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时最后一次的写作,很简单就只写了短短的一篇文章。这是他在这里留下最后的一点笔记,人生如此让他忘记不了她的一切,他会把她永远的存在心底最深处。
他认识馨钰也不久一年了吧!过去他总是让馨钰在自己生活中不停的周旋,他有时很累,有时也很疲惫,但总是最后都是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他出道有六年多了,这个世界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也是这个世界让他变得如此的迷茫无赖,六年前他也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要怎样他才能走出这样的困惑之中?他在不停的努力可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回到了从前,不管他在怎样的付出他永远还是在哪里原地踏步。他累了,不知是心累而且还是人累了,他不在相信任何人,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不值得他珍惜。
十年前,
雨后又是一个晴天,这是他对自己所说的一句安慰知心话「人生如此,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还小有的是时间来证实我自己」可是每次都一样,最终的结果都是让他失落而终。是他不明白,是他不敢做。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做到了什么?
彩虹从天的这边一直到天的那边形成了一道天桥,五颜六色,这是他一身以来第一次看见这样美丽的彩虹,西双版纳,这个地方是他从小都知道的地方。在小时候他的梦想就是一定要去这里走一朝,长大了!却是用这样的形式来到了这里。这就想是梦一样,人生就如一处折子戏,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里飘荡。他的童心永远都不会在这里消失,他永远都会记得这处美丽的西双版纳让他的人生变化如此的无常。
黄黄的河水流向远方,这是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他只是一个孩子,他还没有成年,有谁知道他的梦想?又有谁知道他的悲伤?他思念家乡的时候会有谁知道?一个人在棉被中的哭泣,一个让人在被人诉骂后不知所云迷茫的情景。他明白!只有自己出人头地才会让人看的起,他不断的努力,要成功!只有努力才能出人头地。
客车远远的驶向远方,这里与他只有思念的联系,这里有着他家人的期望。
七月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今年我是十五岁,爸爸说过好好的跟舅舅在哪里锻炼锻炼,杨秦知道这是爸爸对自己有着很高的期望希望我好好的在社会上努力工作。长大了要好好的生活不要在让他们为我担心,所以我不管怎样我都要自己担负起来。
舅舅说过「秦儿,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只是点点头,现在我不是在家里我不能在像孩子一样对着父亲耍脾气,再说他只是我的舅舅我不能对着一个外人这样。
时间慢慢的过去,明天就是我们该下地的日子,在这片地上我们在下地之前是住在县里的一个村子中,是舅舅丈人住的地方。第一次和他出去挣钱,我这一生都会记得我挣的钱,这钱真的是不容易。
早上八点中,我和公公一起起来拿着镰刀,是他带着我去哪里的,是一个广东老板承包下来的一片香蕉地,我们去就是给这片香蕉地除草。还好,我从小生在农村,也不是家里惯养出来的孩子。「老板让我们就在这里除草,一天上八个小时,每个小时就给我们四元钱,还不如现在的一个在城市里给人打扫卫生工资高」第一天我跟着他们在炎热的阳光下干着这样苦累活,我这是就明白了,以后在这里的日子不会比今天好到哪里去,其实这样的日子我不怕,我怕的是没有一个结束的日期,就像我舅舅的老丈人一样,一辈子时间都浪费在了这里,最后死也死在了这片土地上。
这几天班上得真的是不容易,才第二天我的手就被镰刀割了一刀,差点把我的小指都割掉。最让人不的理解的是还要自己掏医药费去看。在着没有文化的人群中我算是明白了,有钱才是老大。
手指流出的血是我永远都不能弥补回来的,还好慢悠悠让我的
妈妈看见,如果我的妈妈看见了会心疼死的。等我包扎好后又开始在来干着着不是属于我这样的孩子干的活,记得在家的时候每次帮妈妈却地里除草时总是怨这怨那,却不知道妈妈在地里的辛苦。现在知道了,可是我还有多少时间能帮妈妈干活呢?
第三天我已经疲惫不堪,但我还是跟着他一起起来去上班,我知道!我虽然流了那么的血,但是我现在不适应下来以后我怎么能够跟着舅舅在地里干活呢?
我爬了起来,有去上了班。今天太阳很大,比往几天的更大。因为昨天晚上下了大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雨后太阳三分毒」真是应了这句话。
汗水还是和前几天一样侵透了我身上穿的衣服,这种感觉是我平生最难忘的。不管后来我吃过在多的苦流过在多汗也没有这次留在心里的多。汗水从我的头上流下来,流在了我的脸上,慢慢从我的脸上往下流。顺着我的脸颊流过了嘴唇,从下巴掉在了地上,身上的汗水泡着我的肌肤,我背上肌肤都被汗水泡得发白,我头被火一样太阳晒晕晕的有一点迷糊,但在着种状态种我还能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不会因为这样我就倒下了。
午饭后,
我们又开始了工作,我的左手小指被刀割了后一直包着,在用镰刀除草时都已经碰到了很多次,我也知道干这点活挣这点钱还不够给我看手上的伤,但是我还是要坚持的来干。
没有过多久,我又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伤口不停的在往外留着鲜血。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在来上班了,为了挣这点微薄的钱我流的血太多了而且连包扎的医药费都是要自己出。
公公说「你回去吧,不要干了!看看你手上的伤口,感染了吧、就麻烦了。」
我只好用手握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