股邪火燃烧,他拼命撕扯着,想要将面前女人的黑袍撕开,司马孟夏感受到他的暴力,发出了一阵舒服的**,也配合着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偌大的营帐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你真的决定要走了吗?”厚鸿达有些担忧的看着钟影。
“在这里待下去,总有一天会给发现的,而且我也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可是外面那些人搜的正紧,你要怎么离开这里呢?听我的,还是再过些时日,等外面风声过了。”
厚鸿达继续说道,“也许你一个人能逃出去,但是你还带着一个孩子,你觉得你真有这么厉害吗?”
钟影沉默了一会儿后,慢慢说道:
“那你知道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吗?”
厚鸿达愣住了,他从不知道,因为钟影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那种路见不平的侠士,而侠士,自然是为心中的正义而战。
“有人在等着我去救他,我多等一天,他便要多受一天的折磨,你应该明白我的感觉吧?”钟影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这里的事绝不会这么快结束的,难道我还要待到这公孙良莫被调往别处吗?”
这次换厚鸿达一阵沉默了,“那些人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他又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断指,慢慢说道。
“他们是我的家人。”
“你要往哪里去?”厚鸿达关心的问道。
“有人说曾在渡马河旁的镇子看到过我的弟弟,我想先去那里了解情况。”
“渡马河?我在那里曾结交过一个朋友,你如果到了那里可以去找他,只要跟他说是我的朋友,他都会帮助你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家人介不介意抚养喻将军的女儿。”
“是吗?他叫什么?”钟影眼珠微微转动,问道。
“他叫华勇康,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像我这样的人又能结交到什么朋友?厚鸿达无奈的摇了摇头。
“比我好多了。”钟影点点头,安慰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厚鸿达问道。
“就这几天。”
“我帮你打点一下,白天你们基本不可能逃的出去,要行动也得等晚上。”厚鸿达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麻烦你了。”钟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分内之事。”
三天后的早晨,城里那些四处搜寻的士兵似乎都收敛了点,城中百姓也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于是,钟影穿着破旧的布衣,在头上包了一块破布后便出了门,顺便吓唬了一下又吵又闹的喻柔,让她别到处乱跑。
为了更不容易让人认出,钟影还故意在脸上抹了一些煤炭沙土之类的,使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落魄的穷人,虽然他一直就是。
钟影走在街上,厚鸿达的药店就在城西偏僻点的地方,所以一路上虽然有一些人,但是也不是很多,钟影此时的任务便是查明城里是不是还是有那些士兵的警戒巡逻,现在风声应该没那么紧了,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的。钟影暗思。
钟影低调的走在街头上,突然,旁边几个玩的正嗨的调皮小孩向他扔了几颗小石子,钟影也只能尴尬的避开。莫江城虽然经过喻正元的这么多年治理,大部分人都是温饱不愁,但也有少部分的人,好吃懒做,不思进取,所以路上遇到一些穿着破烂的混混之类的人到也不稀奇,很明显,钟影就是被当成这样的人了。
看样子那些人应该都放松了搜查力度,连这些小孩都敢在街上这么大胆行走,那我逃出去的可能性又大了许多。钟影欣喜的想着。
继续走着,前面人群似乎有些聚集,钟影钻到人群里,墙上挂着他和喻柔的通缉令。
切!钟影不屑的撇撇嘴。正当他要转身走出人群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钟影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厚鸿达。
“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看看情况,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钟影惊愕的问道。
“废话!你以为你的打扮很高明吗?赶紧回去!这事我一个人做就行了!”厚鸿达用胖手将钟影拖出人群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钟影还是听从了厚鸿达的建议,往回走,路上也没什么人认出他,毕竟谁都不会故意去看一个不相识的路人。
站住!
钟影立马停住脚步,往前方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几个流氓模样的人围住了一名手提小篮子的女孩,表情猥琐的盯着那名女孩。
钟影再仔细定睛一看,那个女孩正是小罗。
此时的她提着篮子,怯生生的看着那些人小声的说道:“我是将军的俾女,你们要做什么?”
嘿嘿!公孙将军曾下令不能管那人死活,你是将军的奴隶,却敢私底下给他送食物,要是被将军知道了,我们很好奇他会怎么惩罚你!
一名尖嘴猴腮的混混笑眯眯的说道,眼睛还在小罗那发育还不太完全的身体上打量了一番。
“我……我没有!”小罗惊恐的看着他们。
那你来这个偏僻的地方做什么?又是那名混混伸出手抓住了小罗正发抖着瘦小的肩膀。“别挣扎了,我们不是会告密的人!你让哥们几个爽够了就可以滚了!”
唰!那名眼中正露着精光,尖嘴猴腮的小混混突然惊恐的睁大他的小眼睛,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脖子处,他艰难的伸出左手摸了摸那把透过了他脖子处的匕首,鲜血飞溅,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