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介绍下我自己,我叫柳菲菲。”
柳菲菲走到我的面前,一口烟雾吐在我的脸上,我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她抿嘴笑了起来,红唇轻启,“吴勇这条疯狗,我替你解决了,你救我一命,我也帮你一次,咱们两清,我可不是白眼狼。”
我有种被她戏弄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妞的气场很强大,掌控力也很强,一举一动间便掌控了节奏,让周围的人都以她为中心,都围着她转。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唇离我很近,几乎就是贴着我的脸。
她的嘴唇很厚,吐烟雾的那瞬间特别性感,搭配她的漆黑眼眸,又透着一股子野性,让人有一种想要征服她的冲动。
我有点不喜欢被她牵着鼻子走,想着也戏弄她一番,于是,嘴巴凑了上去,在她的娇艳红唇上啄了一口。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成‘0’字型,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甚至有些呆滞。
看到冷艳女王这副小女生的模样,我顿时乐了,也学着柳菲菲之前的样子,凑到她的耳边,戏虐出声,“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红唇很性感……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肚子便被反应过来的柳菲菲拱了一膝盖。
剧痛之下,我张大嘴巴,想要痛叫,却被柳菲菲伸手捂住了嘴巴。
“再有下次,我把你沉到河里喂鱼。”柳菲菲冷着脸说道。
旋即,她放开我,目光森寒的瞥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她那冰冷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要不是因为之前救了她一命,恐怕,她会真的把我沉到河里喂鱼吧!
这妞不能惹。
我和柳菲菲说话的声音很低,除了我们之外,只有离我们最近的刘天才能听到。
我亲柳菲菲红唇的行为,也只有刘天才看见。
等柳菲菲离开后,刘天朝我伸出大拇指,渍渍叹道:“老弟,还是你厉害,这妞也敢惹,她可是安市出了名的带刺玫瑰……”
我没理会刘天的调侃,冲着已经走远的柳菲菲喊道:“我叫刘奕。”
出了吴勇这档事情,我已经没有兴致再玩了,可刘天想玩。
我只得陪着。
为了避免被柳菲菲这个赌术高手惦记上,我没敢把把使用透视功能。
即使如此,我还是赢了不少,筹码从五十万变成了一百七十万。
就连刘天,也因为我的缘故,二十万的筹码翻了一番。
据他说,这是他这几年赢得最多的一次,以前,他十赌九输。
离开赌场,已经深夜一点了,刘天打算带我去体验一下安市的夜生活。
被我拒绝了。
我还是一个处男,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种女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刘天这个本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老实。
这丫除了不抽烟,男人的几样缺点,他都占全了,简直就是个老司机。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坐车离开了安市。
坐在回江北市的大巴上,我计算了一下这趟安市之行的收获。
卖了鼻烟壶和那块九窍玉,赚了一百三十万。在赌场赢了一百二十万。
也就是说,这趟安市之行,我总共进账了二百五十万。
前阵子在赌场赢的钱,给了力哥三万的酬劳,又花了一些,还剩下二十一万。
加在一起,总共是二百七十一万。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半个月前,我还是身无分文的屌丝,没想到,半个月后,我便摇身一变,成了身怀二百多万巨款的土豪。
连我自己都震惊了,旋即,便是狂喜。
这些钱,将是我安家立命的本钱,将是我扎根古玩市场的资金。
除了钱,这趟安市之行还结交了刘天,获得了齐泰的人情。
并且,和赌场的经理柳菲菲产生了交集,也借她的手解决了吴勇这个大麻烦。
和钱相比,这些才是我这次最大的收获。
而这一切,都是透视功能给我的,想到这里,我对它充满了感激。
回到家的时候,我收到了水姐发来的消息,她说今晚回来。
我打算,等水姐回来之后,便把赚了二百多万的消息告诉她。
除了让她高兴之外,我还想向她证明,我有能力养活她。
我不想她在夜场工作,不想她陪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人。
下午,我去找了王雪,带着她去看了一场电影,又给她买了个手机。
感动之下的王雪,没等我占她便宜,便率先抱着我亲了上来。
亲了一阵,正在我不满足于亲吻而打算把魔爪伸向她的衣服内的时候,她红着脸把我推开,然后转身跑回了家,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回家之前,我去了一趟力哥的台球室,和力哥闲聊了几句。
我将想要扎根古玩市场的想法告诉了力哥,力哥听了之后,从柜子里面掏出一个袋子,我一看,袋子里面装的是我上次给他的三万块钱,力哥把袋子递给我,“这钱,我没用,我也不缺钱花,我不太懂古玩,我有一哥们是干‘死人活’的,我听他说过,搞这一行前期很烧钱,这钱,你拿去用。”
既然打算搞古玩这一行,就不能对它没有一点了解。这两天,一有时间,我都会在网上查找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力哥口中的‘死人活’,我恰好知道,这指的是掘墓这行当。
我的那个九窍玉,沁色严重,也是被人从墓中掘出不久。
这种情况很常见,现在外面流通的古玉,绝大部分都是来路不正、盗墓人掘墓所得,虽然犯法,但这玩意就和毒品一样,屡禁不止。
我不肯拿,力哥偏要给,最后,我只得将那三万块钱收下。
“力哥,这三万块钱,我算你入股。”没等力哥拒绝,我便离开了台球室。
晚上十一点半,在我的左等右等之下,水姐终于回来了。
水姐有些不对劲,用手捂住右边脸,不让我看。我有些疑惑,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说没事,然后就钻进了浴室,把门锁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没有响起,我却听到了水姐的哭泣声,我知道,出事了。
“水姐,开门。”我使劲的拍门,可,水姐就是不打开。
心急之下,我抬起脚朝门踢了过去,浴室的门本来就不牢固,再加上我情急之下出的脚,力气很大,一下子便把门踢开。
我看见水姐坐在地上,她抬头看着我,一时间忘记了哭。
她的右脸有些浮肿,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她的额头,也有一块淤青。
水姐被打了?!
我瞬间怒了,阴沉着脸,朝着水姐吼道:“姐,谁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