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意大利后我非常不适应,字也不认识,人也不认识,偏偏霍晏晟来去如影,我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从来不是能庇护我的人,但,独自一人在酒店里的时候,还是希望见到他。
在酒店里一呆就是三天。
除了发呆无所事事,这种感觉快把我逼疯。
第四天时,霍晏晟的手下给我打电话,只给了个地址,说是他让我赶紧赶到那。
我没多想什么,换好衣服就赴约。
是一家开的比较偏僻的咖啡馆,还隔着一条街就可以闻到咖啡的香气,我推开门,挂在大厅里的风铃发出“叮咚——”的脆音。
这里没有一个服务员。
我本能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转头就要跑。
“想去哪?”
身后,一只大手捏住我的肩,很用力,似乎是要将我捏碎那般。
我倒吸了口凉气,话在嘴边绕着却又咽回去,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牧修。
我忐忑不安的转过头去,熟悉的面容印入瞳孔中,即便早就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我的爱人,可心还是狠狠颤动了一下。
为什么要骗我?
差一点点,我就要脱口问出。
牧修蒙住我的眼,将我带到一间房间内,我看不到四处的陈设,只知道身下的床或是沙发特别软,还有一股迷人魂魄的香味,浅浅淡淡的。
他将我绑着,冰冷的器具划过我的脸颊,又一路而下,将我身上的布料划碎。
这是把刀,我分辨出东西后,头皮瞬间发麻。
刀刃停顿在我的腹部,又往上,在我胸前转着圈,我真怕他手一抖,我人就不完整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
“叶心。”
啪——
是皮带吗?
我紧咬着牙,臀上火烧般的疼痛狠狠刺激着我的表层神经,好难受,好痛。
“你不配拥有这张脸!”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我身上,我始终没有哼一声,哪怕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我也没有求饶,也许是我的沉默让牧修不爽了,他下手更重,打得我都能感觉到皮肉绽开的滋味。
我背对着他,终是忍不住疼的呜咽起来。
“哭?这只是个开始,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吗?”
我听见剪刀剪开袋子的声音,紧接着,牧修好像把什么东西倒在了我身上,本就火辣辣疼着的伤口痛的更加厉害了。
是盐。
我浑身颤抖:“牧修,你就是个混蛋!”
“呵——”他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这张脸,我还没开始动呢。”
嘶啦的声音响起。
我眼睛前的布被他用锋利的刀刃隔开。
终于。
又看到他了。
我双眼蓄满泪水,望着他:“这张脸怎么碍着牧二少了吗?是鼻子?是眼睛?还是嘴巴?好啊,你随便处置,反正我也恨透了这张脸!”
“太像了。”他喃喃,扔掉了刀,捧起我的脸。
“你滚啊!”
我用力挣扎,无意间碰翻了之前放盐的袋子,背部瞬间被一大片盐覆盖。