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玩完了,可得给钱啊。”
“你这负心汉,不给钱,我可咬你了。”
…
六个女子,对郑凡拉拉扯扯。郑凡推开了她们又跟上,推开了又跟上。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无奈叹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们去撕扯。
正撕扯的功夫,已经有不少家长,从圣贤书院里把自己的孩子给领了出来,临走的时候都呸了一口,不要脸!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圣贤书院郑凡逛了窑子还不给钱,窑姐堵门要钱,拳打负心汉的消息算是在百姓们中炸开了。
一个个火急火燎的,把自家孩子给从书院里领了回来,生怕被郑凡给教坏了。
“还钱,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把学费钱还给我!”
“对,把学费钱还给我们。”
可怜郑凡刚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就又被要了回去,不给都不行!
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郑凡气的脸都紫了,这一次又失了银子,又丢了面子:“到底是谁陷害于我?”
郑凡思量了一会,苦笑一声:“定然是青古县那些教书先生们,学子都来了我这里,挡了他们的财路,同行是冤家啊!”
收拾收拾行李,变卖了那些桌椅板凳。找了屋主人,想退房子,但租房容易退房难。才住了几日,便扣去了二两银子,还回手里的只有三两。
不教书了,也用不上那么大的屋子。郑凡又寻了一间普通的住房,一两银子租了一年。
收拾收拾屋子,郑凡打算上街买点菜,哪知道自己现在可真谓是臭了大街了。就连那些卖菜的都不愿意将菜卖给自己。
郑凡一连走了半个时辰,才遇到愿意卖菜给自己的人,估计那人不知道自己是郑凡,若是知道,多半也不会卖。
回到屋子,做了饭菜,吃上几口。郑凡洒脱一笑:“这样也好,不用教书了,落得清闲。韩家家主给的银子还剩四十余两,这些钱足够我生活到一年之后的乡试了。”
收拾了碗筷,郑凡刚打算修炼,只听得有人敲门,郑凡打开门来一看:“咦,二小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二小姐哼了一声,也不言语,进屋子自己坐下了。
郑凡有些疑惑,这二小姐平日里最活泼,今日怎地不说话?
“二小姐,这又是什么人惹到你了?怎地不说话?”
那二小姐冷笑道:“郑先生有钱了,便开始花天酒地起来了是么。你的大名最近是如雷贯耳啊,妇孺皆知。”
郑凡也是有些气愤,没想到这二小姐也信不过自己:“你便是来取笑我的么?”
“不错,正是来取笑你的,又当如何?”二小姐抬起来小脸,针锋相对道。
郑凡心中有些伤感:“笑完了吧,笑完就走吧,我还要休息呢。”
“你就不解释一下么,哪怕你骗骗我也好啊,郑凡,你告诉我,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对么?”二小姐本来强势的样子一下就崩溃了,抓着郑凡的手臂,眼神中充满期翼的望着他。
郑凡哈哈一笑:“我是去了那青楼,你可不知道,那里面的小娘们个个妖娆的很呢。”
“你无耻!”二小姐伸手打了郑凡一耳光,然后就哭着跑了出去。郑凡并没有躲避,叹了口气,将门锁好。躺下睡觉,是的,他要睡觉,自从修炼那莫名的功法之后,郑凡精神充沛,从未睡过,但这次,他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再说那二小姐,一路哭着跑回了韩府,一头扎进了大小姐韩雪的怀里,哽咽道:“姐姐,郑凡那坏人果真是去了青楼,他已经亲口承认了。”
韩雪抱着二小姐,见她那伤心的模样,也是心疼不已,越加的气愤:“想不到他也是个浪荡子弟!飞儿,以后再也不要去见他,平白的污了眼!”
“对!以后再也不见!”二小姐握了握小拳头。
郑凡一觉睡醒,神清气爽。现在是彻底的清闲了下来,继续研究起了功法。毕竟他见识过这世上有妖魔,自身发生的神奇变化,也让他对力量向往不已。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郑凡默念着,但是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情绪来催动,或欢喜,或愤怒,或哀伤。但都没有让身体有任何变化。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
郑凡尝试了无数的先贤语句,都无法触动那力量。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力量瞬间布满全身,“还是只有这一句有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郑凡如何也想不通,这些天来,无数次的尝试,让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目前,只有这一句管用。而且只能用愤怒的情绪来催动。
“既然如此,那便先将这一句修炼好再说!”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一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年中,二小姐再也没有来看过郑凡一次。
有几次郑凡上街买东西,偶遇大小姐二小姐,二人看到自己也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郑凡不以为意,知我知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这一年,郑凡修炼的功法,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颈。是好事,但也让郑凡忧愁。
现在那力量,瞬间就可以召唤,并且可以轻松抛起三百斤的重物!
抛和举,不是一个概念,郑凡能轻松的抛起三百斤重量,一拳下去,至少就有五百斤的巨力!
并且力量可以持续半个时辰,力量散去之后,虚弱期只有一息。但想在次启动这力量,却需要等一刻钟之后。
然而郑凡如果在不召唤力量的前提下,本身的力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同之前一样,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
力量持续的时间在缓慢的增长,每次修炼过后,都会长那么一点点。
但是虚弱期却固定在了一息,再次启动的时间固定在了一刻钟之后,没有再继续变化。
这一天清晨,郑凡推开了房门,呼出了一口浊气:“算算时间,离乡试,只剩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