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无病世界。
自从上次在雨神演唱会执勤回来,普罗米他们几个又去了北边郊区去搜查刺客,除了普罗米找回了自己丢掉的手铐,也并没什么其他有价值的发现,结果又被教官批评了一顿。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也没有什么外勤的任务,每天只是照常在训练。
这天,他们没有实战的训练课程,都是在室内进行上课学习。来上课的教官是一位笑眯眯的老头,自我介绍说是姓白,是属于警戒调查队意念研究组的,给他们开的课程是《犯罪心理学》。
白老师的今天的课程是关于《梦的解析》的。他说,每个人晚上做的梦,都是自己白天活动的心里投射,是有一定含义的。通过一个人晚上做的梦,可以了解一个人的潜意识倾向,能更加深入的看穿一个人。说完,他又问了问大家,最近有做什么样的梦。
这时,有一个男学员说,他晚上梦到了进去一个很大的门洞,感觉挺有趣的,又说有时候是梦到了在大山里玩耍,然后忽然遇到了大风大雨,这个时候,就看到了半山腰有一个山洞,于是就愉快的躲了山洞里避雨了。
白老师笑着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接着,他又让其他的学员也分享一下自己的梦境。
这个时候,褐茶竟就说,他说自己梦到了坐火车,很长的火车。
“是嘛?你梦到了火车?你还梦到了什么啊?”白老师又饶有兴趣的问到。
“呃……我有时候还梦到了烟囱,很高很大的烟囱,高耸入云的那种,有时候又变成了摩天大楼,然后我又爬了上去……”褐茶竟说。
“你爬了上去?哦,挺好的,挺好的。”
白老师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又说:“人的潜意识是很奇怪的。正常情况下,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你的梦境,会告诉你,你究竟想要什么东西,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褐茶竟。
这个时候,赤焰征也举手,要分享自己的梦境。白老师示意她来讲。
赤焰征说:“我的梦境很奇怪,是非常连续的。梦到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又好像是在一个校园。每天的生活也很规律。基本上,白天我结束了一天的生活,晚上就好像又去那边生活了似的。”
想了一想,赤焰征又补充说:“有一段时间就几乎每天都梦到,有一段时间又好像没有梦到了。”
白老师点了点头,说到:“你的梦境确实很奇怪,回头下课了我们再仔细聊聊。”
说完,他又开始给大家上课,主要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梦境内意向的投射与潜意识里性的关系等等。特别是压抑的性的意识与梦境中意向的转换等等。他讲的时候,大家又不住地笑了起来。
其他都还好说,特别是关于褐茶竟的梦的意向,更是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好像是关于他的取向的问题。
下课之后,普罗米又找到警戒调查队的蓝漠坪,问他关于寻找刺客的事情,为什么突然结束调查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顶头上司没有跟我解释。他只是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所以,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对了,那天你们有什么发现吗?”蓝漠坪问到。
普罗米说:“我们也没什么发现,只是后来找到了我的那幅手铐了,已经被破解掉电子芯片了。”
“那会不会开始我们查到的定位信息就是错误的啊?”蓝漠坪问。
“应该不会,我下车之前,好像看到那个定位标识信息还在动的。我们很有可能是刚刚错过那个刺客的。我们在那附近逛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很可疑的对象,但是也没什么证据,不能说就是那个人。”普罗米说。
“要有确定的证据才行的,我们都是恪守无罪推定的原则,不能随便怀疑别人的。”蓝漠坪说。
普罗米点头表示赞同。
蓝漠坪忽然又问:“你说在巷子里的时候,那名刺客本来有机会向你射击的,但是没有射击。这说明她的药液喷射器应该是从黑市买的,每次只能发射一次药液。”
普罗米摇了摇头说:“也不是,后来赤焰征追她的时候,她又冲着赤焰征发射过的。所以,应该不是那种只能发射一发的低配药液喷射器的。”
“这就奇怪了,那赤焰征还幸运地躲开他的射击咯?”蓝漠坪又问。
普罗米说:“后来,我看到赤焰征的衣服上有灰色的污渍,像是药液喷射器留下的。但是她说完全没有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击中过。”
蓝漠坪说:“青沙淳被击中的地方也是灰色的污渍,所以,赤焰征也很有可能是被击中了。因为,青沙淳被击中之后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普罗米点了点头。既然上面都不让他们再调查这件事情了,所以,关于这件事情的情况,也就只能在私下里聊一聊了。
回来的时候,普罗米又在想,青沙淳是穿梭者,所以被击中之后,失去了关于穿梭的回忆。而赤焰征,虽然很有可能是穿梭者,但是她应该还没有正式地开始穿梭,所以,她被击中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所以,那名刺客射击的药液,很有可能是针对于穿梭者来的。当她面对普罗米的时候,还好并没有扣下扳机,不然的话,他也很可能早已经失忆了。
普罗米心想,还是要和赤焰征再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已经穿梭了。那名刺客,很可能就是穿梭者管理委员会的。自己在有盐世界桂西省邕州市见到的徐老先生,应该是比较清楚这方面的事情的,回头要向他仔细地问一问。
隔天,他们又上理论课程。课程是关于药液喷射器药液的配置和使用的,有点儿类似于有盐世界的化学课,还挺有意思的。
上课的时候,普罗米忽然发现没有看到赤焰征来上课,就问褐茶竟,有没有看到她。
“赤焰征?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是请假了吧。”褐茶竟说。
“赤焰征没有请假。而且,以后她也不会出现了。”另外一位女学员忽然插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