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苏木--”
对面苏木,一边翻看资料,应声:“嗯,今晚不想回来了么?”
知道她一直舍不得,那些朋友,必定是想在哪里多呆一会儿。
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脸,“不是,那个,我、我现在在警局,麻烦你能过来一趟吗?”
一听安歌在警察局,苏木立即抬起头来,心一紧:“你怎会在警察局?”
安歌简单说了一下,挂断电话,苏木拿起外套,车钥匙就冲出了办公室。
给郭杨打了个电话。
当苏木赶到警局的时候,进门,就看到,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的安歌,双手被铐住,脸上还有一点擦伤,看着前方发呆。
孤单单薄的身影,就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苏木心揪疼了一下。
抬步向他走去,听到动静安歌,看了过来,见到苏木脸上瞬间绽开笑容:“苏木。”
苏木轻轻的将她扶了起来,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歌,我来了。”
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鼻头有些泛酸,简单的三个字却轻易的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疼惜的语气,温柔的表情,给简单的三个字填上了色彩,成为最唯美动听的话。
安歌忍住落泪的冲动,抿了抿唇,朝他微微一笑:“谢谢你,苏木。”
苏木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回以一个温暖的笑。
转身笑容消失,眸色清冷的扫向警员。
“苏总,是她太,太凶残把人打成这样,我们才将她铐起来的,怕她再次伤人,我们也是秉公办事,苏你看--”
苏木还没说什么,一警察早就认出苏木了,a市第一新贵,可不是普通的商贾,财力势力强的难以想象,他们这些个普通小警察自是惹不起。
而刚才的那一幕也让他们知道安歌也是惹不起的,因此在苏木还没发怒前,心惊的指着地上蹲成一排,期期艾艾的混混,先发制人,望苏木能理智对待。
毕竟安歌将人给打成爹妈不识真面目,可是事实。
心虚的抹了把额头的汗,这气场太尼玛吓人了,明明一句话都没说,给他们吓得腿都瓢了,有些发软。
安歌不满的嘟了嘟嘴,丫卡卡,她哪里凶残了,不就是好久没活动筋骨,突然送上了这么多活靶子,一个兴奋,打急眼了么?
苏木顺着民警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微邹,好家伙下手够狠的,回头看着身旁的安歌,瘪嘴,一副冤枉不认同的模样,这小女人还真是皮。
苏木俯身在安歌耳边轻语:“你把人打成这样,还委屈了。”
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安歌缩了缩脖子,抬头对上苏木带笑的眼睛,“我才下三成的功劳,也不算狠手,再说了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是这群家伙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
安歌的话,让民警不自觉地后退,地上哼哼唧唧的混混更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三成功力,就将他们打成这样,那用全力,还不得给他们捣成肉泥啊!
瞟了眼安歌,想到刚才被秒杀的画面,惊恐的缩了缩脖子,几人取暖似得往一堆靠。
他娘的,钱还没拿到,命倒是快没了。
这些所有的变化动作苏木都看着在了眼里,侧目安歌一副无辜的模样,苏木甚是无奈,眼睛无意触上铐住她双手的手铐。
眸光一沉,周身的气息骤降了几分:“需要我动手吗?”
民警有一刻的不解,很快反应过来,微微颤颤的打开安歌的手铐。
安歌活动了一下手腕。
“郭杨!”
“是,总裁。”候在一旁的郭杨立刻上前。
“处理好。”语音淡漠简短。
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苏木拉着安歌已经走出警局。
郭杨看着二人的背影,无奈摇头。
总裁这酷帅狂拽中还带着一丝任性啊!还是得说一句:帅呆了。
走出警察局安歌张开双臂,深呼吸,快速吐了一口浊气,整个人轻松的了不少。
回头看着苏木:“谢谢!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想想要是没有他,自己将人打成那样,还真不好出这警察局。
苏木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无可奈何道:“人是自己选的,捅天大的娄子也得认命的收拾。”
看着苏木认真又无奈的模样,安歌有些想笑,拍开苏木的手:“少来了你,说的我是你老婆似得。”
苏木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笨蛋,走吧!”说完自顾朝前走去。
安歌拽住他的一衣角,不满的回了一句:“你才笨蛋呢!爷可是聪明绝顶。”
苏木看着她的小情绪,轻声一笑,抓住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安歌也不拒绝,任凭他牵着,漫步在昏黄的路灯下,灯光将影子拉长,像是一对执手前行的夫妻。
回去的路上苏木问她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了解安歌,无缘无故不会主动惹事儿,之前也听她是那群小混混先找的麻烦,想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儿?
安歌大致跟他说了一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跟什么人结过梁子,事后还得找我报复的,我也纳闷呢!哦,对了,要是我最近得罪的人,怕是只有蒋丽雪了,今天我在医院也见到她了,而且我们还发生了些不愉快,总之她是恨死我了,这么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苏木不知道在想什么?安歌说完后,只见他静静的看着前方,那样子好像是在专心开车,安歌知道他这是在思考事情。
也没再说话,无声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苏木看了过来,对上清澈明亮的眼眸,安歌微微一笑。
抬手又是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虽然你的身手很好,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安全,明白吗?”
安歌有些气恼,他又将自己的头发揉乱了,但是他的关心,却温暖着她,难得乖巧的回答:“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见她这幅难得安静的乖巧样,苏木很是满意,抓着她头发的手,力道不自觉地重了几分,给她的头发彻底抓成了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