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丐”深有感慨地说:“我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了,已经是晚上不知早上的事,这镇帮之宝在我的手中,其实是最不安全的了。”
“老哥哥说的也是,”吴允义马上给他出点子道:“你赶紧物色帮内有资质的弟子,静心传授,也许还能来得急。”
“聪明,”“酒丐”王实在高兴地说:“传人已经物色好了,就是丰乐街上你传身法的小娃娃姜平。”
“哦?”吴允义心里一动,便说:“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老哥哥我,今晚找你是有事相托。”
“您请讲!”
“酒丐”王实在说:“看到你的功夫和这件白袍,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是不放心丐帮啦,所以我想拜托你替我照看丐帮一二年,行吗?”
“这…”,吴允义犹豫了,他毕竟还是一位刚刚走出大山的少年,岂能?岂敢当担如此重任?
“酒丐”已经知道这白袍少年就是自己的师弟,因为师傅曾经说过:自己的真丝白袍传给关门徒弟。既然是小师弟,他虽不愿直接点破,但肯定是很很放心地委托吴允义照看丐帮了,这不仅是对师弟的武功放心,更重要的是对师弟背后的人更放心。“酒丐”虽然不知道师傅还健在,但相信师弟周围肯定有师门的人相随左右,所以他冲着吴允义点头说:“小老弟,我对你放心的很。”
吴允义还在犹豫,耳边响起哑叔传音:“答应你三师兄。”
旲允义听到哑叔的指示,便爽快地说:“行!老哥放心吧,我将揭尽全力保全丐帮。不过,你得快一点培养好接班人,我可不是管事的料子。”
“酒丐”王实在从腰里掏出银牌一枚递交吴允义:“这枚银牌是丐帮至高无上的信符,比铁竹杖还高一等,见此牌如同祖师爷亲自驾到,从现在起你替我监管丐帮,可以调动和处理帮内一切事务,目前帮务由九袋长老关长风负责,拜托了!”
话没说完,“酒丐”的人已漂然远去了…
吴允义见状,一吐舌头自言自语道:“乖乖的隆个冬,这么快呀…?!”
吴允义回到客栈,他展灯洗漱一番,上了床正准备睡觉,发现凉席上有一个纸条,拿起一看:“既然无意中遇到你三师兄,正好借此机会帮助训练一下六、七、八、九袋弟子,提高他们的战斗力,尤其是六、七袋弟子,现在有一点青黄不接了。明天你上陈桥洲丐帮总舵看看,我有事要去白渡桥一趟。”
与三师兄相见,不敢相认,这让吴允义的心里很酸、很苦,他在床上展转难眠,他恨自己倒霉的身世,因为这个身世让自己有亲不能认,无家可归…
第二天一早,吴允义就起来了,他在房间里温习一下功课,然后下楼洗漱一下便吃早饭,然后到前台接账,掌柜的说一个聋哑老人帮他付了,并退回昨晚预付的银子。吴允义牵着宝马“雪里风”走出镇淮楼城门,飞身上马往南直奔西梁山下的陈桥洲而去。
奔腾不息的长江西岸有一奇峰突兀而起,与对岸的东梁山遥遥相望,这就是长江下游第一关,东西梁山,与东岸的东梁山合称为:天门山。唐朝大诗人李太白曾在这里流连忘返,最后醉死于东梁山下的长江中,他的“天门中断楚江开”、“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等千古佳句,就是赞叹天门山的地势、地貌和风光;东西梁山因此而引来无数文人墨客观光游览,而且它还是是古往今来兵家必争之地。
在西梁山脚下不远处,有一个小洲,名曰:陈桥洲,因是丐帮总舵,在武林中的名声也是很有知名度,陈桥洲长约四里多,宽不过二里,洲上仅有渔民和少许农户总共五六十户人家,所谓丐帮总舵也只是一座废弃的鲍氏宗祠而已。
今天,荒凉的陈桥洲上不光来了一匹白马和十分养人眼的白袍少年;也来了数十位蒙着面的凶神恶煞。
丐帮总舵,鲍氏祠堂门前正在箭拔弩张,四十多名蒙面人正围着丐帮七个九袋长老、六个八袋弟子激烈地撕杀,祠堂门口十几个丐弟子手执铁竹杖护卫一位坐地疗伤的老叫化子,当吴允义顺着撕打的声音快马加鞭赶到时,丐帮又被打伤了两个九袋长老,三个八袋弟子,剩余的三个九袋长老和五个八袋弟子都已行动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