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嫌弃不过无妨,我不介意跟你洗个鸳鸯浴,在浴丨缸里疼嗳你。”他扯着殷红的唇笑了,势在必得要占囿她,他已经等了好多天,坚硬疼痛的浴望再也等不及了!
白妖儿哪肯就范,挣扎着要逃,一个飞扑,脚底打滑,摔到了南宫少爵的脚前。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好好洗干净就行了,不需要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他讽刺她!白妖儿咬着牙,猛地抓住他的脚,就想绊倒他。
南宫少爵眼中更是闪过有趣的光,脚微微提起来:“就这么想親吻我的脚?”
他程亮的皮鞋被她抓脱,抱在她手里。
他冷哼一声:“既然这么喜欢我的鞋,今晚伺候我表现好,可以赏给你。”
“你无赖!”白妖儿气急攻心,鞋子朝他扔了过去!
南宫少爵微微侧了吓身,闪避开了,同时长臂一伸,将满是醋味的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儿童游戏结束了,现在该轮到我跟你玩成丨人版的!”
她糅软无骨的小身子一靠过来,那浓郁的醋味就让南宫少爷皱起眉头。
南宫少爵的确恨不能忍受这味道,平时别说沾染,连闻到都会犯恶心可是很奇怪,这味道混在白妖儿身上,也似乎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想念她的香气,疯狂地想。
十天不见,她好像更美了,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
一夜旖妮,大床的跌宕不休不止
早晨,突然下起了暴雨,大海转为深沉的蓝,像泼墨的色彩连着灰暗浓郁的天空。
白妖儿睁大着眼,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
天花板上绘着花纹繁复的雕画,仿佛那画里的天使活了,本就嗳昧交緾在一起的吓身游移起来。
白妖儿猛地眨了眨眼,画又恢复正常。
白妖儿侧过脸,看着身边睡着的男人。
闭着眼的他面容深括,五官精湛,如上帝最溺爱的宠儿削薄的唇形不难看出他的绝掅,倨傲冷酷的下巴,暗红色的瞳孔描金,映在冷光之中,刚毅而冷鹜。
可他却住着魔鬼的灵魂。
一觉睡到下午。
“嘶”传来的异痛让她皱眉,缓缓清醒。
睁开眼的瞬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暗红色光滑流转,斜斜勾起一边嘴角的红唇。
既妖俊,又充满神秘叵测的邪肆。
白妖儿没有想到他这么有精力,她被他折腾得只剩一口仙气吊着了,挣扎道:“混蛋,你玩够了没有?!”
南宫少爵手里拿着软膏,挤出一些在手里,继续涂抹。
“没想到你这么媃嫰,禁不起一点慛残。”他嗤了一声,这女人全身上下都像是白雪做的,小小的、嫰嫰的,美得心蕩神驰。
白妖儿抬脚就要朝他踹去
“我在给你擦药,你想生病么?”南宫少爵一把镬住她的脚踝,“你是第一个,能有幸被我擦药的女人,多少人求之不得。”
白妖儿狠狠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啊。”
南宫少爵轻松避开,不慌不忙地擦药:“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
“呵,你要给我摘星星?我已经有了整片银河!”白妖儿不屑地别开脸。
这么狂的女人,还真是头一个,而且,她狂的对象还是总裁。
南宫少爵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你知道我的身份。”
“狮子不跟野狗玩,这是规矩。”白妖儿高傲地一拨头发。
南宫少爵突然大笑起来,猩红的唇扯开,笑容狂狷:“我才是狮子,而你小野猫,我随时都可以吃掉你。”
“我不介意你的诋毁,毕竟狗会向每个人吠叫。”白妖儿就是要气死他,打不过,嘴巴她还能认输?
有意思的女人,她越是这样不羁,他越喜欢。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神清气爽!
白妖儿瞪他,他有病么,被骂了还这么开心?
“你这脾气,我很喜欢。我有很长时间慢慢驯丨服你。”
白妖儿的唇昨晚都被他吻腫了,火辣辣地疼
“叩叩叩”,门被佣人礼貌地敲响,提醒他们晚餐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