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分东南西北四个区域,南部多雨,北部寒冷,东部湿润,西部干燥,尤其是西部,有着“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等耳熟能详的谚语,加上本世纪来,迅速的工业化,不计后果的开发,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各种灾害频频爆发,气候变化无常,人类生活再无从前那般惬意。
江生两人 已经兼程了一个多星期了,如今已进入了川庆省境内了。江生现在一心只为强大,他总算理解了那妖物的话,别误会,他理解的是那一句话:你必须迅速变强大,(是一句话哦)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有更多的主动性,否则,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如那天的事,其实江生从一开始就觉得有问题,直觉,只是直觉,但江生无比自信,之后当他无意看见那呼救女人在覃骁扶起她时不经意的一笑,不屑的一笑,便坐实了自己的直觉,只是江生自认为自己有了能力,无何所惧,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嘛,所以依旧上了楼。
只是当他被那光头的气场压得毫无挣扎之力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弱小,在高手面前,自己就是渣渣。不过他还是没想清楚那个能压住光头的人为什么要放过他俩,而那长发之人为何说那些话,是想对自己不利吗,不是,完全没有必要,以那人的实力,绝对可以秒秒钟灭自己一千次。那就是帮自己,原因是什么?
如今江生的智商可比以前高了几个档次,他可不会去想那个阴谋,根本就不用想,一定是某个大家族内部的权利斗争,你杀我儿,我灭你孙,从他们的对话就听得出来,肯定关系不好。本来那些斗争与自己毫无关系,自己只是一颗偶然的棋子,但自己这颗棋子却打乱了人家布好的棋局,还灭了人家一将老儿,严重的得罪了他们,哎,只能逃了。
不过,江生对那神秘强者说的"觉醒者”狠感兴趣,不用想,肯定是他们那一类强人,只不过江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谓的觉醒者。哎,
想也没用,只有强大自己,提高自己的地位,才有能力去接触那些东西。
这几天可把覃骁搞懵了,去救个人把自己救晕死了,好不容易醒过来,居然在“跑路”,原因是得罪了大家族,分分钟要你命,哎,这才叫:躺着也中枪啊!不过覃骁也是孤家寡人,没什么牵挂,去哪里都行,只要保得住小命。
川庆省地处东西部的交界处,而且地形奇特,易守难攻,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当代,川庆省连接东西,纵贯南北,著名的"黄金水道”唐崖江横穿其全域,南北支流众多,加之地势平坦,土壤肥沃,灌溉得力,又有前朝古都立此,
而且当今中央九鼎中有两鼎起于川庆,军部更有大老虎出自川庆,所以,川庆的地位是不需要讨论的。
江生两人到了川庆东南部的一个小城市——泾州,身上的钱已经用光了,本来是准备去天藏的,看来只能先停下来。江生本来就没打算直接去西部的,因为他不是很相信那个长发之人。
他觉得那长发之人是光头那边的人,不过碍于那个神秘强者,不敢在那片区域灭杀自己,只能把自己忽悠到一个小范围的地方,西部就合适,面积虽大,但城市少一些,好比其他地方小一些。等他们回去后,肯定会到西部来找棋子,将会简单很多。
所以,江生决定救留在川庆,一是交通便利,信息通达,
经济繁荣,人口众多,方便自己强大。二是此地介于东西之间,离东部近,离西部也近,可谓前有狼,后有虎,
但同时,这也是安全的,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人走出车站,慢慢湮没在人海之....
这是新的开始。
泾州,川庆第二大城市,每当夜幕降临,整个城市便陷入无声的躁动,灯红酒绿,光怪陆离。无疑,夜晚是人类完完全全发泄自己的时候,也是人类本性暴露的时候。工作了一天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易言对盏,无尽垄歌。高档场所,路边小摊,从来就不缺乏伶仃之人,或许,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那颗凋零的心,才能真正的做回自己,所以他们乐此不疲,不止不休。
江生两人已经在街上游荡了一个下午了,眼见天黑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找到。而且此季节的泾州风特别大,尤其是晚上,足足把温度吹低了好几度。江生还好,这种温度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旁边的覃骁可抖得不行了。江生四下一看, 看见了一个酒吧,便拉上覃骁走了进去。
“路边酒吧”只是一家普通酒吧,但此时里面人头攒动,台下站着的人都随着劲爆的音乐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浓浓的烟酒味夹杂着诱惑与放纵, 弥漫在整个酒吧。
江生邹了邹眉,硬是和覃骁挤到了一个稍微宽敞点的地方。满脸无奈,但比外面寒天冷地要舒服得多。
音乐仍旧震动着心房。江生靠墙坐下,默默地抽着烟,而覃骁正努力的看着舞池中那一条条扭动的细腰,时不时往上瞟一眼那一对对抖得很有节奏的大白兔,享受之极。
突然,舞池中走出一个穿得十分暴露的女子,直径走到覃骁面前,直接一个大耳光扇在了覃骁脸上,
“啪!”
覃骁被打懵了几秒,缓过神来,怒到:"凭什么打人!”
“是谁允许你看老娘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女的不屑的说。
“你还讲不讲理!还管我眼睛看哪里,还动手打人,简直……简直王法!”覃骁吼道。
“哈哈哈哈!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同时,整个酒吧的音乐也停了,众人皆目。
酒吧靠窗的一个包厢里走出五个人,一个人走在中间,穿着黑色背心,两只手臂都纹满了纹身,其他四人也差不多,但很容易看出中间那人是老大,刚才那句话就是他说的。
“那人是这条街的扛把子,雷龙,听说他和泾州黑老大还喝过酒呢。”
“切,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刚才打人那女人就是雷龙的马子。”
“真的?那那人岂不是会被扁得很惨,哎,那人倒霉啊。”
旁边人窃窃私语的同时,雷龙五人已经走到了覃骁面前,直接说到:“留下一千块钱,就给老子滚。”
覃骁见对方气势汹汹,也不敢造次,被激起的怒火便熄灭了一半。
江生走上前轻说:"这位大哥,刚才是鄙人小弟有眼无珠,亵渎了嫂子,我替我兄弟给两位陪个不是,只是这钱嘛,您看我兄弟俩也不像有钱的人啊, 您就大人有大量, 不要和他一般计较啊。”
“他妈的,你算哪根葱,大哥也是你能叫的,没钱还他妈敢进来,你当这里是收容所啊!”其中一个脸上有道疤的壮汉说道。
“对,穷光蛋也敢进来这种高档场所,没钱就留下一只手,爬出去。”刚才那暴露女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