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觉得我会被你可笑的演技蒙骗吗?”他怒不可遏,手越收越紧,直到在郁灵汀手腕上留下青紫的五指痕也没收力。他现在已经处于崩溃失控的边缘了,亏他之前还想补偿,还想着原谅,但可恨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那栽赃污蔑的本事和撒谎的能力简直就成了她的代名词!
郁灵汀拼命摇头,她说的都是事实,除了当初灵阙的请求,她再也没有在向煜面前撒过谎!她张口想要解释,可向煜却红着眼一手将她扔下,语气像往常一样冰冷,“郁灵汀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好几次他想要相信,可郁灵汀一次又一次将他的信任摔碎,到如今,那野男人都登堂入室了她还要抵死争辩!
“也许说谎根本就是深深镌刻在你肮脏骨血里的烙印,也许你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一句真话!”
他看着郁灵汀身上的青紫,一想到这上面有昨天那个恶心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就止不住地作呕,他厌恶地看着郁灵汀,“也许我还应该怀疑一下,当初你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种!”
“……”郁灵汀怆然泪下,震惊地看了向煜几秒又疯狂地爬了起来,她没想到向煜居然会质疑她腹中可怜的孩子是贱种!她疯狂地抓住向煜的衣服,手如擂鼓一般打向他,“向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向煜冷淡地抓住郁灵汀的手,将她一把掀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郁灵汀,像你这般水性杨花,肮脏无比的女人,留下来只会脏了向家的地界。”
“滚吧,越远越好。”
向煜好几日都不着家了,施越人知道他忘不了那个贱人!明明她已经让那贱人身败名裂,可就算如此向煜的心还是系在那个贱人身上!心中怨毒愈加深,她咬牙切齿地吩咐丫鬟将‘不小心’得知的消息再‘不小心’地传播出去。
“都是真的?”向母握紧了手中的杯盏,青筋亘起,施越人状似为难地点头。
向母心中波涛起伏,脸上五彩斑斓,脸上多出一丝狠毒,只是碍于施越人在这,她没有办法发泄自己的怒火。
可施越人却早就看出了她面相下隐藏的滔天火气,她状似犹疑的模样引起了向母的关注,“还有什么就直说好了。”
施越人沉默半晌,却还是开口了,“那别扭送到柴房的小厮说…说……”
“说什么!”向母拍桌!
“说郁灵汀不止他一个姘头,这滨城怕是不少人都知道……”
“那还了得!”向母出离愤怒,坐也坐不住了,茶杯一摔叫来管家,“将郁灵汀那小贱人给我绑来,顺道请族老都过来,我要当场将这败坏向家声誉的贱人浸猪笼!”
施越人看向母气急败坏地发号施令,心中已经是得意万分,那报复得逞的快感已经将她这几天心中的苦闷完美覆盖!
郁灵汀,你以为你能得到向煜的心吗?
不,我不仅不会让你抢走他,而且我还要你们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