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拐了几个胡同,终于到了她说的地方,牌子上的字我还认识,就三字,红浪漫。
她指了指最里面,说那个单间是留给我的,然后给我了件黑色吊带裙子让我换上,这单间很小,和隔壁就隔了一张木板,屋子里就一张床,灯泡是红色的,有个公用的厕所,我坐在小木床上就听到隔壁有动静。
先是传来啪啪啪有节奏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女人痛苦又呜咽类似小猫的声音,在之后我听见男人低吼粗喘的声音,那男人还说老子这么硬,你爽不爽,有个女的一边说舒服死了,一边说用力快点,那男人说你这个小骚货水这么多,就天生适合干这个。
我有些紧张,心理打起了退堂鼓,想出去跟那个女人说我不做了,就看到她跟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农民工讨价还价,我站在不远处,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一百?这么贵,那我还不如去对面的足疗店。”那农民工作势就要抬脚走了,却被女人拉了回来。
“六十!”
我见那农名工继续摇头。
“六十还不行,一口价四十,再少做不了了,她新来的,说不定还是个雏儿!我这今天还没开张,就给你个最低价了,行就交钱,不行你就出门左转按摩房吧。”
那民工看了我一眼,猥琐的笑了,行,成交。
我迅速进了屋子,反手正要关门,那民工单手撑在门上,说要跟我睡觉,我说不行,我不同意,他愤怒的说老子交了四十,你就要交给老子办!
他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我扯着喉咙大喊救命,命还没发出音来,他就粗鲁的堵住了我的嘴,我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他却将湿漉漉的舌头伸了进来,一股大葱味席卷进来,我觉得一阵恶心,怎么推也推不开他。
他将我抱起来,放到木床上,那张嘴还不老实的乱亲,我终于意识到这个睡觉不是那个女人嘴里说的那么简单!
我死活拽着底裤的边缘不肯松手,他抓住我的头就往墙上撞,他力道很大,撞了几下我就出现了头昏耳鸣,他一脸凶煞的表情,恨不得扒光我!
他轻车熟路的扯掉我的裙子,然后一丝不挂的贴在我身上,空气里很燥热,我因为刚才的挣扎,浑身一股汗渍的味道!
他刚要动,就听到警车的声音响起来!
一帮人冲了进来,他被人拉了下去,我顿时轻快了许多,我被人呵斥着走了出来,最后在旅店门口,蹲了很多女的,很奇怪,我来的时候没见到这些人,她们都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有些人将衣服盖在脸上,有人拉了拉我的裤腿,眼神示意我蹲下来,我看着周围人的眼光,充满了不屑,嘲讽,鄙夷,而身边的这些女人低着头,但我仍能感受到她们的焦灼感以及自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