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打老朱叫他一声哥的时候,我多半就已猜出这人的身份,只不过这会儿,好奇的是,鬼佬的态度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我和顺子握了握手,算是初次见面。彼此寒暄过后,宴席便是正式开始了。
觥筹交错间,鬼佬对之前的事儿只字不提,我和老朱一旁看的又惊又疑,直到一箱子啤酒喝得底儿朝天,鬼佬才谈到正题。
二人就那么一听,这才知道,敢情吕依依嫁祸我俩的事儿,鬼佬已经知晓了。而这,还要多亏了顺子,要不是他这回亲赴省城,鬼佬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是祸起萧墙之内。
用鬼佬的话说,这次咱哥俩算是不打不相识,往后就是自家兄弟。
我寻思着这孙子话不能全信,若是信了还真就成傻子。
说话间,几人彼此心知肚明,场面上却是不肯点破,推盏间,又喝了一轮,众人醉醺醺闹了一阵,这宴席才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